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这都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清和轻柔地吻了吻他的眉心。
安抚似乎起了作用,许光再次沉沉睡去,但是梦魇还不肯放过他——
这是他被囚禁的第四天了,些许是前几天他表现出的顺从让那个可怕的男人放下了警惕心,今天他的手脚没有被分开绑在床上,进行了每天例行的清洁后,他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和男人共进早餐。
他只被允许吃一些流质易消化的食物,例如今早吃的就是香菇蔬菜粥。
男人照常出门上班,关上门的咔哒一声,他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他被关在二楼,因为房间门锁了唯一的出口就是落地玻璃窗的阳台。
他爬起身,牵扯到深埋在体内的假yáng_jù顿时闷哼出声,虽然横在膝盖的铁棍被移除,但是清和给他穿上了一条连着假yáng_jù的皮裤,前端是三个分开的铁环,分别把囊袋的两颗小球和ròu_bàng套在铁环里,这个铁环是个活扣,套进去以后就可以收紧,把三样物件分开并扣得死死的。
这条特制的皮裤他解不开,只能被体内三指宽的玩具一直折磨着。许光最后选择了床头的台灯来破坏上锁的玻璃门。摄入流食得不到充足的热量,许光废了很大力气才打碎玻璃,把床单扯下来绑起来做个软绳顺着阳台往下爬。他看着有五米搞的围墙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忽然后面发出一个声音:“玩得还开心吗?”
许光亡魂皆冒,僵硬地转过头,这斯文英俊而阴森的表情不是那个可怕的男人又是谁?
许光被打昏了,两手分别绑在十字架的两端,脚弯曲着大腿和小腿贴着也被绳子绑着,还是用那根铁棍分开坐在地上。
他是被身上的伤口痛醒的。清和手里拿着皮鞭,狠狠地抽在许光身上,每一次鞭舌舔舐那强壮结实的躯体都会泛起一条红肿的血痕,疼痛不仅是辫子施加的,还有胀鼓鼓的小腹,那里被灌满了水,用粗短的肛塞堵着,这次灌的量有点多,肛塞都几乎堵不住这些水流,为了防止肛口pēn_shè出来,清和用黄色的封箱胶布在他的穴口贴了个交叉,臀肌因痛苦和恐惧一直痉挛搬地抖动着,满腔的水却无路可去,用胶布贴在那处皮肤上除了痛苦,更多的是侮辱性质。
似乎是累了,清和丢掉鞭子捏开许光的颌骨把自己炽热的ròu_bàng插进来横冲直撞,连一丝怜悯也没有,把许光的呜咽求饶全部堵在喉咙里。
许光醒悟这是一次试探,但是现在唯有顺从才能少受些罪了,他被软中带硬的guī_tóu戳得喉咙很不舒服,还只能艰难转动舌头去取悦这个魔鬼。
“咳咳……”现在清和不像刚抓回来时那么爱护他,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射进他喉咙里,最后余下的少许液体就这么用马眼擦在他的脸颊上。
许光因长时间缺氧而头晕目眩,手软脚软地被从架子上解下来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被放在一张吊床上手脚分别绑在吊床的四条铁链上小腿悬空岔开,要不是许光韧带经过锻炼根本维持不住这接近130°的广角,但也够他受的了。
清和手掌放在他绷得紧实的肚子上揉按,许光的嘴被带上了口枷痛的呜呜求饶。
“想排泄吗?”
许光拼命点头,他感觉肠子快要炸开了,一晃动鼓膜都能听到水在肚子晃动的咕咚咕咚声,甚至产生会从喉咙喷出来的错觉。
“那就说点好听的哄我高兴。”
许光的口枷被取下来,下颌亮晶晶的口水都顾不上:“老公,我错了,我不应该想着逃跑,我真的知错了!”
清和摇摇头说:“不,你没有完全把我当作你男人,否则怎么会想逃跑呢?”这么说着,清和还是解放了许光,不把后穴空出来怎么进行后面的惩罚呢?现在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刺啦!清和撕开胶布,菊穴因撕扯皱纹皮肤的刺痛剧烈收缩,然后就是极力想推开堵在门口的肛塞得到释放。
“别急,这就帮你拔掉。”
“呃呃,啊!”肠道的水像水龙头一样pēn_shè出来,前面猛烈的势头弱下去以后就是一股一股地吐着清水,由于太过激烈肛口附近的肠肉都跑了出来,那点肠肉被依然紧致的括约肌咬住,把艳红的颜色展现在空气中,显得十分淫靡。
排泄让许光产生了快感,前方ròu_bàng抬起了头被清和用手握住:“很精神嘛,有感觉了吗?”
清和拿过放在工具盆里的导尿管抹上润滑液试图插进圆润粉嫩guī_tóu上的小孔。许光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就被激痛生生扯回了感官。
“不!”许光努力地在有限的活动区间内扭动胯部去拒绝清和的动作。
许光的抗拒让清和狭长清冷的眸子一眯:你知道拒绝我的后果吗?”
许光果然被他森冷的语气吓蒙了,一边呜咽着一边忍受着尿道被侵犯的屈辱和刺痛,清和挪动管子感觉触碰到尿道括约肌了,便对许光说:“像你平时排尿一样放开括约肌,不合作的话受伤的可是你,我不介意以后你无法控制开关包着尿布过日子。”
许光虽然长得壮实胆子却不大,所以清和的恐吓总是轻易奏效,他绷着小腹努力想象着小便的感觉,清和感觉阻力变小,一举突破括约肌的阻拦把管子伸进许光的膀胱,露在外头的导尿管渗出几滴金黄的尿液,很快管口就被扎紧剥夺了许光排尿的权力。
作者有话说:其实昨天想贴文的,网页死活刷不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