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青阳赶紧又将眼泪抹去。忽然感到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暴露在空气外面的后庭,青阳立刻浑身僵直,仿佛被点中了穴道。现在是初冬,但在漠北却已是极冷。褪了裤子,青阳便冷得浑身打颤。
完全没有爱抚的情事,便如野兽一样的交媾。
「你干什么啊,这么紧?」玄冰抱怨着,拍打他的臀部,让他放松,随即分开紧致的双丘,将*器用力挤了进去,瞬间没入??顶端。
下体的剧痛让青阳有些腿软,几乎站不直身体,只能靠在墙上,用手支撑着,让身躯不会慢慢滑倒在地。
像一只被钉在墙上的青蛙……眼泪绝??望地从眼睛里流出,渐渐地无泪可流。玄冰是决不会爱他的,在玄冰心里,这最后一次的温柔,也不过只是给一个可怜人唯一的一点安慰,如果要玄冰做出选择,可能他还是选择再也不要见到自己。
那么这个瞒着他可能会怀上的孩子,也必定会被他厌恶吧……
青阳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怎地,眼前尽是浮现出玄冰发现孩子生下来后,阴沉不定的脸色,心底忽然有种莫名的寒意生出。
虽然能暂时骗过玄冰,但他从小到大就很少出门。玄冰那么聪明,不用多长时间就会想到让人去查他这几天去了哪里,即使他不去查,也会有人禀告他,他很快就会知道他的秘密。
别说玄冰不喜欢他生的孩子,单是知道他瞒??着他做他不高兴的事,玄冰可能都会大发雷霆,也许会立刻让他吃不能怀上孩子的药。
青阳恐惧得瑟瑟发抖,但这更增加了玄冰的厌恶,索然无味地结束了*事,将已泄出体液的*器从青阳身体里取出,厌倦地皱了皱眉,看着青阳无力地滑到地上,随意地整了自己的衣裳,转身出了房门。
玄冰走了。
青阳模糊的意识中,听到关门的声音。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浑身的汗水湿透了衣裳,却来不及换下,胡乱打了一个包袱,装几件衣裳在包袱里,便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去。
门外的寒风吹来,天气极冷,只有几点零星的雪漫漫而落。天阴沉沉地,没有一丝生的气息。
青阳知道时间紧迫,再容不得他有半分迟疑,便没和霓裳道别,到后院馬廄去取了一匹马,跨上马背,离开乔府。
乔府中的人早已习惯对他视而不见,看到他离开,也没人和他打招呼,任由他绝尘而去。
后庭处刚受到蹂躏,他骑马不快,走到下山的山道一半时,便听到遥远处有一队人马下山而来,便知道玄冰定然已知道真相,知道他故意找他*床是心怀不轨,命人将他擒回去。
他翻身下了马背,让马自行下山离去,自己躲到了一块岩石身后,打算只等追踪的人过了再离开。
下山的人马来得极快,很快便从他躲藏的岩石旁经过。他靠在岩石上休息一阵,听到这一队人马去而复返,在山道附近搜寻,他吃了一惊。没想到玄冰对他的去向如此在意,心里正有种说不出的欢喜,随即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走脱的人是天一教的叛徒,大家小心,看到人时就将他乱箭射死,不可轻敌!」
青阳立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让他浑身发冷。湿透的衣裳??仿佛冰刺一般浸透他的心。
说话的人是乔府的总管乔时超,他说的话自然等同于庄主发出的命令。可见乔玄冰恨他至深,不愿他怀上他的种,所以情愿让人乱箭把他射死。
青阳抖得更厉害了,他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从雪山的枯林中爬过,直到爬出了一段距离,才跌跌撞撞地往前飞奔。
山间的小溪早已凝结成冰,但冰下却还有水。
青阳用手挖开了冰,将自己的棉衣用冰水浸透,再穿到身上。随即飞快地往山下跑去。
追踪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他。
「在那!」
「快放箭!」
呼喝声此起彼伏,青阳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往前跑着,但射箭的人实在太多,在跑到一个山坡上时,他已中了两箭,由于冰水已凝结成冰,中箭不深,仍然使他晃了一下,从陡峭的山坡上滚了下来。
乔时超策马到山坡前,朝下望了一眼。刚才那一箭正中燕青阳背部,又从这么高的地方滚下去,多半是不活了,他也好回去交差。
山陡路滑,侍卫又都是骑马而行,也不好绕道下去察看燕青阳到底死了没有。
乔时超略微一沉吟,便对手下说道:「叛徒不慎摔落而死,大家不必追了,都回去吧。」
众侍从齐声应了,默然无声地跟在乔时超马后,往乔府而去。
今天的事他们并不清楚,只听乔管事说,教主十分生气,要他们即刻追杀叛徒,遇到叛徒时,格杀勿论。看这人神行眼熟,却一直鬼鬼祟祟,想必是叛徒无疑了。若不是叛徒,为何如此心虚地躲躲藏藏?
雪山只看到有人慌不择路地飞奔,众人听到乔时超命令,就纷纷搭箭射去,直到现在还不知死的那人是谁。
众人虽然心有疑惑,却也不敢询问。
到了黄昏,雪下得更大了。厚雪渐渐将燕青阳的躯体盖住,北风吹过,只露出衣袂的一角。
薛不二的蓑衣斗笠上已落满了雪。他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叹了一口气。他是个大夫,为了挖只在初冬季节成熟的草药根,几乎爬遍了整座燕山。
采药这么辛苦,治病时就该多要些诊金才对。薛不二想到今天挖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