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亲爱的。这么好的机会,可一不可再的,错过了多可惜呢?好歹咱们也是补习了这么久的人呢,你就不想试试看秒变大学生,众人瞩目的感觉?”淑珍摇了摇连山的胳膊,满满撒娇地说。
尽管被那声亲爱的叫得心尖儿都是一酥,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受用,连山还是坚定摇头:“不想,大学不大学的不打紧。我只惦记着孩子老婆热炕头,长长久久地守着你们。”
能上工农兵大学,就意味可能会一脚踏出农门。有了国家分配的工作,就此成为个吃供应粮的城里人。
这在社员们眼里绝对是鲤鱼跳龙门般,身份上的华丽升级。
初初听到这信儿的时候,连山不是半点不心动的。
只是比起那虚无缥缈的所谓前程,到底还是老婆孩子在他心中占了更大的比例罢了。
两相比较了下,觉得自己舍不得、不放心还会因此给媳妇这个大队长带来很大的舆论压力后。他就分分钟释怀,再不惦记上那劳什子的大学了。
自家男人眼里,她这媳妇比前程来得更重要什么的,这很难叫当媳妇的心里不泛甜。
只是淑珍早就打量着让连山上大学学个农林方面的专业,给她这异能金手指的优化种子功能找个合理的出处。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淑珍哪能轻易就放弃了?
当下就变拽着胳膊为主动投怀,吧唧一声狠狠地亲在了连山的唇上:“可是人家想要做大学生的媳妇,想要村里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的对我各种羡慕嫉妒恨,做梦都想着取而代之啊!去嘛,去嘛,老公,好老公!”
俏媳妇向来比较成熟独立,主动撒娇的时候可是正经不多。
尤其像今儿这样又是投怀又是献吻,还特特捏了这么个娇嗲嗲的嗓音,甜蜜蜜地叫他亲爱的,老公啥的。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让早在她亲上来的时候就欲*念丛生的男人什么都不想,只惦记把她压倒在炕上做到天荒地老。
猛地一下子把人给回抱住,无比激烈地吻上那两片仿佛能酿蜜,每每都让他无尽沉醉恨不得溺毙其中的唇。
直亲得她俏脸绯红如三月春桃,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时。连山才不舍地把人放开,暗哑着声音道:“乖老婆,再叫一声。”
淑珍眨眼,神情中满满的迷茫:“吔?”
“再叫一声老公听听,我稀罕。听说这是南方两口子之间的相互称呼,老公、老婆,寓意这两口子会恩爱百年一直相伴到白发苍苍。直到双双变成老公公、老婆婆的时候也不改恩爱。以后,私下里你就叫我老公好了。特入耳,还显得亲密。别老连山连山的,听着都不近乎……”连山轻笑,轻揉了下自家迷糊小媳妇的发顶。
一听是这个,说服大计进行中的淑珍哪里还有二话?
赶紧甜甜蜜蜜的一声老公叫过去,含糖量绝对的爆表。
“哎,老婆,再叫一声。”
“老公,老公,好老公。你倒是答不答应去上大学,赶明儿学成归来给人家撑腰打气嘛?”一声老公就叫得小伙子脸色绯红,那是不是,她再多叫两声就可以心想事成啦?
就着被搂在怀里暧昧姿势,淑珍边用手指点着男人的胸膛,边轻声细语地讲了她对他上这个大学的想法和对他们未来的规划。
俏媳妇心心念念地想着把他们这小家越过越好,将来要给他生三女二男五个福娃娃的样子实在太甜。让心尖儿仿佛都要被暖化了的连山一个没控制住再度化身为狼,又衔住了她那娇美甜蜜的唇。
良久之后,感觉自己舌头都发麻,嘴角稳定肿了的淑珍埋怨脸:“一言不合就变狼,你倒是说说看到底同不同意去上学啊?”
枉人家连美人计都用上了,结果差点都被剥皮拆骨吃得渣都不剩了你还不妥协?
说好的只本队长媚眼一飞,你小子就六神无主连自己姓啥都忘了呢!
娇滴滴含怒带嗔的小眼神又看得连山眸光一暗,忍不住在那微肿的唇瓣上轻抚了抚:“同不同意的,那得看媳妇你睡服的力度了!毕竟你都还没开始睡,我哪儿知道要不要服?”
“我去的,我这都嘀嘀咕咕好半天,还要怎么说?”淑珍瞪眼,咋也没想到破老公居然能这么大言不惭,她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好么!撒娇、发嗲的好半天,现在居然被质疑了说服力度?!
简直叔叔能忍,婶婶都忍不了。
刚想抬脚把这货踹到西屋去反省两天,结果人家轻飘飘一句话就让淑珍仿若被雷劈了般顷刻间外焦里嫩。
听听,这‘是睡服,不是说服哦媳妇。思未睡,睡觉的那个睡!’什么的,这是人话?
淑珍震惊脸,咋也没想到自家男人忠厚老实又仁义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么黄*暴的心。简直是,污得叫人不忍直视啊!
还待义正词严的抨击他两句,借着引子生点小气然后等人求着她同意叫他去上大学呢。却不料猛地一下子被腾空抱起,径直往西屋去了。
边走,这qín_shòu还边在她耳边小声嘀咕着:“孩子睡着,不好有大动静。再说有他在屋里,媳妇你也施展不开不是?咱们西屋去,老公给你时间和空间让你狠狠睡服哦!”
滚蛋,你个小火车,谁要睡服你?
淑珍反抗,可谁见小绵羊能抗拒得了大灰狼来着?
一夜旖旎过后,淑珍觉得自己就像那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花朵。腰酸、腿软、嗓子都干涩发哑,连从炕上爬起来都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