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起先一愣,接着就捂住屁股号啕大哭起来,不是疼的,是羞的委屈的,“江少儒,你混蛋!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打我屁股!我都十八岁了,你怎么能这样?我长这么大我妈都没打过我屁股,你太过份了!呜呜呜呜呜——”
江少儒本来就只是想小小教训下他,没想到惹得他哭起来,虽然心疼,可还是有些忿忿地,哼!如假包换的老爸就在你面前,你居然还嫌弃还不想认,我是你老爸为什么不能打你屁股?十八岁了在我眼里也是小孩子,有什么好害羞?拉开江月的手,看着俏生生白嫩嫩的屁股上两个红红的巴掌印,觉得自己下手太重,又忍不住自责起来,温柔地在那两瓣白馒头般软乎乎的肉蛋蛋上温柔地揉了几下,嘴里心疼地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下次我轻点!”对,只是轻点,不听话的时候还是要打的。
没了钳制,江月忽然止住哭声一个翻身坐起来,将江少儒推到一边,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变态,你你你摸什么摸?”
一滴晶亮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大眼晴里水气氤氲,使得他怒瞪着江少儒的眼神,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更激起男人的蹂躏征服之心。
江少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温热滑腻的触感尤在掌中,男孩的皮肤很好,细致柔嫩,那两团肉软乎乎的还弹性十足,摸起来很舒服,手感很好。他其实本来没什么多余的想法,而男孩说出那种话来,又那样看着他,反倒——
江月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看,知道他在想什么,“轰”的一下,感觉自已连头皮都被灼热了,“不要脸!江少儒,你出去,快给我出去!”
江少儒抬头起来,看着男孩红嘟嘟的脸和红嘟嘟的唇,身体里有股热浪直接冲了上来,五脏六腑都烫得似乎要蜷成一团,他真想就这样一口咬过去,直接封住他那张不停乱说话的嘴,他摘了眼镜,露出那双狭长而fēng_liú的眼,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是一点危险一点暧昧,头一低,朝江月直接逼过去,江月吓得便连动都不敢动了。
江少儒其实并不是近视眼,他戴眼镜,也不过是为了稍微遮掩一下他那太过锐利逼迫的眼神,他乐意给人温和儒雅的假象,乐意让所有人都在不经意的时候对他卸下防备,更乐意在突然摘下眼镜时,在对方失去反应和抵抗能力的那一刹那,完美出击,将对方一口吞入腹中连渣都不剩。
江月现在就像一盘摆在他面前已经被剥皮洗净的美食,只要他想,爱怎么吃就怎么吃。
但是——
这是他儿子。
江少儒眼神黯了黯,收起那暧昧的笑意,将眼镜重新架回鼻梁上,拍拍江月的脸让他回过神来,“宝贝儿,你该睡觉了。”
江月发愣,看着江少儒从他床上坐起来,细心地拉过旁边的薄毯为他盖好,然后放下床帐,将空调调到最适当的温度,就带上门走了出去。
就——就这样了?
江月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竟然什么都没做?他竟然真那么听话的就出去了?原来是我自己多心了?
江月咬咬牙,对江少儒又多出几分恨意来。
讨厌的家伙!又耍我!就这么喜欢看我出糗吗?就这么喜欢玩我吗?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混蛋!
还叫我宝贝儿!谁是你宝贝儿!死江少儒,死变态大叔!近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用力摔了一个枕头到门上,便赌气地滑进毯子里,将头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赌气,究竟赌的什么气,他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张妈叫他起床吃早饭时,江月故意磨磨蹭蹭老半天,等下了楼到了饭厅,没见到江少儒影子,才知道江少儒一大清早就走了。
江月心里的气,就憋得更足了。
而他也如愿以偿的,果真几天都没见到江少儒了,不是他不见江少儒,而是江少儒根本就没到兰苑来。
江月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同时也开始想念那个讨厌的变态大叔来。
说实话,没有江少儒在的日子,还真没趣。
“江月,你这道题又算错了,认真一点!”上了年纪的老教授见江月今天一直心不在焉,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月回过神来,对教授说了声抱歉,就懊恼地捶了自己的头一下。
干什么啊自己这是!太没出息了!为什么要想那个讨厌的变态大叔,还嫌被他欺负得不够啊,认真认真!
老师见他这般,知道他这样勉强自己也没什么用,于是干脆放他两节课的假,江月有点不好意思,送走了教授,一回房,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视。
江月本来是不喜欢看电视的,可是一个人在无聊的时候也会打开来看看新闻,因为那个变态大叔经常会出现在本市的新闻里嘛,财经频道也经常有他做客的影子。
江月告诉自己这不是为了看他,不过是为了对着电视机在那个人看不到也听不到的情况下,自己怎么尽情鄙视他的人模狗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