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帮我擦药吧,背上的伤我够不着。”其实就是肩膀上有点,何满自己完全可以的。
凌洌的表情有些诧异,不过凌洌还是点头答应。
虽说何满也是常年练武,但是皮肤却不似凌洌的古铜色,而是非常的白皙。
何满觉得,只要是凌洌的手指掠过的地方,就会变得热热的,很舒服。
迅速给何满上完药,凌洌起身打算离开了。
“凌洌你上药了吗?”何满说道。
“还没,我回房自...”“我帮你上吧!”凌洌还没说完,就被何满打断。
或许是觉得自己语气挺起来有些着急,何满有解释道,“礼尚往来嘛,是吧!”
看着迟迟没有动作的凌洌,何满坐在说道,“过来啊,坐这里。”何满指了指自己身边。
凌洌深深的看了看满脸笑容的何满,不可闻的叹了叹气,但还是走到床边坐下。凌洌在床边坐下,何满拍了拍,示意凌洌坐进一点。无奈,凌洌向着何满的方向动了动。
“把衣服脱了吧。”
凌洌不可置信的看向何满,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这种表情,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擦药啊?”何满低笑道。
凌洌愣了一下,便慢慢的脱下离自己的衣服。何满看着凌洌古铜色的肌肤,何满觉得好美....
等擦完药,看着凌洌离开的背影,何满有些意犹未尽。
隔天吃早饭的时候李管家发现大家都很奇怪。小言就不用说了,基本就没有正常过,一早上都在傻笑,吃完早饭就拖着以宁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凌洌还是很酷的样子,但是总觉得凌洌有些别扭。但是最奇怪的问题是连何满也在傻笑,李管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大家是怎么。哎,果然是老了啊,年轻人们的世界不懂啦。
大家都受了伤,于是就决定在这个小镇休息几天。
锦终于明白青木会和婉清的事了。
婉清是江南绸缎商慕容程武的女儿,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受伤的札明,之后婉清一直细心的照顾他,直到札明的伤痊愈。当时婉清还不知道札明就是青木会的执事,可是爱的种子却在心里悄悄的萌芽了。
后来伤好了的札明对婉清说了一句等我,便离开了,只留下一块令牌给婉清。可是札明这一去便是渺无音讯,可婉清还是一个人傻傻的等着。
后来为了打通江南丝绸的商路,慕容程武带着婉清北上来到上官府。
其实上官府并非一定要和慕容程武合作,月也不只慕容家这一个丝绸商。不过那天月看见了婉清,一个倔强的女子,月好像看见了自己。于是月同意和慕容家合作,之后便和婉清成了亲。
“我看是你觉得人家婉清漂亮吧。”听到这里,锦酸酸的说道。
月伸出手,刮了刮锦的鼻子,“就你最好看。”锦调皮的吐舌,月笑了笑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