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把你当宠物,我要你爱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佩萨塞斯强调道。
“没有自由,没有自主能力,这跟宠物有什麽区别吗?”凯乐无畏地瞪视著佩萨塞斯阴沈的双眸,嘲讽道。
佩萨塞斯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手下用力,喘著粗气道:“我再说一便,我没有把你当宠物。我只想要得到你的爱!”
“爱?我不确定你到底懂不懂爱?”凯乐还是一付讽刺的口气。
“你是在怀疑我对你的爱吗?” 佩萨塞斯的怒气已经在眼中积聚,目光变得更加森冷。
“我不是在怀疑你对我的爱,而是我根本不需要你的爱,你的爱只会让我感到困扰。”为什麽怎麽说佩萨塞斯都不明白呢?难道是他说得太含蓄了吗?凯乐闭了闭眼睛,已经开始不耐烦。
佩萨塞斯微眯的双眸突然睁大,眼中充满了血丝,激动地咆哮著:“为什麽?你为什麽不要我的爱?我是埃及的法老,你知不知道以我的地位,有多少人乞求我给他们爱,你却不要?”
“爱情不是单方付出就一定有回报的,也不是拥有了金钱和地位就能得到的,就算你爱我,也不能强迫我爱你,你还是找一个可以爱你的人吧!”虽然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可是只有凯乐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谈论爱情,因为他同样不知道什麽是爱。
“该死的你,我从来没爱过人,但是今天却爱上了,而你却让我去找别人?你狂,你真狂!可是你越是说不爱我,我却越要你爱上我,不管用什麽手段!”恼羞成怒的佩萨塞斯歇斯底里道,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凯乐的下巴几乎被佩萨塞斯捏得快脱臼了,他难耐地挣扎著,再也控制不住地怒吼道:“你太蛮不讲理了,你知不知道?爱情是不能强求的,况且这样的爱情是不正常的,我永远不可能会爱……
呜……”
佩萨塞斯的吻堵住了凯乐未说完的话,凯乐厌恶地闭上眼睛,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佩萨塞斯的身体微微一颤,反而伸手紧搂住他,更加深入地吻著他。
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凯乐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佩萨塞斯的血,只是觉得喘不过气来,口中很苦……很苦……
他拼命地想要挣扎,奈何身形和力量的悬殊,在加上他还有伤在身,更是无法逃离佩萨塞斯的怀抱,下巴被强硬地禁锢著,口中满溢出来的蜜汁沿著嘴角而下画出了一条燎人的银丝,夹杂著点点血红……
28
半个月後。
为什麽自己老是犯同一个错误呢?明明已经受过好几次教训了,怎麽还是学不乖呢?佩萨塞斯毕竟是高高在上的法老,他的地位、权利和自大的性格,根本容不得他人的拒绝?偏偏自己还要去激怒他,非要弄得自讨苦吃,真是恨死自己了!
凯乐真的是想不通,以佩萨塞斯……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怎麽会看上他呢?自己不仅和他一样是个男人,长相也只能算中等以上,怎麽看都是个男人。性格冷漠不用说,更没有什麽过人之处,甚至还常常违逆他,他怎麽可能会爱上这样的他呢?
看他的样子应该不缺女人吧?除去他的地位不谈,光凭他的长相,不需要开口,女人应该就会倒贴了!还是说他对女人已经开始厌烦了,想要换换口味?可是这好像也说不通……
这些天,见他不吃硬的这一套,佩萨塞斯就转变策略跟他来软的,不仅不强迫他做不想做的事情,还处处讨好他,让著他。所以这些天他们之间的气氛还算融洽,但是……任自己说破了嘴皮子劝他放弃,他还是天天‘我爱你’三个字不离口,凯乐知道,以他一个法老的身份,能容忍他到这种地步,他所谓的爱看来不会是假的,然而偏偏就是他的真,害得他都快要崩溃了。
并不是他铁石心肠,也不是碍於尊严,而是因为他根本不懂得怎麽爱人,也许是身世的关系吧!他从小就好像缺乏某一方面的感情,他不但认为爱情不可靠,更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
爱情就像是一把枷锁,把每个懂它的人全部束缚住,有些人会挣脱它,然而更多的人确是心甘情愿地被它紧紧困住,任何的猜疑和背叛,都会使人喘不过起来,甚至窒息。
经过半个月的调养,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按照原计划,这应该是自己想办法离开的时候了,偏偏佩萨塞斯好像看出了他的企图,这两天派了一根“木头”来盯著他,说得好听一点是保护他的安全,难听一点的话这分明是在监视他,害他的计划胎死腹中,凯乐颓然地躺在床上生著闷气,愤恨地瞪著床边的那根名为海鲁的“木头”,忍不住开口。
“海鲁,帮我倒杯茶来!”
“是!凯宏斯大人。”海鲁方正的脸上面无表情,恭敬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