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宿舍里已经吻得火花四溅。
郝彬的霸道强势不再隐忍,雄浑的雄性荷尔蒙在喧嚣着要去占有,要去肆意。
李其不会想到,他到底招惹了怎么样一头恶狼,什么黑心狐狸?那简直是不够看,郝彬不是狐狸,他就是一头狼。一头善于忍耐,善于蛰伏,善于不动声色,但是他一旦发起进攻,那就将会势不可挡的头狼。
其少,你完了!
李其被郝彬紧紧压在门上,男人健硕的体魄泰山一般挤压着李其,李其只感觉胸腔里面的氧气在快速溜走,头脑阵阵发晕,简直快要窒息。
这个吻完全不给李其任何进击的机会,郝彬的唇舌霸道之极,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把李其的气息完全堵在咽喉,逼的他昂起脖子想要挣脱。
李其只觉他的胸腔要炸,再不喘气就得挂,可是男人太强悍,他的手根本就推不动郝彬的身体,这混蛋就像一堵墙,要把他挤成纸片。
李其苦逼了,差点就成了被吻死的特种兵,说出去应该笑掉人的大牙吧?可是李其真的差点就被郝彬亲死了。不过他没挂,因为郝彬亲够了终于舍得放开了他。
“我,我日你先人板板的黑风!”李其从来没这么丢脸过,炸毛:“你丫除了欺负伤残人士还有什么本事?”
“上你!”
“嘎?”李其有点没听清楚:“什么玩意儿?”
“上你!”郝彬的胸膛也微微起伏着,嗓音里面满是晴欲,醇厚浓郁,只闻其声就会让人的心尖上蹿过一道电流,李其一下子就醉了。
郝彬挑起李其下巴:“胳膊怎么样?”
李其一愣,瞬间清醒,立刻炸毛:“你他妈少给我来这套,老子不认识你!”
“别闹,胳膊没事吧?有没有把伤口挣开?”
“谁他妈闹了?”李其一把挥开郝彬的手,怒不可遏:“黑风我跟你说,你少假惺惺的,你他妈出手的时候咋就没想过有可能把我伤口挣开?现在才来关心,晚了!”
郝彬不急不缓的解释:“我出手心里有数,不会伤着你!”
“伤着了,就是伤着了!”
“哪儿?”
“这里!”李其雄赳赳地指着自己的胸口,猛地发现这个样子太他大爷的侨情了,于是又把手愤恨的挪开,嚯的一声转过去把冰凉的后脑勺留给郝彬。
郝彬笑了,李其的耳朵和后脖子一片通红,这小子别扭的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郝彬长臂一伸,把人捞进了怀里,张嘴就含住了李其的耳朵。
“我,唔,你给老子放开,老子今天不想干你,滚!”
郝彬嘴里含着李其的耳朵,故意把灼热的呼吸喷进敏感的耳眼,提醒道:“错了,今天是我要干你,是对你故意刺激我的惩罚!”
“操,你敢,妈蛋,老子什么时候故意刺激你了?”
“你跟崔文轩在射击场,你不是就想让我看吗?左青梅右竹马,小子,你很欠操!”郝彬不再废话,话落就含着李其的耳垂一阵噬咬。
“靠,你别咬,妈,妈蛋,叫你别咬!”
李其抗议无效,郝彬两条铁壁一般的胳膊把李其紧紧捆在怀里,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滚烫的唇顺着李其的脖子连吻带啃,直吻得李其心跳加快血液逆流……
“唔,混蛋,我还没原谅你,放开!”
郝彬很听话,果真放开了李其,李其正纳闷,就见男人突然弯腰把他抗在肩膀几步来到床边,砰,一下子摔在了床上,苦逼的单人床又发出凄厉的惨叫。
郝彬站在床边,手脚麻利的把自己快速扒干净,下面已经狰狞腾飞的巨龙装牙舞抓的与李其对视。
李其艰涩的伸了伸脖子:“你不是来真的吧?”
“比真金还真!”
李其没空理会郝彬学他说话,指着郝彬的大宝贝,嗓子直发抖:“你,你这玩意儿太大了,不行,老子坚决不干!”
“已经由不得你,快脱!”
李其差点就跳起来:“你这是强占良家妇男,土匪,恶霸,流氓!”
“一人一次很公平!”郝彬用手拨拉了一下自己的大宝贝,有点等不及了,在床上聊天什么的简直是浪费生命。
莫整要月莫。李其正要坚决反抗,郝彬大手一伸,直接就扑了上去……
唇重新被擒住,李其的鼻息很快就充斥着男人的体息,强烈,霸道。
郝彬一手控制住李其,一手飞快解开他的皮带,带着薄茧的大掌蛇一般钻了进去,一把攥住李其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缓慢而又极其富有技巧的撸动起来。
李其双唇被擒,唯一能动的右手也被控制住,左手……呃,还是算了,李其承认,他为此时的郝彬深深着迷。
他一直知道这个男人是强势的,也清楚昨晚郝彬是在让着他,对于郝彬现在表现出来的强悍气势,李其只能说,太他妈带感了,这才是其少看上的男人嘛!
郝彬起身,不容置喙的脱了李其的t恤,接着就是长裤内裤,李其张着嘴巴,连一个反抗的字眼都没来得及说就被郝彬脱得溜光。
“操,你丫动作很熟练呀,是个老手?”
郝彬从抽屉拿出两样东西扔在床上,目光灼灼:“我以为你们经过这一个月的训练最起码脱衣服穿衣服的速度应该是过关的!”
李其嘿嘿一笑:“那还真是!”目光撇到床上的东东,惊骇住了,一把抓起来:“这是什么?”
“你不认识?润滑剂,安全套!”
李其见他面色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