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超级学院,李孜耳边还充斥着围观群众交口称赞他不畏强权,手狠心善,以一敌二,实力超凡等等褒扬的话语,搞得他怪不好意思的,原来自己有这么多的优点啊。
“我们到处找你,你野去哪儿了?”
还没进学院大门,李孜就被孙大胜,何文斌,胡花花,张疯子围堵在了院门外。
看到四人满面堆笑,尤其是胡花花漂亮的小脸蛋上,笑的比鲜花还灿烂,李孜心道:坏菜,大麻烦来了。准是孙大胜这个孙子,把自己炼丹成功的事透露出去了。
“学弟你刚从外面回来,累不累呀,要不要学姐替你捏捏肩,好好放松一下。”胡花花笑吟吟小跑上前,不容拒绝地把一双玉手搭在了李孜左右两侧的肩头上,轻轻地为他按捏起来。
何文斌吃醋的对胡花花说:“你什么时候也帮我按摩按摩?你可是我的女朋友,我都没有享受过这样香艳的待遇。”
张疯子朝孙大胜使了个眼神,后者立马蹦出来批评何文斌道:“我们一致同意胡花花给学弟捏肩按背,因为,关怀学弟;照顾学弟;用爱心去呵护学弟人人有责,你有意见可以保留,我们也可以不予理睬。”
“是的,学弟初来王城乍道,我们理应关怀备至,何文斌你再小肚鸡肠,小心我们跟你翻脸。”张疯子也一旁拍李孜的马屁。
这三个从不肯吃亏的家伙,难得的都站在了李孜一边。
李孜一听就乐了,指了指从店里跑出来看稀奇的许老板等人,说道:“说吧,你们有什么事求我,别在这演戏唱双簧了,真有好事你们会第一个想起我?别说我不信,你们看,许老板他们都摇头不信,你们别坑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哼,我就说骗不了他吧,他貌似老实,实则滑头着呢,白费我的一番好意。”四人的奸计被揭穿,胡花花盛开的笑容一凝,用力在李孜的肩头狠狠捏了一下,扭着小腰跑回她的情郎何文斌身边。
“是这样的,那个,那个……”四人里面‘最有良心’的何文斌,不好意思的说。
话还没讲完,孙大胜就急不可耐的接过了他的话,道:“瞧你那点出息,说个话都吞吞吐吐的。是这样的,我们想请学弟帮忙炼几炉丹药。”
“不是几炉,是几十炉。”胡花花不把自己当外人,十指一伸,又一翻,丝毫不懂客气为何物。
“对,我们每人请学弟帮忙炼五炉,加在一起就是二十炉。”
张疯子的算数肯定是四人里面最好的,一下就将每人的丹药配额给分配清楚了。
李孜听后一个激灵,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妈蛋,你们当我是开饭店蒸馒头呢,你们问问许老板,蒸一笼馒头得下多少工夫,你们也真敢开口。”
“我不管,我给你捏过肩膀了,别人做梦都享受不到。”眼见打感情牌不顶用,胡花花开始耍赖皮了。
“不是吧小姑奶奶,人家东莞冰火毒龙加漫游一套下来,也花不到二十炉丹药吧,仙人跳也不是你们这么玩的吧。”
黑啊,不是一般的黑,李孜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非洲人的爸爸———黑老子。
胡花花自然是听不懂李孜口里的东莞和冰火毒龙、漫游,这几个词语的,但这并不代表鬼精灵的她,不能从李孜的语气中揣摩出其内在含意。
“呜呜呜,臭不要脸的学弟,你,你大厅广众对我污言秽语,我,我和你没完!”
胡花花先是眼中狡黠之色闪过,跟着就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小模样那叫一个我见犹怜,搞不清楚出了啥事的人,还以为李孜把她那个啥了,然后提起裤子不认人,一脚蹬了她。
李孜最怕见到女人哭,女人这一哭,身为男人他是有理也说不清。
女人从娘胎里带来的天赋神通,一哭二闹三上吊,对绝大多数男人有着超强杀伤力,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想从孙大胜他们身上得到什么,胡花花这一招百试不爽。
“小姑奶奶别哭了,我怕你总行了吧,街上人多,我们回寝室再商量。”
“你说话要算数哦。”
李孜好不容易把胡花花哄回了寝室。
经过孙大胜,何文斌,张疯子,胡花花四人轮番施展十八般手段严刑逼迫,最终,李孜败下阵来,被他们侃得头都昏了,答应下为他们炼制八炉丹药。
什么,你问炼药的材料钱谁出,当然是李孜承担了,有星无星他们四个穷逼也不在乎,只要吃了不拉肚子倒贴进去医药费就行。
“炼丹要绝对安全的环境,你们在这四双眼睛盯着我,我怎么静下心来炼丹?”五行炼丹术是李孜目前最赚钱的私人秘密,肯定不会展示在人前的,换了和他共过生死患难的梅玉明还差不多。
“小气,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胡花花嘟着樱桃小嘴,还想赖在他寝室里不肯离开。
孙大胜三人也在一旁起哄:“我们还从未见过有人成功炼制出丹药呢,让我们在一旁观摩观摩嘛。”
这一次,任他们说破天,胡花花赖在他床上打滚,他依然没有同意四人留下来。
送瘟神一样送走四人后,李孜奇怪的发现,睡在他床上被子下面的小家伙不见了,满房子找了一遍,最后发现,这货把被褥里面的棉花叼到了床下面放着的一个旧竹篓里,自己舒服的仰面躺里面,睡得正香。
“这尼玛警惕心也忒差了吧,还神兽咧,下次被人捉了炖汤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