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累到极处肯定会垮。
说不心疼是假的。
我慢慢低头,在他颊边轻啄一口,轻声说:“要不辞职吧,我养你,好不好?”
“好。”
我一下坐直了,脸颊热烫如火烧,又羞又恼,“你没睡?!”啊啊啊骗子!大骗子!
季崇拿开挡在眼上的手,笑着看我,“我只说累了,又没说要睡,怎么就成骗子了?”
我皱眉,“你那读心术到底怎么回事?”一会儿灵一会儿不灵的,到底是真是假啊!
季崇坐起来,打开两腿,“来。”
我下意识抿了下唇,起身退开两步,瞪他,“才不要!”
季崇扶着额头在那儿笑,“你想太多了,不干坏事。”拍拍沙发,“过来,我抱抱。”
这就很尴尬了。
我搓搓脸,低头走过去,背对着季崇往他腿间一坐,脊背贴上他胸膛。季崇收拢两腿,双手环住我腰,脸埋下来蹭我颈窝,蹭了一会深深吸气,“好香。”
我:“……”
拜托,刚才和我爸在外头走了那么久,身上都出汗了好吗!哪个汉子的汗味是香的啊你倒是告诉我!
“只要是你身上的,不管是口水汗水还是……”
我飞速扭身,抬手捂他嘴,脸红程度已达自燃边缘,“住口!”
季崇指指我捂在他嘴上的手。
我恶狠狠加重手上力道,“住脑!”
季崇握住我手腕往边上挪开,低头在我手背落下一吻,“只要是你的,都香。”
手背上被吻过的地方有点儿痒,我抽回手,按他腿上,看他下巴上新长出来的青色胡渣,“这就是理科生讲的情话。”
季崇摸我腰,“那请文科生讲一句。”
我抬起下巴,“来一炮吧。”
季崇挑眉,“在这里。”
我想了想,“回房间。”
季崇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说了在这里。”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那话并不是疑问句。
我好方,忙伸手推他,“等下有人来,这里不安全。”
季崇将我长裤扒下,丢到一边,“谁?”
双腿暴露在空气里,有点凉,我缩了缩,“保姆。”
季崇顿了下,将我外套拉链拉回去,摸摸我额头,又隔着衣服轻轻捏我右臂伤处,“还疼吗?”
我摇头,抬手揽住他脖子,咬他耳朵,“上楼吧,想你。”
季崇呼吸加重,一把扯掉我内裤,膝盖顶开我两腿,俯身压下来,“你家保姆不是请了半个月假?”
“找了个临时的。”见他拉开裤链,一扯一掏,跳出来的竟是一杆笔直竖起的枪,也不知硬了多久,我脸一热,移开目光看向门口,“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来,还是上楼吧,万一我爸突然回来呢?”
季崇手朝我身后摸去,开始忙活,“他回来,我们在这里和在房间有什么区别?”
探入体内的手指有点凉,我抖了下,皱眉低哼一声,双臂用力抱住他肩膀,“在这里我俩死定了,在房间的话我肯定没事,而你,也有一半的可能会没事。”
季崇低头亲我一口,“怎么说?”
我笑,“我装睡你跳窗,以你的身手,最多骨折。”
季崇抽出手,往我屁股上狠掐一下,我痛叫一声,指甲抠他背报复回去,幼稚得不行,忍不住又笑。手往上移,环住季崇脖子。
哪舍得让他跳窗,若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跳一个,我上,跳两个,也是我先。可以给他垫背。
“真这么喜欢我。”季崇拉开我的腿,边说边顶进来,前戏不够充分,不太顺利,我疼得发抖,他也微微皱眉,慢慢往后撤出一点,然后猛插进来,狠狠抵在深处,低头吻我额头,“嗯?”
我疼出一身汗,面色发白,沉默半晌,又慢慢变红,“假的。”
我是谁?我可是视金钱如粪土视男人如衣服的富三代,人设不能崩!
想想刚才底气不够,于是加重语气又重复一遍,“假的!”
我并不喜欢你,我只喜欢你的ròu_tǐ!等哪天玩腻了肯定一脚踢开你然后寻找下一个,你知不知道啊傻子!
“知道了。”季崇擦去我额上的汗,又亲一口,腰部轻轻晃动,“疼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我眼眶都湿了,“你个……魂淡。”
既没润滑也不戴套,把我当什么了!
“宝贝呀。”
啊,这油嘴滑舌的魂淡。
季崇伸手摸我前面,我腰一抖,呼吸一阵混乱,季崇在这方面是个中好手,没一会我就软了,当然不是前面软,而是除了前面,别的地方都软。我很难受,想要他停下,又想要他快点,不知该怎么说,于是两腿夹紧他腰,来回蹭,季崇却突然收手,改掐我腰,深猛地抽动起来,我抬手捂自己的嘴,却还是有声音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