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脚有啥大不了?不就一盆水事儿!”花旗打趣道。
“你知道啥,如果是用水洗也就算了,他是用嘴。”
花旗惊讶道:“我妈哟,这也太吓人了,不怕得龋齿啊?”
党乐被花旗逗咯咯直笑:“你小子真逗。”
花旗也跟着笑了起来。
包厢门突然开了,章弛站门口,对门外这些男男女女挥了挥手,随后大部队整齐进了包厢,花旗跟队伍后面,胆战心惊走了进去。
花旗站角落里,只见逄帅和身旁两个老女人开着玩笑说:“老大姐先来,我这儿可都是来,帅哥多着呢,随便选,今儿弟弟我请客。”
其中一个短发老女人笑着说:“那我们可不客气了啊!”
逄帅笑道:“客气嘛,看中谁就让谁陪着。”说完,逄帅转过身,对着庄肴几个人说:“庄肴,今儿哥们开张,咱就放下前尘往事,就奔着开心使劲儿,你看成不?”
庄肴也是个畅人,笑道:“行。”
逄帅挽着衣袖说:“陈雪来了吗?”
人群中有人说:“老板,陈雪今天请假了,好像家里有事儿。”
逄帅咒骂道:“操,竟给老子添堵,那……那就……”逄帅往人群里扫了几眼,看见一个样貌清秀姑娘说:“就你吧。”
姑娘们面面相觑,顺着逄帅目光其中一个姑娘指了指自己:“我吗?”
“对,就你,过来陪你庄大哥乐呵乐呵。”
“别。”庄肴连忙拒绝道:“今儿我来就是图个乐呵,可从没想过这个,我就不要了,倒是我兄弟可以找几个。”他推了推身旁王文涛,王文涛本就有媳妇,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逄帅笑道:“庄肴,这可是你不对了,哥们今天重开张,你不给点面子?”
庄肴依旧维持着笑容说:“我不好这口。”
逄帅越听越乐:“好家伙,还是个三好男人,你该不会是为了花旗守身如玉呢吧?”
庄肴瞬间沉了脸,怒视着逄帅,双手紧握成拳眼瞧着就要爆发了,逄帅赶忙轻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瞧我多不会说话,不过说真,花旗也没这儿,你还怕他吃醋不成?”
人群中花旗也没什么好脸了,紧张心情逄帅刺激下转而愤怒,心里咒骂逄帅千百遍,奶奶腿我就跟这儿呢,你竟然庄肴找小姐?
庄肴挤出一丝笑容:“和花旗没关系。”
“啊……”逄帅恍然大悟:“你现换口味了,早说啊。”逄帅转头往少爷队伍里瞧着,一个接一个瞄,不是觉着太高了就是太壮了,都不太适合庄肴,辗转反侧来回看了两三遍,逄帅突然看到了角落里花旗,那铮亮光头跟盏明灯似得。
逄帅诧异目光落花旗身上,干瘪着嘴不知道该说啥。
逄帅从头到尾都招呼着,突然这么安静下来大伙都觉着挺诡异,所有人目光都顺着他往角落里看,就连少爷和小姐都齐刷刷回过头。
花旗不知不觉间成了万众瞩目焦点,那慌乱感觉恨不得让他找个地缝钻进去。
逄帅诧异了片刻,抿嘴笑道:“庄肴你自个儿选吧,倒是哥们看上一个。”说着对角落里花旗招了招手:“那个小光头你过来。”
花旗站原地没动,倒是身后党乐推了推他,无奈之下只好往前走了几步。
逄帅瞧着乐呵:“过来陪我喝两杯。”
花旗没动地儿,反而偷偷看着庄肴。
王文涛凑到庄肴身旁,眼神盯着花旗说:“哥,你家花小狗咋出来卖屁股了?”
庄肴没吭声,若无其事拿起酒杯喝着酒。
逄帅用眼角余光扫过庄肴,见他没什么动静,这才又说:“赶紧过来啊。”
花旗怔了怔,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逄帅拍了拍自己与庄肴中间位置,花旗越过众人坐到了他们中间。
花旗刚刚坐到沙发上,逄帅突然就用打了石膏那只手搂住了花旗,吧唧他脸上亲了一口:“叫啥名,以前没见过你啊。”
花旗厌恶擦着脸蛋子,尚来不及开口说话,突然感觉到肩膀上一轻,逄帅那只手就被人拎了起来。
逄帅疼直皱眉:“我操,庄肴你找事儿呢吧?”
庄肴笑道:“逄帅,今儿我来是给章弛面子,要不是他你以为我会来给你捧场?”
逄帅疼咬着牙说:“庄肴,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这是我地盘,如果你不想出去就直说,哥们卖你个人情送你去医院待两天。”
庄肴讥笑松开手,逄帅抽回手臂时候,庄肴毫不犹豫一把拽住花旗衣领,用力往上一拎,就跟拎小鸡那么轻松。
花旗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衣领勒住了脖子,有点儿喘不过气。
花旗站起身后,本想着和庄肴解释,谁料哥字刚出口,庄肴抬腿就是一脚,花旗重心不稳一屁股坐了桌子上。
桌上酒瓶酒杯散落一地,花旗捂着肚子坐桌子上,边揉边说:“你踢干啥啊?”
庄肴冷着脸说:“踢你都是轻。”庄肴走过去扯着花旗衣领一拎,随后把他甩了沙发上,照着花旗屁股踢了两三脚。
逄帅瞧着急了,扶着腿站了起来:“庄肴你别不知好歹,花旗怎么说也是我这儿员工,你当着我面儿就打他,就是不给我面子。”说完,逄帅挥了挥手,王振和鲲子两人瞬间操起了酒瓶子,指着庄肴说:“你吗逼,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儿就让你废这儿。”
王文涛和郭靖也不是吃素,不知什么时候从兜里抽出了两把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