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嗯?”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柔软地耳垂边响起时,司徒皇就张嘴咬住了它,然后再时轻时重的舔舐下就将一根手指插入那紧紧闭合的秘密之地,那紧涩到窒息的甬道在没任何的润滑下就被蓦然侵入……两人同时呻吟出声,不同于司徒皇的满意低吟,沈墨是被异物入侵身体的哀嚎。
“司……司徒皇?”黑暗中,被男人手指侵入羞涩之地的少年疼痛难忍的扬起了脖子,整个人不禁像虾米一样团团缩起,在床单上抓着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快要把床单给抓破……沈墨咬唇,这、这个混蛋,居然就这么闯进他家里来了!!!
“除了我,小野猫难道还有其他的入幕之宾?嗯?”虽然经过昨晚的疯狂xiǎo_xué还微微有些肿胀,但经过一根手指的开拓,那狭长紧致的甬道微微变得湿润起来,在男人似怒非怒地调侃中又毫不留情地送进去一根手指,身体内一下子接受两根手指的沈墨不由得一声闷哼,嘴唇差点咬破!
“你、你怎么进来的?”他记得自己的房间可是在二楼,阳台的玻璃门又紧锁着,还……还有懒的成精的法西斯看家护院,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为什么法西斯连吠都不吠一声!!!
“当然是走进来的……”轻而易举的将柔软的细腰抬高,在沈墨的一声惊叫中司徒皇一举进入到最深处,然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律动,撞得沈墨几乎都快碎了!
为了不让家里其他人发现这里的疯狂,沈墨只能咬住下唇压抑的呻吟着,指甲紧紧抠主摁住他腰肢的手臂,几乎能沁进皮肉里去,而因为忍受不住这样又快又猛冲撞身体也在一阵阵地战栗,优美的线条经由高高扬起的下巴完美的展现出来,那竭力克制情欲的小脸也不受控制的变得滚烫,往日里清心寡欲地水眸也因为极度的快感浮现出激情的水雾……
“明天不准去参加选拔,不准在乔纳斯面前脱衣服!”强势的男人在少年身体中霸道地进出,每一下都能狠狠的撞击在敏感点上刺激得少年失声尖叫,然后在肆意的快感中毫不留情的全数退出,在空虚无助之下再重重地顶入!
眸子里面的眼泪闪闪发亮,沈墨遏制不住颤抖的紧绷住身子,嘴里说出的话被身后有力的冲撞撞得七零八落:“不……不行,我……啊……必须……必须拿到那个名额……啊啊啊……不要再撞那里了……会、会坏的……”
一句顶嘴立刻引来了男人更激烈的报复,材质精良的大床也被摇晃得‘嘎吱——’作响,男人再次警告:“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看见你的身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紧接着,少年就陷入男人无止境的威逼利诱之中!
‘咚咚咚——’
没过多久,门外猛地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吓得沉浸在痛苦与快感之中的沈墨猛然惊醒,浑身上下都迅速僵硬起来,连累身后辛勤耕耘的男人一下子就痛苦地咬紧了牙关,只能慢慢缓下动作轻声在他耳边安慰:“乖小野猫,放松~~~~~~”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张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沈墨浑身紧绷的更厉害了。
司徒皇的额头迅速沁出一层冷汗,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只能疼痛难忍的停下动作哄着沈墨:“小墨,你夹到我了。”
沈墨脸色一黑,事到如今他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偷跑进来对自己做这种事情的?被像是自己奶奶的张妈发现自己干这种事,他能不紧张么!!!
“少爷?您不说话我就开门进来了。”说着,就是一阵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
“张……张妈,不要进来了,我没事!”沈墨惊得一身虚汗,赶紧用被子裹住身体冲房门喊道。
黑暗中的一双黑眸熠熠发亮,就跟猎食的豹子一样透着精明又危险的光芒,就在沈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司徒皇立即改变主意一把抱住想要逃脱的沈墨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压在了床上,加重力度狠狠地贯穿起来!
“啊……”沈墨受不住刺激惊叫出声。
“少爷?您怎么了?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现在就进来!”
“说你不会参加明天的选拔,我就放过你……”司徒皇一边撞击着身下瘦弱的身躯,一边邪肆地跟他‘商量’。
沈墨断断续续的哼了哼,立即抬头朝向门口:“不……不用了,我……我做了个噩梦,没事了……嗯哈……张妈你去睡吧。”
“小野猫真是不听话!”司徒皇抬高沈墨的腰,疯狂的律动起来!
“哦,那少爷你继续睡吧,有什么事叫张妈。”
听着外面脚步声的远离,沈墨才放开咬住的枕头狠狠地骂道:“司徒皇,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隐约之中,叫骂声中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哭腔。
身后的动作瞬间一停,在黑暗中挺立的身体无奈地俯了下来,轻轻压在将头埋在枕头里痛哭流涕的少年身上,手指抚过少年的脸颊的时候触摸到一片冰凉,司徒皇的心不知道为何突然揪紧……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还在张妈面前……我……我恨你……恨你……”低低的呜咽声像极了街头流浪的无助小猫,在冷风中发抖哀嚎:“我恨你司徒皇……我恨死你了……”
司徒皇心疼地从沈墨体内退出,将捂在枕头里痛苦的少年翻过身,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