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和凌洌看着小言点了点头。小言愣了良久才消化好这个这个消息,小言就是一个乐天派,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小言转念一想,掌柜的既然是皇亲国戚那么自己不也跟着沾光吗?这是多好的事啊。
于是小言起身很有气势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又很有气势的何满和凌洌说,“咳,你们就带本少爷在到处看看吧。”小言心想自己不能给掌柜的丢脸啊,就得很有气势,嘿嘿,看着何满和凌洌都被我震住了。
何满和凌洌看着小言装模作样的站起来,有不伦不类的走向前去,有些无奈,这小言又开始抽风了,“小言少爷,那边去过了,咱们走这边。”
“呵呵...”小言一脸尴尬...
又走了好久,小言等人才走到厨房,小言又不想走了,真的很累诶,小言在心底呐喊。
“上官府这么大,你们会迷路吗?”小言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
“你在你家会迷路啊?”何满反问道,继而何满又自言自语的嘟囔到,“逛上官府就觉得累的话,那在宁王府你怎么办...”
“什么?”没听清的小言向何满问道。
“没什么,何满说我们接着去后院看看。”凌洌接话道。
“啊!!不要!!”小言惨叫...
佛堂中,香烟渺渺,三人端坐于蒲团之上。
“母亲,锦儿回来了。”锦看着自己母亲,有些紧张。
“这些年过的好吗?”兰夫人轻轻的拿捏着手里佛珠。
“很好。孩儿不孝劳母亲费心了。”锦低了低头,恭敬的说道。
“你没有劳烦我。”兰夫人看着锦,又说道,“而且你过得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好。”
听到兰夫人的话,月有些意外。锦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笑了笑,“是有些时候过的比较困难,但是大体都是好的。”
“是吗?”兰夫人淡淡的反问,明明语气是那么的轻柔,可是却有一种不容人质疑的气息。“那你手腕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兰夫人的目光看向锦的左手。
锦呼吸一滞,居然被母亲大人看见了。月拉起锦的左手,在手腕上有这一条淡淡的伤痕,不仔细看的话,不怎么能看的见。
“哥,这是...”“没事,月,我没事。”锦打断月,给月一个安心的眼神,便收回自己的手。
“锦,母亲给你们讲个故事可好。”兰夫人说道。
锦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请讲。”
“从前有一个小孩九岁时,就已立下出家的决心,于是他要求禅师为他剃度,禅师考验了小孩之后,发现这个小孩是一个极有慧根的人,于是禅师便决定明日一早为他剃度。”
兰夫人顿了顿,看着锦和月,继续说道。
“可是这个小孩却对禅师说:‘师傅,请你现在给我剃度吧,我年幼无知,不能保证自己出家的决心是否能够维持到明天,而师傅你那么年高,你也不能保证您是否明早起床时还活着。’禅师听后,便欣然同意为小孩剃度了。”
“月,你知道为什么吗?”兰夫人看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