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总管心情舒坦地起身,就看到纸上的两个大字,意为放人。而总管大人随手揉乱纸条,丢掉,就忙总管该忙的事去了。而某个做着小厮工作的人,被派去干冥枭庄最累人的活——砍柴。总管看着在花丛间上蹿下跳的庄主,对比那幽蓝幽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感叹真是美好的一天。当然,在此同时不能忘记在总管笔记上记上一句:今日午时,庄主在后花园练武。
作者有话要说:由此可见,以后的总管笔记上不下十句之间总会有那么一句:今日午时,庄主在后花园练武。
另外提问为何人们都得不到所谓的庄主成长手记,除总管武艺高强之外的答案。
☆、第四日
早上的阳光有别于正午的暖洋洋,是比较偏向于洋洋洒洒的那种。在这种略显微薄的日光下,他总是有那么点瑟缩。尽管如此,今日的他仍是被从床上叫醒,到冥枭庄大门口迎接朝廷访客。正当他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车马声,稀稀落落地由远至近。只见两匹黑马上坐着两个侍卫打扮的大汉,大汉身后是两匹黑马拉着的马车,那马车装饰的就是京城里的范儿,就差一个人在车旁大吼:这是京城来的有钱的主,快来抢啊!
黑马们在临近大门的地方停下,大汉从马上跳下,就赶紧跑到马车前,请了个安先,才掀开车帘。先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紧接着是一头繁重的头饰,精致的衣裙,最后才是女子的妆容。女子的容貌实际上是怎样的,在那样浓重的妆扮下,还真是看不太出来,难怪只带两个侍卫,乘着这么辆引人注目的马车,就能从京城安然无恙地到达冥枭庄。
女子似乎是庄主的熟人,一下车,就像庄主狂奔而来,可怜那个脆弱的脑袋,上面可是坠着头饰呢。在快接近庄主的时候,女子随手拔下一个簪子就朝庄主飞过去,与此同时,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女子要戴着那么一头的装饰,现在看来,还是不够丢的啊。看着女子头上逐渐减少的头饰,而大门口的木沿和墙上逐渐增加的装饰,他不自觉地叹道。
直至女子的发髻松散掉,长发垂在身后,无任何头饰后,女子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扬笑:“庄主,这些是皇兄拖我送你的见面礼,喜欢吗?”
额,话说庄里没有女人可以戴这些吧,难道是用来融成金保值?
庄主理了理刚才因为躲避暗器而弄乱的衣服,一脸不耐烦道:“他怎么会派你来,麻烦的女人!”
女子没有因为庄主的话生气,反而是心平气和地说道:“当然是因为你们又把沈轻风给弄来啦,有沈轻风在的地方,就是有我在。”
“总管,沈轻风又混进来了。”庄主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一旁望天装出神的总管。
在被庄主注视一刻钟后,总管努力地用面部肌肉牵起唇角,尽管没成功,对女子说道:“玉萱公主,沈公子正在柴房练习斧技。”
于是,接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只需像平时那样,各自干各自的。这是总管的意思。而庄主不在其间,其实,就是不买帐的总体表现。
他正准备回院,却被庄主拉了个正着。他看着庄主那尽量装成没事,但略微僵硬的手掌和前臂,开口:“有事?”
庄主闻言,松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快到牡丹季了,一起去看花吗?”这是他的视角,而总管的视角则是,庄主在背后的手指正积极地做着打结运动,可怜的手指兄弟们,为你们的辛勤活动而致敬。
对于牡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能到外面,他是很开心的,所以他答道:“恩。”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了谦少的大当家,很萌的文,就是还没连载完。
额,中午吃的水煮茄子配白饭,那滋味,销魂到不想吃第二次。
☆、第五日
同样是一天早上,无风无云,阳光普照大地,他被从床上叫醒,原因是他答应了庄主要去看牡丹季。早知今日,当初他就不该答应这个破提议。此乃是他大清早被叫醒的心声。
同样是一天早上,微风轻抚,日头还在山下,慢慢往上爬着,庄主耐不住兴奋之心,去敲总管的门。睡梦中的总管被生生叫醒,睁着睡眼朦胧的眼,透过那小小的开缝,射出冰冻光线。但总管遇到的却是迟钝到不行的庄主,完全起不到效果。庄主拉着总管商量今日该有的安排,总管唯一的心声就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啦,关我什么事啊。
同样是一天早上,他坐在马车里,对面则是僵硬的庄主,与其与庄主面对面尴尬无声,倒不如继续补眠,于是放开心睡觉。
同样是一天早上,庄主坐在马车里,对面是补眠的他,庄主偷偷地瞧上一眼,再一眼,堪比那面对心仪书生的大家小姐。只是当庄主不禁意地瞄到窗外的另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马车,顿时无名火涌上心头。
事情是这样的,庄主早早地起床梳洗,做好安排,正准备去邀请他时,在他那里碰上了某吃货。某吃货真的完全没眼色很,竟然要跟着他们去看花展,美其名曰那里有美食,庄主云,美食个头,你以为你是蜜蜂啊。紧接着就在走廊里碰上了死死黏着沈轻风的某女人,当某女人听闻他们要去看花展,本着爱看热闹的心态,硬也凑上来。以至于本来庄主想得好好的二人世界,就被这样无情的破坏了。
马车到达群花展门口,总管掀开车帘,庄主先跳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