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冬,”得了,他居然给我拉下脸了,“这票是我去排队买的。”
你排队买干我屁事。不过我也没急著答应,而是问:“什麽电影?”
他说了个电影名称,应该是部武侠剧。还好,我比较喜欢看武侠。
“那行。那我们明天几点锺碰面?”
吴昊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去我家过夜就行了。”
“又去你家过夜?”我有些不情愿,“我前几天从网上买了些书,今天刚收到货,想回家好好看看。”
吴昊瞥了我一眼:“去我家看不就行了?”
我叹口气:“你家又不是我家。还有,这几天我老是通宵在外面我母亲都怀疑我干什麽坏事去了。”
这下子吴昊是真的不高兴了,脸不仅拉下来还臭的可以。我心想我得罪谁了,他又不是我祖宗我伺候他心情作甚?只是,想起他那时不爽我推他约他就找我朋友麻烦,我还真的感觉有些後怕。这什麽人啊,太流氓了吧?
“行了行了,我答应你行了吧?妈的,又得想个理由搪塞我母亲了。”
看我总算答了应他脸上这才露出笑容:“你母亲管你真严。”
“严个屁,”我没好气的说道,“要是你一个星期有一半多的时间在外过夜,你母亲不骂死你才怪!”
“是吗?”他耸耸肩,“我母亲可没这麽做过,即便是我一个月不回家,她也不会骂我。”
我一愣,赶紧找了个话题绕过去,因为我不想了解他家的情况,也没兴趣,看他这副吊样就知道他家情况复杂得很,估计与家庭lún_lǐ的狗血剧情差不了多少。
去他家自然免不了“干活”,但今天他突然开窍了似的尽可能耐著性子逗弄我,用手安抚我腿间的东西时也学会用嘴和舌头伺候著我胸前的两点以及其他的地方,这让我舒服得直哼哼的,要是像平常他早就跟个猛牛似的顶进来了,果然,他今天的确是吃错了什麽药。
当我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竟然主动的将两只手攀在了我的肩上,还对我轻轻笑了笑,我一愣,内心拂过某种奇怪的感觉,暖暖的,麻麻的。
“那个,吴昊……”
“嗯?”
“我想试试新的动作。”
说著,我把他抱在我前方,一手高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对准他的後穴,猛地戳了进去。当我开始抽动腰部以及揉捏他胸前的rǔ_tóu时,他的闷哼逐渐变成了无奈又愉悦的尖叫,他身下冒水的ròu_bàng随著我的节奏上下摇晃,揪著我头发的手一下紧一下松的。看样子这姿势对他刺激得很呐。不知为何我突然很想让他的叫喊声变得更加婉转动听,於是我把他大腿搁在臂弯里,然後腾出手来回撸动他那不停吐汁的ròu_bàng,前後刺激果真让吴昊叫得几乎抽噎起来,像小孩子哭闹很好听,眼睛朦胧得找不著焦距,嘴巴张得跟缺氧似的。我暗笑了一下,掰过他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两人弄得差不多筋疲力尽才所有停歇,他躺在床上,也不怕感冒的任由被子搭在腰部以下。
“以冬,那动作你从哪儿学来的?”他懒洋洋的语气里很有某种兴师问罪的味道。
“看片子呗。觉得这个可行,所以我就试了。”我回答。
吴昊有些气恼的说道:“我也看了不少,可是每次跟你做我就忘得差不多了。”
“哈哈,这都能忘?你什麽脑子啊你。”我伸出手指毫不吝惜的顶了一下他的脑门,顶出他眉间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