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不甘心,我是恨秦弈,十几年的兄弟情,我每天都跟着他,他说什么我都拼命为他做,风里来雨里去,却比不上才相处几个月的女人,师傅对他恩重如山,兄弟们每天帮他卖命,他全都不在乎,就为了一个破了相的jian人,他竟然要我们所有人的命!”
果然,是秦弈的师弟。我缓缓松了一口气,想到秦弈的内疚,我不甘示弱地为秦弈解释。
“可,可如果不是你和你师傅逼他,一定要杀了苏影,秦弈绝,绝对不会对你们下手。你们自,以为对他好,却从未考虑过他真实的感受,你们能做到无情,并不代表秦弈也必须跟你们一样,要断情弃爱。这场悲剧,你们也有责任...”我的话越来越虚软,身上的药力太强,尽管我已经将我的肌肤抓得渗出了血,却还是抵挡不住沸腾的血液叫嚣着的渴望。
“怎么了?连话都说不完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上很痒,很需要男人来滋润你?知道吗?这就是女人,只是用来给男人玩的,而不是让男人来爱的。这就是我们的世界。是苏影勾引的秦弈,让他破坏的规矩,那么她就必须得死,我们根本就没错,错的是秦弈他冥顽不灵。”
我张着唇,企图继续辩解,可喉咙处的干渴,让我几乎说不出几个字,柔嫩的肌肤上渗着汗水,早已将凌乱的晚礼服弄得透湿,我紧闭着双脚,可是私mi处的瘙痒,让我忍不住的摩擦。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涣散,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恐怖,发卡依旧在头发上,可秦弈他们能找到我吗?
我加深了手指的力度,我甚至能感觉到粘稠的鲜血顺着臂膀流了下来,可无论有多疼,依然减轻不了身体里汹涌的浴望。
就在这时,一个酒瓶“哐啷哐啷”地顺着粗糙的水泥地滚到了我的面前,我不解地看着阴影下的乔煜。
“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很熟悉,直到后来我才感觉到你很像苏影,不过就是少了一样东西,就是脸上那块碍事而恶心的疤,秦弈不是一直把你当做她吗?那我就送一份大礼给你们。lt;gt;”
他弯弯勾起的唇角带着阴毒的弧度,让我的心猛然打颤,只看到他翕张的薄唇冷冷地吐出:“把它敲碎了,跟苏影一样在自己的脸上划一下,我就将他们带走,让你在这自生自灭,可如果你不照办,那就只好让他们轮流照顾你,给你解解身上的mí_yào。你需要哪一样,自己选,不过不要想太久,他们可一直忍得很辛苦。”
乔煜的话残忍地打破我所有的希望,我无助地看着触手可及的酒瓶,又扫了一眼旁边不远处那几个眼睛喷着我的流氓,身上的药性已经越来越强烈,我可悲地发现就算他们不向我扑来,我都有种浴望要接触他们男性的身体来缓解身上的痛楚。
我颤抖的手缓缓伸向那个肮脏的瓶子,朝地上猛地摔碎,捡起一片握在手中,凹凸不平的四周像带着刺一样扎着我的手心,修长的指甲紧紧扣着光滑的玻璃面上,像是手中有着千斤的重担般,压得我的手不住的打颤。
容貌还有清白,这样的选择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像是凌迟还是火刑,无论是哪一种都透着窒息的绝望,可我不能让他们糟蹋,尽管我的过去被一个恶魔所玷污,可我仍不能忍受自己再一次沦为男人的玩物,像一头畜生一样,让他们在我身上发泄兽浴。
可当如针刺般的一角触及到我脸颊时,我的身子战栗着,原来这样的决定是那么的艰难,我简直难以想象当初苏影是抱着怎样的决心对自己下了这样的狠手。
我紧扣的玻璃碎片,已经刺破掌心的肌肤,鲜血浸满了整个手掌顺着手臂缓缓滑下,刺骨的疼意让我的双眸恢复了一丝清明,清清楚楚地看着昏暗的角落处,那一脸欣赏着我的狼狈的才狼。
他看到了我的犹豫,嘴角的弧度更加深,做了一个手势后,那在一旁蠢蠢欲动的男人带着猥琐的笑,一步步朝我走来。
——“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很熟悉,直到后来我才感觉到你很像苏影,不过就是少了一样东西,就是脸上那块碍事而恶心的疤。lt;gt;”
——“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相像的两个人,所有的感觉都是从你的心里萌生出来。”
“呵呵——”我忽然很想笑,也随着我的心,轻笑出声,透着浓浓的鄙夷,让正在靠近我的那些人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已经“疯了”的我。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将我虚软的身子支撑着站了起来,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踉跄着让自己站好,双眸从那些男人的间隙中死死地盯着依旧正坐在那里,双眸带着诧异和审视的乔煜。
毫不犹豫地转过头,用尽全力朝不远处的水泥墙跑过去,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爱一个人的方式,虽然苏影对秦弈的爱让我震撼过也感动过,但我明白自己的心,我对他的爱并不比苏影少一分一毫。
我不会让自己的脸上出现同样的一道伤痕,就像我不会在他刚刚结好的疤上再狠狠的划上一刀。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整个生命去捍卫我的清白,尽管这样的方式也会让他痛苦,但这份痛苦里,只因为我,没有雪上加霜,会不会好一些?
娇柔的额头与坚硬的墙壁的碰撞,头骨清脆的声音与不远处巨大的踢门声交错在一起,一阵晕眩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听到有人撕心裂肺地叫着我的名字,可我已经无力回应,虚软的身子顺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