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崇捂住我嘴,伸手拉过被子,我狂捶他胸肌,啊啊啊这下死定了!
“别怕,她是来拿东西的,这么晚了,不会进来的。”说完,掰开我的腿,又顶了进来。
我:“……???!!!”
啊啊啊这精虫上脑的变态!变态!!变态!!!
果真如季崇说的那样,这么晚了,他妈不会进来。问一声见无人应答就走开了。
嗯,真有礼貌,比我妈好。我妈才不管你什么时候在做什么,有话想跟你说时哪怕你在上厕所她也能破门而入。
比起让我穿裙子去幼儿园,我更讨厌她在我洗澡的时候冲进去问我支付宝密码多少,毕竟那会儿我已经成年了啊!
哎,算起来也有大半年没见过范黎烟女士了。
怪想念的。
季崇还在那儿捣个不停,不确定他妈走没走,我没敢出声,咬着唇忍。讲道理,真要干到天亮估计两人都得阵亡。
但你没办法在床上跟一个有变态占有欲且会读心术的跨国企业大中华区副总裁兼系统与科技事业部总经理讲道理,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哄,用身体哄。
于是我抱着季崇脖子,附在他耳边连哼带喘,摸他蹭他夹他,成效显著,没几分钟就将他哄射了。
艾玛累惨了。
我大口喘气,缓了会儿,推他肩膀,“重死了,下去。”
季崇抽身退出,摘了套子丢掉,翻身躺到边上,长叹一声,“爽。”
我:“……”
想踢他,可惜抬不动腿。
别说抬起来了,这会儿连合拢都做不到。
一想到每回有人想泡我我就说自己是1而他们总会指着我腿说一看就是0,心好累。讲道理,这真的很不科学,我虽然不是很高,但身材比例很好,腿又长又直,就跟1那么直,哪儿像0了?
季崇扯过被子盖我身上,“怎么了,一脸不高兴。”
我是不高兴啊,很不高兴!
我在被子上蹭蹭汗,问他,“我腿直吗?”
“直啊,又白又长又直。”季崇侧过身来,摸我腿,“我能玩一辈子。”
我翻身趴枕头上,眼皮沉重,却不死心,“像1吗?”
“不像。”
hehe,干爽了也不知道哄人,等睡醒了再收拾你。
第二天醒来,想收拾的人已经不见了影子,就我一人孤零零躺在客卧床上,浑身酸痛,生不如死。每回半夜搞活动,第二天总会在另一个房间里醒来,因为那家伙懒得换床单。
哼,搞活动倒是挺勤快。
被窝里好暖和,翻个身,一不小心又睡过去,再次醒来感觉更不好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挣扎着爬起来,摸过手机一看,都下午一点了。
有四个未接来电,季崇打的,还有两条短信。
-还没醒?
-到临市开会,明天下午回来,记得吃饭,记得想我。
想你菊花疼,鬼才想你!
丢开手机,坐起来,弯腰捧住脸又强行睡了十几分钟,这才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踩到地毯就直接跪了下去,啊,并不是被干到腿软,而是头晕。
坐着喘了会儿气,摸摸额头,爬起来找体温计,一测,39.7度。
难怪这么难受。
我很生气,给季崇发短信问他昨晚是不是给我洗冷水澡了,对方过了十几分钟才回:季总在开会。
这就,很,尴,尬,了。
我放下手机,捂脸,默默在心里记下这两笔账。
我是记仇的人,等季崇回来一定和他算!
怕季崇他妈又搞突袭,我没敢留下。简单洗漱一番,换好衣服,顺便将主卧的床品也换下来塞洗衣机里,然后离开。
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倒,头晕得不像话,这才想起来药还没吃。
艰难爬起来找药,刚给自己倒了杯水,就听陶飞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你不会是睡到现在吧?”抬头看去,见那厮穿着我的睡衣,趴在二楼的铁艺护栏上,脸上带着欠扁的笑,“昨晚通宵搞活动了?”
嗓子疼,懒得说话,我吞了药,打手势示意他滚下来。
陶飞这才晃悠悠下了楼来,走到我对面,没长骨头似的软绵绵往沙发里一躺,“我昨晚在你家睡的。”
我眼睛没瞎,能看见你身上穿着我的睡衣,谢谢。
我喝了口水,“嗯。”
陶飞两手枕在脑后,偏头看我,“和郭正帅。”
“噗——”
我拿纸巾擦身上的水,垂着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