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文傑決定把這些招數全部用在夏樹身上,因為他確定,他的夏樹絕對是最難搞的一個。
夏樹真的不敢擅自離開,也許為了小咪,也許為了他自己,夏樹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就這樣乖乖的繼續在醫院工作,似乎決定就這樣忘掉白文傑說愛他的這件事。
「你們有誰看到夏樹?」白文傑問資料室的員工,他一樣每天為了找夏樹而到處跑到處問人。
「他好像去精神科。」
「他去那裡做什麼?」
「好像有一個病人說沒辦法睡覺,志工妹妹來問他要不要去陪他睡覺,因為是個男的。」
白文傑聽到員工這樣說差點沒暈倒,竟然還有這種事情會發生,這…這是醫院的服務嗎!白文傑立刻往精神科衝去。
急急衝到病房門去,只看到夏樹坐在床上,修長的大腿被一個混蛋男人的頭枕著,手還摸在他大腿上,似乎睡的很舒服,夏樹還一邊摸著對方的頭髮,這畫面曖昧到不行,白文傑簡直要氣炸。
在門口死瞪著夏樹,做個手勢叫他出來,只見夏樹慢條斯理的將對方安置好才靜悄悄走出來。
「大少爺你找我嗎?」
「你…你存心氣死我!」
「我…我又做錯什麼?」
「你!你的腿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可以摸,可惡!」
白文傑氣的拉著夏樹衝回辦公室,一進辦公室,白文傑就鎖上了門,轉身抓住夏樹的手,低頭就是一陣狂吻起來,現在夏樹不會乖乖讓他吻了,總是會掙扎兩下。
大少爺一定是因為太習慣對他做這些事才會認為愛上自己,夏樹已經決定要極力避免外加反抗掙扎,希望大少爺能清醒過來,可每次似乎都徒勞無功。
「嗯…不要…」
白文傑的吻總是很霸道的,生氣的時候更加猛烈,鑽入夏樹口中的舌頭纏捲他的舌,將他的舌頭吸吮到自己的口中卻殘忍的咬了一口,痛的夏樹皺眉,然後才用力舔抵著。
「嗯……疼…」
雙唇被吻到紅腫,白文傑轉向他的頸項,一隻大手邊解開他的紐扣,當頸項被他啃吮出一朵紅紫色的玫瑰,夏樹的衣服紐扣也被他全解開了。
似乎意識到白文傑的企圖,夏樹掙扎起來。
「不要!不可以!」
「我說可以!我現在就要你!」
白文傑扯下自己的領帶,用它纏緊了夏樹掙扎的雙手,然後低頭攻擊他的目標,胸前兩朵花蕾,一邊用唇舌啃咬忝弄,一邊用手指揉捏摩擦。
「嗯嗯……不……少爺……不要……」
「叫我的名字!」
「不要……」夏樹仍然不肯就範。
「你這個不聽話的壞孩子,竟然把我的東西讓別人用,今天我要狠狠修理你才行!」
夏樹害怕的掙扎,白文傑真的很生氣,他的身體每一處都被啃咬,又疼又難耐,夏樹一邊扭動身體閃躲一邊卻又興奮起來。
白文傑抓著夏樹的腰將他拖到辦公桌前,解開他的褲子讓它們滑到地上不理會,將夏樹壓倒在桌上,抬起夏樹的雙腿,低頭就往他大腿上的傷痕舔去。
「說!被別的男人摸了你的腿有沒有感覺?」
「嗚嗯…什麼…才不…啊…痛…」
白文傑往他大腿內側狠咬了一口又說。
「說清楚!有沒有!」
「沒有…沒有…嗚…不要…」
夏樹又被咬又被舔,又疼痛、又舒服,這感覺快逼瘋他,嫩莖已經抬起頭來。
「你是誰的人…是誰的…」
白文傑越舔越往內側根部去,又舔又啃,夏樹的花莖頂端已經泛出陣陣花蜜。
「嗯嗯……是少爺……啊啊……文傑……是你的……是你的……」
夏樹一喊少爺就被狠咬一口,痛的他乖乖的改口嗚咽著白文傑的名字。
白文傑壞心的舔遍了夏樹敏感的大腿內側就是不理會可憐顫抖的花莖,夏樹受不了折騰想自己伸手去撫摸,卻馬上被白文傑發現,撥開他的手將他拉了起來。
「不准碰,你不好好珍惜我的東西,不准你碰!」
夏樹被拉著站起來,以為白文傑放棄在這裡要他,還沒來的及鬆一口氣,立刻被翻過身體,上半身被壓在桌上。
「以為我會放過你……壞孩子要好好懲罰才可以…」
白文傑拉開抽屜,找到潤滑液,開了瓶蓋,拉起夏樹一隻白嫩的腿固定在桌上,讓夏樹雙腳大開卻只能靠一條腿站立。
「不要……不要……」
白文傑一隻手靈活哂茫他就著潤滑液的開口將它直接插入夏樹袒露在他眼前的後穴,將潤滑液用力擠入夏樹的後穴裡。
「呀啊……不…」
冰冷的異物灌入自己的後穴,夏樹驚的大叫,白文傑卻在他耳後低聲的說道。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讓你用了潤滑液,下次再做壞事,我一點都不給你用,痛死你!」
抽開潤滑液,白文傑的硬挺在下一刻衝進夏樹的後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