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族长的保镖……而已。”
齐乐耸耸肩,反向转身,踏上了与克莱恩不同的方向。
——
晚上
看看表,8点整,站在花房前想了想,齐乐推开了门,却在看到里面的景象後,想也不想关上门出去。
“喂!你要去哪里?”gin却眼尖的看到了他,大步流星把他拉了回来,然後雕刻精美的花房的门就当著齐大哥铁青的脸,毫不留情的关上了,还落上了锁!
被少年强拉著拖到花房中央,然後被迫坐在了柔软精致的椅子上,看著面前华美白色蕾丝垂地的精秀的维多利亚风格的花园桌,又看看上面丰盛的法式菜肴,眨眨眼,花房里没有点灯,取而代之的是此刻桌上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戳在银质烛台上的蜡烛——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
烛光——那个——晚餐?!
抬头看天,透明钢制玻璃为顶的花房天顶正中央,一轮明月当空照,好一个明月夜!
低头看周围,猩红的玫瑰招摇的拥挤在整个花房,烛光摇曳下花影朦胧,这麽多花的花香饶是惯闻女人香水味的齐大哥也忍不住——
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等等~~
难道这就是——花前月下?!
烛光晚餐+花前月下=?
太过恐怖的想象——汗涔涔从齐大哥脑顶冒出来……
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年龄虽稚却是地道美人一名,美人浅浅笑著,优雅的拿了冰镇好的酒瓶,缓缓斟了两杯酒,然後纤长的手轻轻一推——
自己面前多了一杯酒。
花前月下,美酒尤物。一个男人渴望的,都有了。
只是,眼里看著对面少年看向自己的,仿佛要将自己拆穿入腹的意淫目光,耳里听著少年用他那宛如的声音轻轻对自己笑著说,“齐,你今晚上看起来真可口。”
齐乐郁闷的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妈的!为啥眼前的“尤物”是个带把儿的呢?
刚一入口,齐乐便皱著眉咳了半天,好烈的酒,喝得太猛了。
背後有人轻轻为自己顺著气。
“白痴,琴酒要慢慢喝……”
妈的!你又没说——
烈酒通常被习惯分为六大类:琴酒(gin)、威士忌(whisky)、白兰地(brandy)、伏特加(vodka)、罗姆酒(ru)。
这家夥怎麽也不通知一声就给我这麽烈的酒?!心里骂骂咧咧,可实际上还是知道是自己太急了,所以只好心里嘟囔,不过,忽然想到,gin酒?!gin?!这个不是——
仰头看向少年,gin笑呵呵的说,
“和我的名字一样的酒,怎麽样?齐,我……现在……在你的肚子里了呢!”少年干燥的手指轻轻抚上齐乐犹带酒渍的薄唇,另一只手居然缓缓顺着齐乐的衣襟,最後,落到了齐乐的肚子上——
“如何?‘我’在你里面的感觉……吃得消麽?”
烛光恍惚在少年清澈的眸子里,室内光线太暗,连带gin的浅蓝眸子成了夜海的颜色,深沈、捉摸不透;淡淡红唇,却比周围火焰般的红豔玫瑰还要豔丽几分——轻轻的——
说著让齐乐胆战心惊却止不住脸红心跳的话——
也许是gin酒划过喉咙的辣,也许是花太香,也许是……
总之,看著少年微微啜著笑的薄唇——
齐乐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妈的!怎麽这麽渴?!
别过头去,不去看昏暗的光线里少年格外妖冶的脸蛋,冷不防看到少年刚才因为移动到几处放在自己面前桌上的酒杯——好渴!不如——
正要抓起酒杯,手却被少年阻住了。
轻轻夺下齐乐正想够的酒杯,看著身下的人麦色的脸庞淡然的红雾,了解的耸耸肩,“很渴?”看著身下人忽然涨红的脸,gin微微一笑,缓缓抿了一口酒——当著齐乐的面。
齐乐看著少年的动作——啧!真小气!不给就不给,还——
忽然头被猛地往上一拉,嘴唇被狠狠擒住,随即,伴随著浓郁的酒香,微热的液体顺著少年柔软的舌缓缓流进齐乐的口中。
瞪大双眸,看著少年再次缓缓含了口酒,再度往自己口里注入了gin酒。酒液滑著味蕾缓缓下趟,那盛酒渡进自己口里的“容器”早已空了却仍不肯离去,轻轻的浓烈的纠缠著自己的——酒一吞进肚里,腹中火热,口里却清雅幽香。
少年充满酒精味道却馨香的舌纠缠著自己,周围花香呛人。
抬著头,看不见少年吻著自己认真的表情,没有看到那骤然深邃的蓝眸,眯著眼睛,不偏不倚,可以看到透明天顶浑圆的月亮。
白白胖胖的月亮,自己最喜欢的,因为,在那一天,同样的他乡的明月夜,自己遇上了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
那像月亮一般的女人,也有一双好看的蓝色眸子,就像——就像——
那最终硬被主人压抑下来了的词语——是女人的名字。齐乐笑了笑,缓缓勾住少年的脖子,一个大力——
少年的身子便被自己压在了地上,对方没有惊异,月光如水,少年的笑容摄人魂魄,轻轻的,却不容拒绝,gin拉下齐乐的领带。
“吻我。”芳馥的杜松子的味道缠绕在两人纠缠不清的口舌间,少年舔著自己的耳框,诱惑的说,“来吧,齐,把你喜欢我对你做的事告诉我,我会努力变成你喜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