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子不解的眨眼:“我该有什么事吗?”
听他这么说再看他也确实没事还活蹦乱跳的在这里给他眨眼卖萌,余戊也确定了他确实没事,倒是他多虑了。
“听阿贵说王……咳我……我爹刚才脸色不大好叫你去训话,我担心你被罚。”唉,既然回去的时间遥遥无期,他又得用着别人的身份给x神“打工”,以后和他们相处的时间还长,不管是称呼还是心态也确实该改改啊。
庄靖谪是东临王的独子,东临王对自己的独子也是宠爱有加,如今他用了人家身份也该好好对待人家爹才是,大不了就当是捡了个便宜干爹好了,从此他便是这东临王府的“庄靖谪”世子了,“余戊”这个名字将会被他收藏在自己的记忆深处,直到他回去的那天。
这么一想,心里的别扭也少多了。
待余戊,不,该说是庄靖谪在床头靠坐好后炳子从怀里掏出刚才庄靖谪只看到一眼的东西出来给他佩戴在项间,是一个通体碧绿的玉佩,用一条看起来很特别的红绳系着。
“少爷多虑了,虽王爷确实恼怒炳子没保护好少爷,但他也只是在口头教训了我几句,让我以后不准再犯,并没有体罚我。但是……”炳子手上动作一顿声音透着深深的自责,“少爷原本便是病体初愈,难得有兴致出门走走却因我的疏忽而受了重伤。这本是大过王爷却没惩罚我这是仁慈,但我却为自己的失责感到深深的惭愧,愧对了王爷与少爷的恩泽!”
“你……”
“既然你已知道错误就该牢记,你要知道一次的原谅不会有第二次,以后都长长记性吧!”
庄靖谪尚未来得及开口一清冷如泉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身未到而声已至,来者是东临王。
“属下参见王爷!”炳子闻声已抱拳曲膝行礼。
东临王眼神淡淡的看了眼炳子而后道:“为谪儿将玉佩佩戴好了你便先退下罢。”
“是。”炳子闻言躬身退出房外,顺手还带上了房门。
一时房中只剩庄靖谪和东临王,东临王看庄靖谪半晌然后叹了口气走过来在床沿坐下无奈的说:“出去一趟就受伤回来,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让人省心?”
庄靖谪无辜的看着他而后伸出手,“我想这次大概是机缘到了。”
十三、手指在发光
看着东临王那无奈却又毫不掩饰的宠溺笑容,庄靖谪也是有苦说不出,只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摊开掌心在他眼前。
“抱歉让您担心了,但我想这次或许也是一次机缘吧。”
而后意念一动掌中蓦然出现一簇深紫如墨黑的火焰,火焰在庄靖谪的如玉白皙的掌心如同有生命一般跳动。
而在火焰出现的瞬间,周遭的光就好似被吞噬了一般,房中变得昏暗独剩因为掌中这黑色的火焰在散发着诡异的暗淡光亮。
“这、这是冥火!?”东临王方一见庄靖谪掌中火焰便已惊呼出声,但随后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对,虽然和冥火相似,但这绝对不是冥火!谪儿,这……”
庄靖谪看着掌中的火焰,苦笑道:“这就是你和娘当年拼尽全力为我封印的力量……”
“什么!?那现在你能驱动那力量难道是封印被破坏了?”眼看着东临王整个人都不好了,庄靖谪赶忙伸手拉住他。
只是正待庄靖谪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额间徒然如有什么要破开骨肉出来一般刺痛不已,庄靖谪忍不住痛苦的用手捂住额头。
“呃!唔……好……痛……”
东临王一声惊呼:“均儿!”
东临王将庄靖谪扶起抱在怀里,让庄靖谪半靠在他的肩上,一手抓上庄靖谪捂着额头的手将他的手扒开,“谪儿乖,将手拿开让我看怎么了?”
闻言庄靖谪死咬着牙强忍着额上那钻心的疼痛慢慢将手拿开,但手上却已经被糊了一手的眼泪了,很痛很想死造吗!qaq
“这!!!”庄靖谪松开手后看着庄靖谪额间浮现的印记东临王也是惊骇不已,不只是火焰相似却有不同,竟连这印记也是!
渐渐地庄靖谪感觉额间的痛在渐渐减弱后,他吸了把鼻涕抬头去看东临王,“怎么了?”
一丝微凉落在额间,东临王手指在庄靖谪额头轻抚着沉声道:“你额上出现了一枚黑火纹。”
“什、什么?”见东临王语气那么严肃,庄靖谪担心额头出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连忙伸手去摸,但很可惜什么都没摸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还这么毛躁,先不要动!”东临王将庄靖谪按住,“你现在还痛不痛?”
庄靖谪摇头,刚才那痛来得突然但消失也很快。
“那你身体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庄靖谪想了想再次摇了摇头,但隐约间又突兀地有了一个奇怪的感觉冒了出来,皱了皱眉庄靖谪又点了点头。
见庄靖谪摇头又点头东临王有些焦急的开口:“怎么,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先将这黑焰收起来,我帮你看看。”
闻言庄靖谪乖乖把掌上的黑色火焰收起,看向东临王,“我不是不舒服,只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身体里有股寒气想要从身体里钻出来……”
然后庄靖谪再次把手举起在心念微动,房间的温度又瞬间下降到了零度以下,只是因为却意外的感觉不到寒冷,而后一枚如一个指头大小的淡蓝冰凌在掌心凝结成型,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凝结出这冰凌的同时他的发色与瞳色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