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队看上去就没有这些问题。”
赫鲁贝什皱起了眉。
“先生,葡萄牙队的球员们大多都是替补或是青年队的,他们中唯一一个在一线队打上主力的只是他们的中场8号加马。”
助教话中言下之意赫鲁贝什听懂了,但他还是摇摇头,“总的来说还是精神上有些放松。”
听出主帅的不满,助教先生也不好再说什么。
此时场上时间已经进入下半场最后的补时阶段,场上比分仍然是一比零,葡萄牙队领先。
随着主裁的三声哨响,全场比赛结束。
葡萄牙队取得小组赛首胜,也算爆出一个小小的冷门。
本场比赛的最佳球员是葡萄牙队的加马。
在赛后的数据统计中,加马在全场比赛里总共传球91次,比场上的其他球员都多,几乎达到了平均一分钟一次,可以说他用他的传控球掌握了全场比赛节奏,在双方实力明显不均衡的情况下,将实力略高于他们的德国队斩落下马。
赛后的新闻采访中,不仅葡萄牙主帅克鲁多对加马大加赞赏,就连德国队的主帅赫鲁贝什也称赞了加马的表现,“如果加马继续这样表现下去,我相信他一定会成为新一代的最佳中场……”。
除去主帅外,各家评论员对这场比赛中球员们的表现打分时,加马比赛综合指数8.5的评分让他也远远高出其他球员。
比赛结束后,佩雷斯笑着对鲁伊说,“如何,没白来吧!”
鲁伊也笑了,“的确,这回你没骗我。”
“难道我以前骗过你么?”
佩雷斯睁大眼,一脸委屈的问。
所有围观转播的观众几乎都大笑起来,因为以前佩雷斯每次解说足球比赛时总是会说‘哎这个***说不定会是下一个鲁伊/菲戈等等等等,呵呵,说了几年也没见真有哪一个能成新鲁伊/菲戈,真是让人不由的为葡萄牙国家队未来的人才选拨捏一把冷汗。
而今天,所有看了这场比赛的人们,都惊讶的发现原来佩雷斯这回真的说对了。
“我只希望,他能继续保持下去……”
笑过之后,鲁伊盯着镜头里的那位年轻人,带着期盼的神情说道。
在通道前被抓到采访的加马听着乱糟糟的问话,觉得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打着哈哈随意的说了几句话后他就赶紧冲回了更衣室。
“哈哈,一球成名的感觉如何?”
一进更衣室,加马就被裸男袭击,一条带着水的毛巾扔在他头上。
无奈的拿掉臭哄哄的毛巾,加马瞪过去,“弗塔多,就知道你是在嫉妒我,我伤心了。”
“哈哈,小可爱加马~~”
拉着调子唱念了一句后的弗塔多紧接着唱起了葡萄牙民歌fatum(法多),法多的歌声里带着充满悲切、哀怨的味道,它起源于巴西是一种由黑人从非洲带去的“伦度姆”舞而演变的歌舞,多年来一直是住在里斯本贫民区的水手等人用这种歌舞反映他们痛苦的生活,用加以改编的“伦度姆”调唱出心中的忧伤以及的抒情气氛,据说让人们感受到的是一种甜蜜的忧伤。因此“法多”在葡萄牙语里被意为命运,又称为悲歌。
好吧,解释了这么多其实加马只是想磨磨牙,扑过去把那个唱歌的弗塔多猛揍一顿。
“你思春啊!”
虽然加马觉得自己对葡萄牙的民间文化了解的不多,但他好歹还是知道法多歌里唱的多是爱情、思乡或对无奈的命运安排相关,就是悲剧多哀怨多,弗塔多唱这个走了调的法多明显是在嘲笑他啊!
“其实我是很认真的,”光着身子的弗塔多手里拿着一个卷起的毛巾,故作的悲怨表情对着加马。
他身旁的维罗索立即配合的拿起更衣室里一条小凳斜摆在腰间,作出弹奏的样子。
紧接着特谢拉又找了一条毛巾拉直斜摆于胸腹之间装出吉它样子来。
看到队长带头恶搞加马,其他人立即围成一圈,弗塔多唱一句他们附合的吟唱一句,管他音准不准,反正就是做出配音来。
“美丽的姑娘啊你的头发那么美,红色的双唇那么娇嫩,明媚的双眸看的让我醉……”
这时刚刚开完新闻会的葡萄牙队主帅克鲁多来到更衣室门前,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他冲着门口自家球队的工作人员一挑眉。
他们的工作人员一边笑一边示意他听听。
克鲁多随即就被里面的动静给逗笑了,“他们这是、集体对加马表白?”
“没错!”
捂嘴直笑的工作人员猛点头。
克鲁多也忍不住的笑的耸肩,“好吧,那我就晚一点再进去吧!”
更衣室里的胡闹还在继续。
“……我的心为你而醉,你的冷酷让我心碎,姑娘啊为什么你要离我而去,失去了你我再也没有幸福的勇气……”
这帮混蛋!
加马磨牙。
他现在只想要洗澡换干净的衣服,这帮家伙堵在这里什么意思,一群裸男有什么好看的,你们有的我都有,若是来上几个光-光美女我可能还会兴趣更大一些。
“我的眼要瞎了。”
加马一咬牙,直接从人群里挤过去,顺手把毛巾扔在弗塔多的头上。
“丑死了。”
看到脸上高傲其实已经羞的面红耳赤的加马逃进了浴室,恶作剧成功的小伙子同时嗨的拍掌庆祝。
在浴室里都能听到他们开心的击掌声,加马狠狠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