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搭着老公的车去游泳馆。之所以这么早去,是因为这个时间段的泳池内,人不多,且这些人都是正儿八经地在游泳,秩序井然。不像下午、晚上,那泳池里怎一个“乱”字了得!
尽管蛮早的,七点左右,但路上车子可不少。我们开在三车道上,忽然二车道上一辆白色的轿车倏地插到了我们的前面,差点就撞上了,我惊了一惊,道:“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开车?”
“这样开车的人多了去了,都是神经病!”
我侧脸望了他一眼,看到他一脸的生气,便道:“你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路怒族吧?”
“你看,这车!怎么不叫人发怒?”
我一看,刚才窜到我们前面的那辆白色的车,又突然变向,掠过第二车道,飘移到第一车道上去了!
“啊,这样开车!多危险!”想到昨晚看的阿德勒的《洞察人性》那本心理学书,觉得那辆车的司机也算是一个极端自我的人,没有什么社会感。碰到这样的人,生气大概是正常反应,但是,你怒,他看不见;你在后面骂他,他也听不见。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他可能不会自觉改变这样见缝插针的开车模式。
游好泳回来,去图书馆借书。图书馆,永远是我的精神家园。读完了八本《读库》,这次去继续借。我觉得这《读库》中收集的文章很是独特,读着读着,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更有一种酒逢知己之感。前几天读张宏杰的那篇《乾隆皇帝与鸦片战争》,越看越生气,越看越觉得有种荒诞感,我也成了书怒一族了。且看此篇的题记:英国人在1793年跪求乾隆而没有得到的东西,在1842年通过战争一条不少地得到了。十三行、义和团、向十一国宣战、仓皇出逃、《南京条约》……读了此篇长文,窥见了类似航拍的鸦片战争全貌图。今天,我在找书的时候,瞥见了一本刘半农翻译的《1793乾隆英使觐见记》,这是英国使臣马戛尔尼的日记,我有点好奇,翻阅了一下,好多内容印证了张宏杰那篇文章的内容,读后不禁唏嘘。
晚上,去学校值班。现在,上级规定,学校场地对市民开放。我觉得,这种做法很值得倡导,晚上开放学校的场地,使附近的居民多一处健身的场所,应该是一个多赢的举措。不过,进来健身也有一个小小的流程:需刷一下身份证,也算是一个简单的登记吧。
来健身的人很多,络绎不绝的。他们到了门口,刷卡,打印出凭条,进去,应该说还是蛮有秩序的。可是,一会儿,打印纸没有了,需换纸,保安师傅可能还不够熟悉换纸的流程,结果,门口就拥堵起来。我见有几个妇人没有刷卡径直进来,就阻止道:“请等一会儿,刷好卡进去。”
“你没看见那么多人吗?”一位大妈怒怼我。
“我怎么会没看见,访客机在换纸,请你刷好卡进去。”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会儿就好。为什么别人能等,你就不能等?”
“我们跳舞要开始了呀!我就在那儿,你就看着我好了。”
天!传说中的广场舞大妈果然非凡!我道:“我值班不是就看某一个人的,请你遵守我们的规定。”
她白了我一眼,扭进跳舞的队伍里去了。我走过去,道:“请你去刷卡。”她继续扭了几下,才慢吞吞地过来刷了卡。
唉!值个班也不容易啊!回到家里,和老公说起此事,他说:“你希望她们有怎样的觉悟?健身都能跑到机动车道上去了。”
我中虽然没有黄金屋,没有颜如玉,但是读书至少能使我忘却眼前的苟且。看着书中的族谱字辈,我终于忍不住上网搜索了一回,终于了解了那个我疑惑了好久的字辈的问题,原来是这样啊!可惜,我们家都没有族谱,我即使想要去查,也无从入手啊。由此想到,我是否可以现在建一本族谱呢?我是否也可以设字辈呢?一顿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