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像总有那么一块疙瘩。其他人都回来了,梁意也回来了呢……
越凌风将他的脸扳了过来,手指顺着他的唇滑过,“怎么了,不高兴?”
“没事,只是有些乏了。”封翎月动了动身子,想要从越凌风身上站起来。越凌风却死死的将他固定在自己腿上,张嘴咬住他的耳垂,柔声呢喃着,“你呀……”
封翎月顺势往越凌风怀里依了依。越凌风的手伸进他的衣内,贪婪的摸着每一寸肌肤,顺着精瘦结实的肌肉线条摸到胸前那凸出来的一点,揉捏拉扯着。封翎月道,“别闹,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又怎的了……”越凌风一点也不放过,环着他腰的手,指尖灵活的转动着,瞬息间已解开了他的腰带,将其衣服拉下,半挂在身上,肌白胜雪,洁如白莲。越凌风轻轻的吻着他的背脊,时而轻轻的咬上一口,略微急促的呼吸尽露贪婪本色。“上一次黑漆漆的,什么都没瞧见,这一次得让我看过够。”
“你……”封翎月回头看着他,一脸无奈之色,在越凌风看来却是妖媚至极。仰头便吻上了封翎月的嘴。
一道从门口挡过来的影子使得二人停了下来。越凌风动作似闪电一般的将封翎月的衣拉了上来。面色平静的怒视着站在门口的人,“你来作何?”
“是万小刀回来了。”梁意垂着头,似什么也未看见一半。
“知道了。”越凌风冷冷的应道,梁意抬眼偷偷的看了眼坐在案后的两人,无声的退了去。
越凌风这才略松抱着封翎月的手。封翎月起身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清水,浅酌一口,“你可问过千大夫,关于地道的事?”
“问了,他只说是时机未到。”越凌风也觉得无奈。从一开始他就对这个老大夫尊敬三分。拿他当长辈一样的敬着。
封翎月道,“或许等时机到了的时候就晚了。”
越凌风也拉过一根凳子在封翎月跟前坐了下去,似要时时刻刻的将这人收在眼中。
封翎月望着手中杯子,轻轻的转着,看着杯中剩下的水在杯子里打着转儿。叹了一声,沉吟道,“冯浅应该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早回来。”说罢,又顿了片刻,“但愿我的猜测是错误地吧。”
“说来听听。”越凌风将手放在封翎月的腿上,扯着封翎月的宽袖玩弄着,面上带着些孩子气,又带着些男子的刚阳气息。
早熟稳重与天真稚气在他的身上结合的恰到好处。
顿了会儿,越凌风索性将脑袋也搁在了封翎月的腿上,侧眼仰视着封翎月的模样,“说来,这千大夫是偏向冯浅的?”
“千大夫在驭鬼楼近四十年,你可知他想要什么?”封翎月问。
越凌风摇了摇头,驭鬼楼里,谁怀疑过一个治病治伤的老大夫?平日里除了取药看病的时候,又有谁将这个老大夫放在心上过?
封翎月道,“静观其变吧。或许,他什么也不想要呢。”
“也或许,他是要坐观虎斗呐……”越凌风悠悠的吐出一句。“不过没有理由……”
“天下之事,有几件事是有理由的。”封翎月微微锁眉。
屋外的风呼呼的吹着,偶尔吹着两片落叶从门前飘过,偶尔也有两片落叶被吹进了屋中。
“可他都是一个半入土的人了。”越凌风叹道,似要从中寻出一些希望。
“老年人总是寂寞的,越是寂寞的人就越喜欢看乐子。”封翎月轻轻的扶着越凌风的发,越凌风将头抬起来,直直的盯着封翎月清冷的眸,眸光沉静而清冷,没有什么声色。
时光,仿佛就在两人对峙间停了下来。秋,是个寂寥且萧索的季节,凉飕飕的秋风吹熟了粮食,这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可也吹黄了绿叶,吹枯了青草。吹走了许多代表着美好的东西。让大地都成了一片枯黄,就连那盛开在这个季节花儿都是金黄的。
真是一个奇怪的季节,奇怪的难以容下别的颜色。
“翎月。”越凌风叫了一声。
“嗯”封翎月淡淡的回视着他。
越凌风道,“我想要你。”
“哦”封翎月依旧轻声应道,没有什么波澜,表情也是那么的平静,目光还是沉静而清冷。
越凌风轻轻一挥手,一股风似从袖中飞出的一般,将开着的门吹拢了起来。拉着封翎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腹下。动作轻快的褪去封翎月的衣,自己褪去了裤子,放出那被关闭已久的欲|望。托着封翎月的腰,使他在自己身上坐了下去。
怨道,“我的翎月怎么就这么笨呢……”
封翎月咬着牙,刚刚恢复的身体还经不起太大的折腾。身下的疼痛使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越凌风两手托着封翎月的腰,让他慢慢的动着。偶尔也咬着封翎月胸口的红色小点儿吸着,咬着,将它吸的红红的,肿肿的。
封翎月咬着牙,呼吸沉沉的,因为越凌风所坐的不是椅子,只是一根四四方方的高脚凳子,封翎月的手只得不知所措的撑在凳子上。垂着头,长发顺着披下,散落在了越凌风的肩头,呼吸也落在了越凌风的肩头。
越凌风仰头吻着他的脖子,顺着脖子舔舐到他的耳根出,手也顺着背脊抚上他的后颈,怜道,“要是每一次都这么憋着,憋坏了可怎么办?”说着,越凌风一手绕到封翎月身前,抬起封翎月的下巴,轻轻的吻着封翎月紧咬着的唇,舌头轻盈的从唇缝间舔过,淡淡的腥味入喉,无奈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