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嫩黄衣裙的少女,犹如一朵娇嫩的迎春花,那一笑,真的是连那花儿都要逊色三分,真当是人比花娇,这样的绝色,竟是与那凤天澜不分上下。
“孟姑娘。”国师微微颔首,算是跟这少女打了招呼。
帽檐之下的席瑾微微的挑了下眉头,这位孟姑娘口中的蒲夏就是国师吧,所以这就是国师的名字了吗?
孟淳上下打量着席瑾,一双美眸紧紧的勾着他,那眉目有一瞬间的皱起,但很快就舒展开了,笑着问国师,“蒲夏,这是你的朋友?”
“不是。”国师淡淡的说着,对谁的态度,终究是不冷不淡的。
听到这个回答,孟淳心底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是扬起了笑容,“蒲夏,我们去吃午膳吧。”
不是朋友最好,是朋友才让她担忧。
席瑾那隐藏在帽檐下的双眼,打量着孟淳,虽说看着绝色,可不知为何,他从内心,甚至从灵魂里,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就好像这个女人,对他有着生命的威胁,亦或者是一种天生的恐惧之色,让他想要离这姑娘远远的,最好此生不见。
国师轻瞥了一眼席瑾传递出的恐惧,再侧头看了一眼孟淳,心中疑惑,席瑾怎会对她感到恐惧?
他是有些猜测这孟姑娘不简单,可不至于连席瑾都怕的程度吧?
“孟姑娘,蒲夏这就要离开了,不与姑娘用膳了。”
“啊?”孟淳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该有怎样的反应。
“蒲夏告辞。”国师朝她微微颔首,便径直走在了前面,席瑾连忙转身跟了上去,一刻也想逃离了那孟淳。
看他转身,孟淳回神,连忙跟了上去,“蒲夏,你就这样走了吗?你走了,我怎么办?”
国师目视前方,什么都没有说,她该如何,从来不是他需要关心的。
“蒲夏,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该以身相许的,怎能就这样离开。”孟淳有些气恼的说道,才相处了两个多月,他就这样走了?他置她于何地?
国师停下了身子,余光轻瞥着她,“本座无那些欲念,孟姑娘的救命之恩,终有一日,蒲某会报答的,告辞。”
说着,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跟前,同时消失的还有席瑾。
孟淳看着消失的那抹身影,咬了咬下唇,终究是没有跟上去,她现在还不想惊扰了他。
只是……
“凤天澜?”
说起这个名字,孟淳眸中闪过一丝的嫉妒,因为在她救了蒲夏之后,在他昏迷的时候,喊过这个名字,哪怕是只一次,可还是让她嫉妒不已。
蒲夏没有七情六欲,没有喜怒哀乐,所以何谈的做梦,但是,他偏偏在昏迷的时候,念了这么一个人的名字。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才会让一个没有七情六欲,没有喜怒哀乐的人,会梦到她,会因她有了喜怒哀乐。
她,真的是对这样一个女人太过好奇了,这个凤天澜到底有多好,竟然能够牵动蒲夏的心?
她要去看看凤天澜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