北冥霄的一双大手可谓是魔力十足,在林夕月的美背上来回游走着。弄得林夕月是身子一颤一颤的,像是有一股子电流从全身而过。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在整她?谁会这样子去给别人洗澡,一定会被当成是在吃豆腐吧。这家伙却做的冠冕堂皇。但是她很难受好不好,像是虫子在身上爬一样,痒死了。
好不容易折磨人的洗澡过程完事了,北冥霄拿过浴巾将林夕月裹好,抱着回到了起居室。
按照他的吩咐,沁儿早已经将一件暂新得大红嫁衣整齐的放在桌子上。
北冥霄笑着拿起衣服,先将肚兜,然后是小衣,中衣最后是外衣一件一件地为她穿好,最后是红色的绣花鞋。林夕月简直有些受宠若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尊贵的男人竟然能对他如此的贴心。
北冥霄抱起林夕月直奔后院的靶场。“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看着偌大的靶场,林夕月有些懵懵的,犹如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里面盈满了惊诧,仰视着北冥霄,林夕月很是不解,偏偏他就是不说话?
“北冥霄……”紧紧抱着北冥霄的脖子,林夕月撒娇一般的唤着他的名,声音很软,带着一股娇憨,心尖一软,北冥霄连骨头都要酥了。
“恩?”刃唇微挑,他低低沉沉的应着,步伐却不停,他抬脚踢开后院的木门,随即又踹上,带着她走了进去。至于现在,先干正事才最要紧?
“可是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不会是觉得我太没用了,总是出事,所以想要抓紧時间把我练成神射手吧?就算是,也该等到她吃饱了,好好的睡一觉以后再来呀?怎么也不至于如此着急啊。
“当然不是。”被林夕月的假想话语逗乐了,低声一笑,北冥霄倾身将她放了下来……
“你有我保护,不需要学这些。”只要掌握最基本的就好,而那些,他清楚林夕月是会的。
低下头,贴在林夕月的耳侧低哑轻语着,北冥霄的声线之中饱含着深情,将她放在地上,扶着她站稳以后,他将她的身子掰转了过去,掌心,与此同時,覆上了她的眼,他的手掌很大,只一手,便将她的双眼都覆住了。
“北冥霄?”眼前一片黑暗,轻呼出声,林夕月下意识的伸手抓上了北冥霄的腕……当然,虽然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蒙住自己的眼睛,可是林夕月依旧连分毫挣扎都没有,她相信他,必然是不会伤害到她的,无论如何都不会?
“嘘。”鼻息热热的袭上了林夕月的耳,从身后拥住她,将她完全纳入了怀中,用自己的高大身躯描绘着她的柔韧曲线,北冥霄柔声道:“夕月你看看那边靶子上都是些什么字,本王想看你能认出几个字来。”
被男人的炙热气息扑的有些烫,林夕月觉得有些痒,忍不住往旁边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觉得,这是两人相处以来,北冥霄的气息最为炙热的一次。
怎么感觉,他像是在……紧张?只是,尊贵如他,霸道如他,会紧张吗?这怎么可能?他一向嚣张跋扈的,从来只会让别人紧张?而且他即使面临生死关头都毫无异样,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两人甚至比以前还要和谐,怎么可能紧张?
所以,不可能的,一定是自己的感觉出了差错?悄悄的在内心深处甩着头,不停的否认着自己的这个荒唐念头,林夕月让自己平定下来,此时此刻应该是高兴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紧张了起来?
这种感觉,完全超出了她以往的任何時候,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林夕月只知道,莫名的,她的心跳在加速,慌慌乱一片……
“紧张?”健硕的胸膛从背后贴着林夕月,很清楚的感知到了她的心绪变化,北冥霄忽而低哑一语,惊的林夕月耳尖都是一颤。
“嗯。”覆在男人掌心背后的双眼徒劳的睁着。
林夕月佯装委屈地嘟着嘴道:“都怪你啊,突然做出这种举动迷惑我,让我陷入未知之中,好奇心全部都被你吊起来了,好想知道你想做什么,能不紧张么?”说话间,林夕月的眼睫毛一直都在颤抖,细细的刷在了男人宽厚的手掌心上,挠的他的心尖,痒痒的,同時又有些酥酥的,唇角萦着的冷魅气息逐渐加大,浅浅一勾,北冥霄并没有多说什么,于彼此呼吸相交错的時刻,右手,包住了林夕月的,他没有告诉她的是,其实,他也紧张,史无前例的,是他生平的头一次?
当北冥霄松开手的一瞬间,她屏着呼吸,唇瓣轻动着,林夕月很想要说些什么,或者是,发出点声音也行,然而,她却什么都来不及反应,举目远眺,箭靶子上的箭在不同位置上钉得紧紧的,林夕月不解地看了一眼北冥霄,而后再一次看向箭靶子。
她从左边第一个靶子开始辨认。这个射箭的人得多变态,剑法高明也不用这么显摆吧,还射出不同的字来,真是没事给她找事儿做。林夕月有些不满地在心里腹诽着。
林夕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死盯着那个靶子,“咦?怎么看怎么像是林字呢,难道真的是‘林’字,不会是这家伙生气时射的吧?这是在拿她出气?”
林夕月在心里不停地嘀咕着,这家伙这么睚眦必报,绝对是有可能这么做的。当她看第二个靶子的时候,这个预感就更强烈了。那分明是“夕”字,笔划少特别好认。然后就是第三个月字。这家伙至于吗?再生气也不至于把她的名字钉到靶子上啊。
“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