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会来吗?”宴席的最前面,坐在纳兰容身边的那个穿着黑色织锦缎的孩子也焦急了,他准备了那么天,只是为了今天的惊艳,他是纳兰析,更是钟宝。
“容公子已经答应要过来了,他也会来的,这个消息,是从宫里传来的,大姐也想见你,今天,你会吸引住他的眼光的。”纳兰容向连子期,其实他最担心的,还是那个一直笑着的二皇子,还有他身边那个一脸戾气的四皇子连子息。
“恩,只要他来就。”钟宝的话音刚落,全场的声音就安静了下来。
他转过头,就到秦伯牙跟着容敬欢一起进来了,秦伯牙偏白色和黑色的衣服,这一次,他穿的是黑色的绸缎,和第一次在红楼跳舞是一样的款式,但是那件衣服隐藏在朦胧夜色下的质地,却是连宫里都不可能有的天蚕丝缎,纳兰容穿的是一模一样的衣服,一样的款式,一样的颜色。
钟宝记得的,秦伯牙对他的,这样款式的衣服,叫做情侣装,他和连子期一起穿过,和他也一起穿过,现在又和容敬欢一起穿的,情侣装,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酒杯被紧紧地握住,钟宝的眼睛已经移不开那个男人了,他在变得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让人忽视他的年龄和性别,可是,他不属于他。
“放松,这个杯子,很值钱的。”纳兰容低笑着提醒,然后把酒杯从他的手里拿出来,“记住,今天,你是纳兰家的公子。”
章节目录 真正的美人
“我记得的。”钟宝一下子夺过了纳兰容手里的杯子,然后继续向那个男人。
秦伯牙走在容敬欢的身后,脸上没有别的表情,随着容敬欢一起在上座坐下,并没有什么话,而容敬欢,似乎也不想为他的迟到,做什么解释。倒是本来昏昏糊糊的皇帝,在到容敬欢的一刻,就来了精神,声地对着锦妃嗫嚅着,“那是容大官人吗?”
“是的,陛下,那是容公子,他身边的据就是他的男妻,冬子是这么来回报的。”锦妃轻声地回答着,然后用锦帕擦去皇帝嘴角溢出来的口水。
“男妻吗?”皇帝像精神更足了,撑起身体,想要仔细那个男子长什么样子,他印象里的男妻,像就是孔雀那样妖娆妩媚的,虽然那些臣子不喜欢,可是,孔雀的滋味,真的是什么妃子都比不上的,“让朕,爱妃,你让你抬起头来。”
靠在她怀里的男人又才露出了这种粗鄙淫靡的模样,锦妃只转过头,对着容敬欢,“陛下身体不适,臣妾只代他向容公子和秦公子问了。”
“陛下言重了。”容敬欢这么,但是根本就没站起来,只是忙着给秦伯牙剥着橘子,“来尝尝这个,这是南商国的橘子,很甜的。”
“容公子随意就。”锦妃也不介意,想要就此糊弄过去,但是原本就头昏眼花的皇帝,锦妃以为他问过了,也就忘了,没想到这次却异常清醒起来。
“哪个是容大官人的男妻,快,让朕……”虚弱疲软的声音,但是足以让在场别用用心的人都听见了。
于是,原本就偷偷摸摸地打量秦伯牙和容敬欢的人,也变得光明正大起来,只等着秦伯牙或者是容敬欢做出反应,不过这次,话的是秦伯牙。
“伯牙并非是容公子的男妻,我和他是很要的兄弟,陛下误会了。”秦伯牙起身,做了一个揖,然后微微地笑着,方便在场的人,一次个清楚,当然也包括那个老眼昏花的皇帝陛下。
真的是如传言一般,没有太过出众的相貌,也算是俊秀,但是离风华绝代还差很远,他们是见过盛装的孔雀的,那种美丽,是炫目的,耀眼的,妖艳的。相比之下,秦伯牙就平凡了,不过那个像天神一样光明的容敬欢,确实足够吸引人。
“一坨牛粪压在鲜花上。”不知道是哪个贵族偷偷地讲了一声,然后引发了又一阵的窃窃私语。皇帝坐在他的高位上,揉了揉他浮肿的眼,总算是清了秦伯牙的脸,然后就又缩回了锦妃的怀里,大声地嘟囔着,“哎,还没有孔雀,去把孔雀叫来,也让容大官人什么叫做真正的美人……”
皇帝这么,场下就有胆子大的皇亲跟着点头笑了起来,锦妃抱着那团昏昏沉沉的肥肉,一时也是闹了个脸红,“伯牙公子请勿见笑,陛下今日有些醉了,睹物思人而已,请勿见怪。”
“陛下的是事实,伯牙本来就是个男人,不需要太过出众的相貌,何况敬欢容貌那么出众,我只需要衬托着他就。”秦伯牙坐下,对上了容敬欢一脸郁色的脸。
早知道皇帝是这样的,我就该早一点扶连子期上位的。”容敬欢着皇帝,又着这一群观赏着动物一样的贵族们,不由地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也不迟啊,他快要不行了,连子息,太不成气候,斗不过子期的。”秦伯牙着就向了连子期的方向,连子期正也在他,四目相对,却什么也不能,也不出来。
章节目录 求皇上赐婚
“现在也不迟啊,他快要不行了,连子息,太不成气候,斗不过子期的。”秦伯牙着就向了连子期的方向,连子期正也在他,四目相对,却什么也不能,也不出来。
连子期望着他,就觉得移不开眼睛了,就像上次那场桃花宴,也是他和容敬欢,只是坐在那里,就让他觉得,移不开眼了,他像是对这个男人动心了,像是的吧。
“二哥。”连子息也发现了连子期的出神,过去,却只到了那个男人,秦伯牙,不过是一只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