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殊,那你还不如直接开枪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晏子殊冷淡地说,更像在自言自语。
要是他能一枪杀了卡埃尔迪夫,也许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吧,可现实哪有这么简单?他连枪口都不会对着卡埃尔迪夫。
也许觉得用身体去诱惑卡埃尔迪夫的行为太愚蠢了,晏子殊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到浴池边上,拿起浴衣。
他改变不了卡埃尔迪夫,或者说他们谁都无法说服对方,从他们在布拉格第一次照面开始,晏子殊就深刻地体会到了。
他们真的合适做情人吗?或许敌人的立场,能使他们「交往」得更久呢,晏子殊无奈地叹气,穿上白色浴衣。
「欸?」
当他想系上浴衣带子时,一双手臂却从后方伸出,环抱住他的腰,按住他系着浴衣带子的手。
「兰斯?」
「我可是随时抱着被你杀死的觉悟哦……你这样挑逗我,是不是太说不过去?」
卡埃尔迪夫优美的手指,以非常温柔的动作抽下了浴衣带子,指尖潜进浴衣里,触上那柔软又坚韧的肌肤,缓缓滑动着。
酥酥麻麻,像静电一样的刺激感攀爬上脊背,被抚摸的地方逐渐发热,让人全身僵硬,晏子殊无言地站立着,下意识咬住嘴唇,忍耐着那种焦渴的感觉,他才不会被卡埃尔迪夫煽动呢。
「呵……」
湿熟的气息吹拂上脸颊,沉入耳中的轻笑让晏子殊不免火大,卡埃尔迪夫的手指在他的胸膛游走,似轻描淡写地掠过颤栗的rǔ_jiān。
「呜。」
晏子殊发出了声音。明明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动作,rǔ_tóu就好像燃烧一样的开始发烫,而且越来越热,径自硬了起来。
晏子殊一脸的错愕,难道他的身体对卡埃尔迪夫的爱抚,竟然这样有感觉?
手指轻绕着挺立的rǔ_jiān画圈,晏子殊倔强地屏住呼吸,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热,从耳朵到颈项一带,透出迷人的薄红色。卡埃尔迪夫轻吻着晏子殊的颈背,一手拉下那碍事的浴衣。
无声滑落的浴衣堆迭在脚边,晏子殊却还在犹豫,该不该逃走?
卡埃尔迪夫的双手像是鉴赏艺术品一般,抚上晏子殊的脊背,沿着那宽阔的肩胛骨和完美的肌肉线条缓缓滑动,绕到前方。这一次手指直接按上rǔ_jiān,极轻地勾搔逗弄着。
晏子殊的心跳瞬间飙高,汗珠也渗出了胸膛,他一动也不敢动,最糟糕的不是那略微发抖的膝盖,而是情欲被轻易挑唆起来的——狼狈感。
灼热的吐息,饥渴的yù_wàng,卡埃尔迪夫的左手温柔地揉弄着rǔ_jiān时,晏子殊的鼻息越来越急促,终于还是张开嘴唇呼吸。
右边的乳首没有被抚摸,却生出又麻又痒的、隐隐疼痛的感觉,干渴的yù_wàng在血管中奔腾,积聚到下腹,那个本不该有任何反应的地方,无视晏子殊的抵抗,生动地勃起。
该庆幸夕阳已经沉进谷底,光线昏暗吗?晏子殊的脸涨红了,强烈的羞耻心让他无地自容,同时对卡埃尔迪夫那种超高技巧的、连心脏都为之颤栗的爱抚怨气满腹。
仅仅是rǔ_tóu和身体被抚摸了而已,他就快要shè_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