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你还没有进山,虽说现在是夏天,但长白山中的寒气你也是抵受不住的。那几个不懂事的下人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你还是和我回去吧,我们等到伯父回来京城的时候,不就好了吗?」龙锡的眼睛眯了眯,泄露出一丝警告。
「九……王爷……」左父艰难的开口。事已至此,只能怨恨上天不公,他不想连累全族的人,却还是想据理力争。
「爹……」左雁亭忽然握紧了左父的手,在父亲开口的一刹那,所有的理智都回笼了。
上天注定他逃不开龙锡的魔掌,他就得认命,犯不上赔上全族人的性命。龙锡要胁迫自己,简直易如反掌,他根本用不着网罗什么罪名,只是这十个影卫,就够让此处血流成河。
「爹,不要说了,是我负气出走的。谁让他家府里的那些下人太过尖酸刻薄。如今既然他赶走了那些下人,又亲自来寻我,我……我想我还是和他回去的好,山里的气候,我……大概真的……会受不了……」
龙锡又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好,他的雁亭,毕竟是个总明人。
站在如火的朝阳下,左雁亭就那样木然的目送着一族的老老少少鱼贯入了峡谷。还有许多人偷偷回过头来,其中回头最频的自然要数他的父母和祖父母。
所以左雁亭只能强撑着让自己保持住嘴边的笑容,他不敢挥手,怕一挥手眼泪就会流下。也不敢说话,怕一张口,哽咽声就会击碎这个好不容易才露出的笑容。
十个影卫走在队伍的最后。这是龙锡的主意,美其名曰保护朋友的亲人,但左雁亭知道那其实就是要胁,他就是要让自己明白,所有的亲人,都在他的掌握中,该怎么做,自己心中应该有数。
「好了,人都进山了,雁亭,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龙锡笑看着左雁亭,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左雁亭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浑身如坠冰窟。下一刻,不等他答言,整个人就被龙锡打横抱起,放在马上,接着那霸道的人也翻身上马,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双手一抖缰绳,那匹火红的战马就撒开四蹄向来路飞奔而去。
偌大的河面上,只有一连十几艘的龙船缓缓行进,方圆数十里,再看不到一艘小艇和帆船。只因河面宽大,那些平民百姓的船只一望见这皇家标志的龙船,就远远的悄悄避开了,谁会不怕死的上前。
最前面的是一艘两层楼高金碧辉煌的最大的龙船,此时只有几个侍卫站在甲板上,风吹起他们的衣甲,显得威风凛凛。
然而没有人知道,这偌大的船上除了他们,便只剩下在后面船舱行宫里的两个人了,其他的人,都被尽数驱逐到其他船只上。
而此时,那用整个船舱布置成的行宫里,却正是春色无边。一阵阵呻吟声只叫得人筋酥骨软,却无法传到外面去。
左雁亭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被迫大张着双腿跨坐在龙锡的身上,因为身上只是一块白纱,没有任何衣服的功能,因此粉红色的私处也就可以一目了然。
「啊啊啊……」左雁亭的口中发出销魂蚀骨的大声呻吟,看过去才发现原来他的口中被绑了一个中空的小球,这让他没办法闭合双唇,所以才会有如此放浪的呻吟声。
龙锡坐在榻上,嘴角边始终带着一抹笑意,两只手从左雁亭的腋窝下伸出去,在胸膛上那两粒嫣红的樱桃上轻轻搓弄着,一边在左雁亭的脸上轻吻,小声笑道:「雁亭,我让你回家时,都和你说了什么?显然你是都忘了,竟然还妄图想逃走?你说你这么大胆,我今日若不好好罚你,你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吗?」
「唔……呜呜呜……啊啊……」左雁亭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他想说我再也不敢了,可是嘴巴里塞着那个小球,却让他除了呻吟声之外,再说不出任何的语句,而这也正好给了龙锡充分的「借口」,让他可以借机对这具充满了诱惑的精致胴体实施惩罚。
「吧嗒」一声,有一颗东西从左雁亭的身上掉落,原来是一颗比鸽卵还要大一些的润泽明珠。
「竟然又掉出来了,难道你都没好好夹住吗?」虽然是责怪的口气,但龙锡脸上的笑意却又加深了。他探手将那颗明珠从地下捡起来,放在左雁亭的穴口处轻轻揉了几下,便慢慢将那颗珠子又向xiǎo_xué里塞去。
「啊啊啊……」左雁亭叫得更大声了,眼泪落得更凶,一双腿也瞬间伸的笔直,这在某种程度上阻止了龙锡将珠子塞进去的动作。他微微一皱眉,在左雁亭的臀瓣上拍了两巴掌,生气道:「还敢反抗,看来我真的是太纵容怜惜你了。」
他说完,就忽然将左雁亭的左腿弯折起来,原来那贵妃榻中间竟然垂着两个金环,左雁亭一直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当他的腿被套进圆环,只能维持弯折的姿势而无法伸直时,他就明白这是龙锡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了。
「不……不要……求求你……」左雁亭拼命的摇着头呐喊,可是逸出口中的,只是破碎不成调的呻吟。
龙锡果然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他之前真的是被吓坏了。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撂下那样的狠话之后,左雁亭竟然还敢想着逃走,而且,差一点,只差一点点,自己就险些被他瞒天过海的逃出去,一想到自己或许会永远失去怀中的这个人,他就理智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