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回来时要提前告诉我。”然后他就开车离开了。
黎延徒步走到那家咖啡店,坐下十分钟后,白简也来了。
也许是历经了严酷的培训,那原本白白嫩嫩的大男孩显得有点干瘦,但精气神却充足得很,两个星期的酷训仿佛是凤凰涅槃,让他重获新生似的。
“这次声乐训练后,老师说可以开始筹划制作我的个人专辑了。”白简高兴得满面红光,又关心问道,“沐凡哥呢,新剧拍得如何了?”
“今天只是熟悉剧组罢了,明天才有我的戏份。”黎延话锋一转,故作神秘一笑,“你猜猜我明天什么戏。”
白简头也不抬,道:“不是吻戏就是床戏。”
黎延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每个初次拍的师兄师姐都你这态度。”白简咽下牛肉,突然睁大眼睛,认真地盯着黎延:“沐凡哥,你和人接过吻吗?”
幸好没在嚼东西,不然黎延非喷他一脸不可。
但更让他惊讶的是,在白简提出这个问题时,脑海中竟然想起的是莫少天,而不是池彦。回想起那总是强迫性的吻,黎延不自在轻咳一声,仿佛有知情人破开他的想象,在旁边观看一样。
白简一副探究至水落石出的表情,黎延只好低声道:“当然,我都这么大年纪了。”
白简又一脸兴奋:“那初体验呢?”
黎延连连咳嗽数声,心道: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
为了避免话题继续往歪里掉,他慌忙话锋一转,正色道:
“关于那块手表,能值30w?”
“千真万确,就是那买主有个要求,希望买下时我们同意易掉名字。”
“易掉名字?”
“i的表有身份认证,买主希望能把名字改成自己的,这应该没问题吧?”
买主是莫少天,不知道更换名字的时候会不会被他知晓。黎延担忧地问:“需要原主人出面吗?”
白简摆摆手:“不用,交给我好了。”
“好,那就帮我卖了吧,越快越好。”
白简有点奇怪:“你朋友很缺钱吗?”
黎延苦笑道:“是挺缺钱的。”
“这样子啊?沐凡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如果实在周转不了,我可以帮忙的。”白简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极其认真,不像在开玩笑。最后居然还像是担心黎延不信自己的能力,偏要展示自己的数张提款卡。
自己何其有幸,能在重生后遇到如此没有城府、真诚得甚至有点鲁莽的人。黎延又感动又汗颜地阻止他要掏钱包的淘气举动。自己的确是需要钱,但若贸然借钱,实在是难以开口。可是如今路子太窄,何况还有莫少天在限制自己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