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要再想了!
一当想起自己喜欢的那种类型,深埋在记忆的深处的那一张精致而漂亮的、总是带着孩子气的笑容的脸孔,也就立即死鱼一样的泛上了心湖,散发出一阵阵凛冽而呛人的气息。
及其决绝及其果断的,秦晋一把掐灭了记忆的线索,而重又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眼前的这个小东西身上来。
“嗯,你说呢?”不过面前这个男孩面容扭曲一脸惊悚的模样,真的是让人别有一种变态的快意的感觉呢,忍不住的露出一个实则悠闲、但于此时的沈沫眼中不啻于狰狞的微笑,慢条斯理云淡风清的,秦晋悠悠然的反问一句。
“那个,大哥,真的,我是直男,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你换一样吧!”秦晋的那微微一笑,沈沫的心脏都要吓得停摆了,嗓子里也是干的能冒出火来,可为了保卫住自己的贞 操,沈沫还是勉强的翕动嘴唇,奋力的做着垂死的挣扎。
“没关系啊,你不感兴趣,我感兴趣就行了嘛。”
逗这个小孩儿感觉实在是还好了,秦晋忍不住的都要上瘾了。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整好以暇的观察着沈沫脸上的每一丝细微的表情,秦晋一边竟尔更颇有闲情地伸手打开身边的酒柜,取出一支自己才刚开封不久的红酒。
这家酒店是秦氏名下的产业之一,而现在他和面前的这个小孩儿所处的这间套房,更是在完美的体现了他的审美观、并完全的遵照了他的生活习惯的基础上而进行装修的。
打开红酒优雅的给自己倒上半杯,很是绅士的,秦晋甚而还微微的侧过脸来,向着一旁一张脸唬的拉碴子黄的沈沫询问了一句:“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自己吓得都要休克了,可面前的男人,居然,居然…
妈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虽然面前的男人有腹肌不错,虽然他的那两个非人类的金刚猿是很厉害不错,可是身为一个男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被人都欺负到了这个程度了他还不反抗,那他还能称之为男人嘛?
秦晋斟着红酒的杯子风度翩翩的向着沈沫倾过来的一刻,虽然心里面还是很怕腿也还是很软没错,不过与此同时,一股愤慨的悲壮的感觉霎时间也是狂风过境一般的席卷了沈沫整颗脆弱而敏感的内心。
猛地一把挥开秦晋递到自己面前的杯子,沈沫拍案而起:“哼,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有点意思了!深邃而黝黑的眼瞳里,秦晋的眸光不自禁的就暗了一暗。根本就是对沈沫的愤怒无动于衷,勾着唇角面带笑意的望着眼前的小孩儿,秦晋似有意又似无意的重复了一遍沈沫刚刚说出口的话。
“对,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虽然刚刚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没错啦,可天知道为什么,面前的男人眼皮子不过就是那么漫不经心的眨了一眨而已,连带着沈沫的一颗小心肝儿,也是很没出息的反射性的就跟着蹦了一蹦,连做了两个跳跃运动。
可是,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不管怎么样吧,为了自己的贞 操,自己一定不能软下去啊!
内心里这样的给自己打着气,于是色厉内荏而又中气十足的,沈沫也学着面前的男人那样,颇是沉着也颇是阴险的一笑。
然还没等他抽抽嘴角抽出一个真正的笑来,面前的男人,却是忽尔货真价实的一声冷笑:“哦,你爸爸?我要上的是你,跟你爸爸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现在就已经迷上我了所以想通过这个方式间接地提示我,好让我事后通过你爸爸而准确的联络上你吧!”
说实在的,刚才对面前的小孩儿自己还真是没报那份儿心思,不过,现在嘛!你说你爸爸是吧!别说你爸还是在这城里头混的,就是你爸爸是中央政治局的又怎么样,我今天还非动你不可了!我倒要看看,你爸爸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且自己也真还有几天没有解决了,今天晚上出来,本来也就是准备放松放松的不是吗?
控制不住的从鼻孔里嗤笑一声,秦晋旋即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的一下顿在了钢化玻璃的桌面上,“过来。”
而此时的沈沫,早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
天地良心,苍天可鉴,我会迷上你,我会想要联系你?!你到底扯得哪儿的太平洋的淡啊,脑残了吧你!上帝爷爷老天婆婆,世界上怎么还有丫这么不要脸这么盲目自恋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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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你听到了没有!”沈沫还沉浸在深深的愤怒之中,而一旁的男人则是很大胆的无视于他的脸色,并且完全的将沈沫的发怔当成了顽固的抵抗,用着惯于发号施令的居高临下的调子,秦晋沉着声又重复一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