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大胆地伸出舌头,撬开艾泽的口。艾泽一边积极地回应他,一边把他抱去床中央。艾泽寝宫的床很大,两个人在上面不知疲倦地折腾了好久。
直到最后,赫尔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快要被艾泽搞散架了,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艾泽抬眼看到赫尔招牌式的小猫耳,他才心满意足地停了手。
艾泽不忘伸手摸了摸赫尔的额头,放心地对他说道:“不热了。”
此时,赫尔体内的燥热和空虚感终于褪去,体温也逐渐恢复到正常。他感觉身子清爽多了,脑袋也不发沉了。
摸完赫尔的额头,艾泽又把手转向赫尔的耳朵。他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猫耳,一边傻傻地醒悟道:“这个催.情.药的药效真是显著,看来我要去找二哥要一点。”
“滚。”赫尔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
“真是忘恩负义,刚才你还难受得只往我身上扑呢。”艾泽半开玩笑地调戏他道。
赫尔看着艾泽,一本正经地埋汰他道:“那是因为我看你理解能力实在太差,很为你感人的双商捉急。”
明明是损他的话,可艾泽却听得很是欢乐,还连忙油嘴滑舌地给媳妇赔不是说:“是我不好,没有领会到你的饥渴,让你等得着急了,我保证下次注意,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说到这里,艾泽又倾身过去,情不自禁地想要上去吻他。就在他与赫尔的嘴唇还剩下不到1公分的距离时,他的嘴巴却被赫尔用手堵上,而后无情地推开。
刚刚他整个人都处在蒙圈状态,顾不得想太多。如今他头脑清醒了,突然想到了他的另外两个朋友。
他坐起身来,看向艾泽说:“韦勃和盖理还在二皇子皇宫,我担心他设计我不成,一怒之下会对他们二人不利。”
提起二皇子,艾泽顿时满腹的火。想到他竟然对赫尔下这种药,还有他冲进寝宫时,看到赫尔的那个情景,艾泽便严肃地望向赫尔,沉声问他:“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赫尔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假思索地答说:“没有。”
艾泽不肯罢休,继续追问他:“他给你下催情的药,显然是对你有所图。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去勾搭人家啦?”
“神经病,我闲的呀,我今天才刚刚见过他。何况有你一个就够烦的了,我还有心去招惹别人?”赫尔不耐烦道。
艾泽听到赫尔直白地回绝了自己,虽然是用连骂带损的方式,但他心里却还是高兴的。况且赫尔也没被二哥占到什么便宜,他觉得这次算是有惊无险,值得庆贺。
可他心中仍然充满了困惑,“我只是想不明白,二哥为什么要给你下药?他看上你了?没可能啊。二哥宫中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有,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
“喂,你什么意思?我这种怎么了?”虽然赫尔并不想要被二皇子看上,但他也听不下去艾泽这样明里暗里地损他。
看到自家小受又挥起了小拳头,艾泽只得求饶哄他道:“你这种很好,很好……”
此刻,赫尔满心都在担忧着他的两个朋友,没有心思跟艾泽臭贫。他看向艾泽,有些担忧地说:“我真的很担心他们两个,你二皇兄一看就是阴险狡诈之人。”
艾泽摸着他的头,安慰说:“我这就去把他们从皇兄那里接回来,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赫尔看着艾泽起身的背影,不放心地嘱咐他说:“你别冲动啊,别再跟人起冲突,只要平安把人接回来就是了。不止他们两个,你……也要平安回来。”
说到后面,赫尔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有些不适应现在的自己,他感觉现在自己越来越依赖艾泽了。不知道这对他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他感觉他是越来越离不开艾泽了。
在感应到自己这份心意的同时,赫尔的脑中突然响起了刚刚二皇子艾文对他说的话,“艾泽是皇子,身份特殊,他自该知道,他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婚姻大事的。我想他跟你谈恋爱,就像是现在隐姓埋名去念军校,都是一时新鲜。若是你想太多,那日后怕是彼此都要麻烦……”
从前赫尔跟艾泽在一起时,并未多想什么。即便是之前听到二皇子这么对他说,他也只是因为他瞧不起自己出身低阶区,而感到气愤而已。可如今,他的心中却涌起了一丝说不上来的不安感。
这时候,戴纳突然进来,向艾泽传话说:“陛下知道殿下今天回宫,特召您前去问话,此刻陛下正在警心宫等你。”
宫中家宴
艾泽听到父皇叫他过去问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可他也不敢违抗,只得沉着脸对戴纳说:“好,我知道了,替我更衣吧。”
额……还真的要在他眼前上演这套宫廷的经典日常?赫尔人躲在被子里,不满地抱怨道:“穿衣服还要别人帮,你是手脚残废吗?”
此时,戴纳已经离开去帮艾泽挑衣服,寝宫里只剩下艾泽和赫尔两个人。尽管赫尔刚刚抱怨的声音很小,却还是入到了艾泽的耳朵里。
这会儿艾泽的脑子倒是很灵光,过去掐了一下赫尔的脸蛋说:“你吃醋啦?”
赫尔一时被他说中,脸色涨红,他冷哼一声,傲娇地扭过头,说:“鬼才吃你的醋!”
“哈哈。”艾泽看到赫尔这个害羞的样子,忍俊不禁。
这时候,戴纳手中恭敬地端着一套礼服过来了,“殿下!”
他刚要上前帮着他穿,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