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家门就被压在门板上,韩唯的上衣被撩高,rǔ_tóu落入徐曜文的嘴里被他灵活的舌头百般舔弄,从胸口传来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向着徐曜文贴去。
察觉到不断往他嘴里挺动的rǔ_tóu,徐曜文恶意地轻咬了一口,意料之中地听到急促的喘息,而後抓起韩唯的手一起探向他的裤头。
韩唯被逼着拉下西装裤的拉链,那里的器官已经完全挺立,内裤被往下扯的瞬间便迫不及待地跳到他手上。徐曜文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乖,握着它动一会儿,我先把你那里弄软。”
手里热烫的器官涨得很大,表面有些粗糙的触感让韩唯有些难耐,他忍着极度的渴望套弄徐曜文的粗长,配合他脱掉自己的裤子,让细长的手指伸到里面扩张。
这次的前戏很潦草,韩唯被徐曜文有些粗鲁的插入弄得有点疼,但这一次交合的画面实在是太过yín_luàn,情欲也来的汹涌,心理上的快感很快就盖住了细微的疼痛。
徐曜文身上的衣物完好,性器从内裤露出来进入韩唯的身体,韩唯上衣被拉到rǔ_tóu以上,下身被剥光,徐文曜把他的一只脚搭在手上,压着他在门上重重地操弄。
“这麽久没碰你,你怎麽解决的?嗯?”徐曜文压抑多时的yù_wàng终於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肿到发疼的ròu_bàng在紧致的穴内大幅度地摩擦着,铺天盖地的快感侵袭而来,他忍不住一边动着一边问让韩唯难堪的问题。
韩唯被插得浑身发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才能勉强站稳,听到他不怀好意的问话并不打算搭理,只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呻吟着。
徐曜文却不放过他,把他的脚拉得更开,进的很深,同时加快了频率,恶狠狠地换着不同的角度戳刺,门板在这样的撞击下也跟着节奏响动着。
耳边逼问不停,“你怎麽自己弄的?嗯?想着我摸自己的前面?还是想着我插自己的後面?嗯?告诉我,你怎麽弄的?”
韩唯被体内粗硬的东西折磨得太凶,巨大的欢愉从连接处传遍了身体,这种可怕又甜蜜的酷刑让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的意识,在下面被持续chōu_chā的情况下,颤抖着声音:“插......後面......”
“想着我插的?”
“嗯......你慢一点......啊......”
“真乖......”不知道为什麽,徐曜文觉得下体带来的愉悦还比不上这一刻的兴奋,听到他这个答案的时候,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撩过,柔软地满足着。
忍不住放慢了顶弄的速度,抵着他的额头,温情地吻他的唇,一遍遍地放开又含住,声音也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起出来好不好?”
韩唯已经有了要射的意思,无奈性器一直得不到安慰,听他那样说,忙不迭的点头,声音听着像是快要哭出来,“嗯......想射......”
看他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解放,不想再遭受更多折磨的表情,徐曜文在心里默默反省,同时又觉得他那样很可爱。既为自己经常欺负他而自责,又想一直把他弄哭。
徐曜文矛盾着,伸手摸上他湿了的性器,上下爱抚,同时在他的唇上反复吮吸,下身的粗壮器官在他的里面抽动,时不时地擦着他的敏感处。
韩唯小小地战栗着,舒服地扭着身子,嘴里的声音媚得撩人,下面已经开始紧缩,徐曜文趁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集中力量研磨他的敏感处,在他大叫着shè_jīng的同时把自己的也喷到了他的内部。
作家的话:
这个,算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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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两个人回到卧室,徐曜文让韩唯趴在床上,从後面要了他一次,之後又把韩唯抱到椅子上,把他的两条腿搭在扶手上,从正面插入,逼他说了很多羞耻的话才允许他shè_jīng。
激情过後已经很晚,两具光裸的年轻躯体并排躺着,徐曜文把韩唯揽过来,爱抚他的身体。
韩唯似乎也不排斥这样的动作,顺从地躺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移,徐文曜忍不住把唇凑过去和他接吻。
就是在这一刻,徐曜文更加意识到,或许韩唯对他来说,比一般意义上的床伴要重要一些。
经历了人生24个年头的徐曜文很早就确定了自己的性向。大学期间交过几个男朋友,喜欢上张跃岸後就一直处於空窗期,只和几个圈内人保持着ròu_tǐ上的联系。但毕竟没有感情维系,床上换人的频率很快。
和韩唯之间的xìng_ài居然过了一年多还让他保持着新鲜感。对此他讶异过,但并不是找不到原因的:韩唯的性格和整个同志群似乎有些格格不入。用姜逸的话说就是:“不是那麽gay”。
李文哲也说过他太过安静乖巧。
并不是所有的gay都非得个性张扬,但徐曜文接触的同类中确实很少这样的例子,所以韩唯的出现让他有种“尝到了别样的味道”的感觉。
更令他惊喜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床上很少扭捏作态。只要不是太过火,他一般都会配合,上过床之後偶尔会聊天,徐曜文不想说的他从来不问,也从不涉及隐私---韩唯是一个相处起来让人感觉自在的人。
何况,韩唯的脸蛋和身体让他一时之间实在是很难放得下。想着既然是你情我愿的关系,似乎双方也很享受这样的交往,那就继续下去吧。
偶尔弄得太晚徐曜文会留下来过夜,所以韩唯的浴室有他的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