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这么的一格挡,荣玉书整个人就这么的砸上去了,脚下一弯,就这么的跪下去了,脑袋砸到了被窝上,软软的,但是脖子就扭住了,酸麻的感觉,一瞬间涌上了心头,眼睛控制不住的包住了。
呜呜,荣玉书暗自哭泣,脖子扭到了,好疼啊!
唐广在上面的时候传来一阵闷哼,荣玉书感觉到了自己下巴的位置,似乎是在一个沟壑之中,恩,在大腿之间,脸往旁边挨一下,是硬骨,恩,是在腰下。唔,好像是男人的重要部位吧,一定很疼吧,刚刚他那么一下。
刚才听了唐广哼了一声,果然,略显无奈的声音传来,道:“你在干什么?”
下方趴在身上的人不动,似乎像睡着了一样,但是怎么可能,刚刚那么而得活跃!
荣玉书推门的那一刻就警醒了,开什么玩笑,要是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他早死了。
熟悉的脚步声让他人出来是荣玉书,让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装睡在床上,就是想要看这人这么晚了到他房间里面到底想干什么。
可谁知道突然来这么一下!唐广终于装不下去,正看眼睛,略无奈的看着下面那个人。
这个角度看见的正好是侧脸,位置有些怪,脑袋朝着前面,也不转过来,讨好的语气说道:“唐大人武功这么高,一定练过铁档功吧。”
唐广:......“你到底想说什么?”
荣玉书:“我,我脑袋扭了,好疼啊。”
唐广仰天长叹,这家伙觉得是来气他的吧,把他拉上来,垫着被子也不算那么疼,荣玉书保持着脑袋向前,就像是一只鸭子一样。
唐广起身,将荣玉书按在了床边,帮着他揉着脖子。
暖暖的手掌手心还带着厚茧,抹在后颈倒不是算得上很舒服,只是手掌暖暖的,很有技巧的揉着,不一会,也没有传说中落枕的那么疼,只是时不时的带着一些痛觉感,恩,还有些舒服。
唐广从这边看过来,常年不见光的肤色白皙,练武之人的视力自然更好一些,夜间视物完全不成问题。手上的肌肤虽然算不上吹弹可破,但是肤质细腻,xiè_yī下面的风景自然是更好,眼神越发的深沉了起来。
不过声音无恙,说道:“这么晚了,你过了干什么?”
荣玉书才想起的是这次事情,连忙将怀里面东西拿出来,像宝贝一样的拿出来,语气中带着炫耀的说道:“你看,我又找到一份了!”
唐广的眼睛瞪出来,语气中也有些喜悦的说道:“你是怎么找到的?”
荣玉书将发现的过程给唐广说了一遍,唐广手上按摩的动作不停,安静的听完了讲话,问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为什么你家的三清像中会有藏宝卷?”
荣玉书瘪了瘪嘴,他怎么知道。“我也不知道啊,父亲以前在重病的时候留下过遗书,嘱托要好生的照顾这些东西,等一下,遗书。”荣玉书一惊一乍的叫起来,对了,可以看遗书啊。
遗书他倒是看过了几次,那时候生怕自己遗漏了一下东西,遗书中虽然没有留下来有关的事情,但是还留下了其他的东西啊,荣玉书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正好自己的脖子已经没有那么痛了,只是唐广揉的太舒服了,所以一直都没有叫停。
“我要去看一看父亲留下来的东西。”
荣玉书跳下床,就决定跑出去,被唐广拦住了,说道:“你不穿衣服吗?再套一件。”秋夜的夜晚格外的冷,唐广拉住了荣玉书,给他再套了一件衣服,自己也穿好,就这么出来了。
杂物室是在客房不远的地方,门口有火折子,荣玉书点燃了一盏油灯,接着微弱的光,就在放杂物的地方开始寻找起来。
虽然说是杂物室,但是他之前收拾东西的时候都是特别有顺序的,有些东西虽然现在用不着,但是还是按照时间顺序收拾好,最里面的地方就是之前所谓搬到洛阳的时候一直带着的东西,不过现在好像也不怎么用得到了,稍微外面一些就是父亲生前用的。
遗书是放在盒子里面的,也是专门收拾好了的,荣玉书再看了一遍,唐广在一旁为其掌灯,看了一遍,大意未变,就是嘱托好好读书,争取功名之类的。
荣玉书有些失望的放下来,将目光放在了年代更加久远的一个箱子。
箱子中是一些真正的画卷和字,笔走龙蛇,是真正的大家之作,荣玉书看了看,恩,意境很高,但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只不过看着画卷下面的字,“子谌”加上一个红印泥。
箱子中好的好几副都是这人的,名荣毗,应该是自家的一个亲戚吧。
说不定是曾祖还是曾曾祖的,荣玉书放弃了,找了找,确实没有发现什么。
蹲在地上,唐广有些心疼的说道:“算了,先回去吧。”夜深露重的。
荣玉书点了点头,一起回了唐广的屋子里面,爬上了床,把被子盖到了身上,蹲在了床上。
唐广:.....大晚上的还不睡觉,瞧这架势怕是要给他来一个秉烛夜谈啊。
荣玉书想了想,说道:“我明天想要去找一找周福爷。”周福爷似乎对父辈的事情了解甚多,听说与父亲的私交甚好,还见过自己的爷爷,说不定他知道什么呢。
将自己的想法和唐广说了说,唐广听了,微微点头,道:“看着周福爷年龄,应该是经过了两朝交替,平时看起来虽然对什么事情都不甚在意,但是做事情也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