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离家不远的一个负一层同好酒吧,以前他很少来这,第一因为消费太大,第二因为这里的人都不太好勾搭。
杜为礼其实是个脑回路特别简单的人,现在身上有了点钱,他就渐渐觉着自己有点底气了,平时不敢闯的窑子也敢逛了。
酒吧都是一个样,喧闹的场所和躁动的人群,刺激的音乐一下一下律动着人们的心脏,浮动的灯光像是游走的烟雾从人们的脚底瞬间缠绕全身。杜为礼对这地方不熟,一开始很谨慎,但他渐渐发现四周有很多人想他发射出了带着颜色的yù_wàng。在澳洲他还什么都有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外貌是利器,回国以后太过潦倒下意识掩盖了自己的光芒,如今,他在舞池边缘,却吸引了本是粘滞在舞者身上的全部光芒。
情绪一上来他控制不住,一下子喝得有点高,他能感觉有很多双手在他腰间和臀部触碰,他随手勾住一个,含着一口酒吻上去。
至于那是谁,不重要,他只要能抚摸到他壮实的手臂上腾起的青筋,就足够了。
5、白天不懂夜的美
干完一炮杜为礼从里间里踉踉跄跄走出来,裤子没扣上,他就用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堵着嘴,防止控制不住吐在走廊上。
冲到厕所,他用尽力气推开厕所门,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不知是谁伸手扶住了他,他摆手让他走开,大步冲到水槽弯腰狂吐。
吐干净用水冲了一下脸,意识有点回拉,他靠着水槽边缘蹲下来,大口大口喘息平静,松开的裤子忘记拉着,褪到大腿处,露出半扣在臀部的濡湿内裤,和被液体沾湿的精亮的股缝。
他抬起头,想和刚才扶他的人道一声谢,结果看到一张眼熟的面孔,他聚神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谁。
“邓……邓先生,呃……晚上好……”
邓思承端着一个酒杯在一边站着,看着他说:“需要帮忙么?”
杜为礼站起来,提了提裤子,感觉到后面有液体淌出来,难受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他定睛看了邓思承一会,才说:“邓先生的酒杯能借我下么?”
邓思承意外地看了看手里的被子,晃了晃说:“只是纯净水。”
“没事,只要杯子。”
邓思承不明白他的意思,把酒杯递给他,杜为礼道谢接过,在龙头下接了一杯水,转身像隔间走去。
看着他步履不稳的样子,邓思承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上前一把扼住杜为礼的手腕,动作温柔却强势地将他拖进隔间,关门落锁。
杜为礼的思维慢了一拍,水洒了一半。他看着邓思承的动作,木讷地抬眼,见邓思承抢过他水杯,猛地把他翻了个身,他的脑门磕在木板上,嘭的一声。
他软软地挣扎起来,后面的人一手撑在他的腰上,动作敏捷地扯掉了他的裤子,他被吓了一跳,伸手护住内裤,后面的人突然没有了动作。
邓思承把水杯放在地上,两只手捧在杜为礼的髋骨上,看着他纤细修长的双腿。白色的液体从内裤边缘泻出,在大腿上滑出一段淫靡缠绵的曲线,因为突然受冷,双腿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有微弱的电流刺激着他的手心。
他看了一会,直接上手把杜为礼的底裤拉了下来,屁股还挺有肉。
杜为礼趴在木板上差点要睡着了,突然一只手指刺入了他身后,他一激灵,酒意也褪了不少。
第一感觉是凉,冰凉刺骨,猛地闯进来激出了他一身鸡皮疙瘩;第二感觉是热,后穴深处的米青液顺着手指的引导滑出穴外,灼热的液体经过的地方都是一阵刺痛。
杜为礼意识过来身后的人在做什么,剧烈挣扎起来,无奈醉酒无力,他伸手拨了一下没拨开,气急败坏地叫起来:“把手拿出去我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