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亲切的样子,就像邻家的大哥哥,让人很容易产生亲近感。
把我转晕后,他才尽兴一般,将我放下。
我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额头。
身体晃啊晃的,感觉眼前的景物也跟着晃啊晃的,晕~
带他回到自己的小山洞,走到洞口,他却突然停住,看到了洞口石壁上的字,居然念了出来。“牵绊本是无情根,奈何尔要种下它。日日悉心将它护,却在放时将它杀。”
“很悲伤的诗句。”他转过头来,“是你刻的吗?”
我呵笑一声,“怎么可能?”歪着嘴巴,“我才不会写这样伤感的东西。”
是一个傻瓜写的,不小心陪进了自己的感情,弄得有家归不得,又亲眼目睹了背叛,伴着夜晚的冷风,居然有感而写下了这样的东西。
希望做个留念吗?因为自己的这段感情无疾而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便希望能留点儿什么,如此的不甘心吗?
真是个傻瓜。
逝去的东西,受伤的心,岂是能够回复的。
真是个大大的傻瓜。
凄惨的笑笑,若无其事的回到洞中游目四顾,耀月却已经不在,洞里冷冷清清的,属于耀月的东西都没有了,只残留着一缕属于耀月的冷凝的余香。
崭新的被褥,崭新的铺盖,展示着有人曾经精心整理过。
心里有一丝失望,却也感到一丝庆幸,好矛盾的感觉。
然,还不等伤感,便被一声怪叫打断。
“哇哦~ ”白若尘很是夸张的欢呼了一声,几步扑到我那香香软软的大床上,蹭着被子感慨。“这床真舒服,我喜欢。”
我嘴角抽噎两下,论谁看到白若尘那么大块头,像跳蚤一样蹦过去,都会消化不良的。
我拍拍胸口,幸亏没有吃饭。
走过去踢了两下床脚,“喂,白若尘,这是我的床,下来。”
白若尘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手臂看着我,“魅儿,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呀,那样很生分的。”
我在心里说,我跟你认识才刚刚几个时辰,能算熟识吗?嘴上却说:“白若尘你把我床弄脏了你给洗呀?”
掐腰看着他,这样有气势。
白若尘点头,我刚要欣喜,想夸夸他这人真听话,却听他说,“知道了知道了,你腰很细,不用掐我也看得出来。”
于是我明白了,这种人是不能跟他废话的,他只会带你绕弯子或者把你引到别的地方去,不知怎的便跑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