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学瑜伽好了。”托尼打个哈欠。白起拐了托尼一拐子,“这个病不能急,越急越严重,你要放松自己。”
“我没办法放松。”风逸盯着白起,半个月的几乎不眠不休让他的眼里起了血丝,“我可能回去美国,给我多开些药,最好换一种。”
“这可不是个好主意。”白起严肃的说。“你的病情已经趋于严重,你最好能休养一下,到一个乡下,这么都不管的,好好的休息一下。”
“休息?怎么可能?”风逸又开始来回的走,“在我走之前我会再来一次,最好帮我想到办法。”推门而出,夜里的冷风吹进了白起的睡衣,白起打一个哆嗦,“他现在太危险了,我不建议我们还要继续接触下去。”托尼拿了衣服盖在白起的身上。“那我也不能不管啊,大家都是中国人。”
风逸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必须掩藏自己的病情,这个时间他的这个病不是个好消息。走进运动间,风衣tuō_guāng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对着房间内的五个沙包打拳。每一个动作引起肌肉的隆起都像一个饱满的山丘,一会儿汗水打湿了他的ròu_tǐ,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风逸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置人于死地的,天明前,五个沙包都被打破了,风逸终于赶到一丝的疲累,冲个澡上床睡去。
风逸在去美国之前见了他的主治医师鲍勃,他不是很喜欢这个有点胆小的医生,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医生提出的白痴问题。他不耐的出现在白起药铺是因为白起要求他为了控制病情,必须要再次通过询问了解病情。
“你最近生活过的愉快么?”鲍勃在白起和托尼的陪伴下和风逸见面还是会害怕,他觉得风逸的气场越来越强势,他们三个人都快压不住了。
“没感觉。”
“开心,生气,悲痛,或是平淡。”
“没有任何感觉。”风衣不耐的敲打桌子,咚咚的响声像是敲进了鲍勃的心理。鲍勃觉得这种询问根本就进行不下去,“风先生,我建议你找一件能够让你感兴趣,且能够达到目的的事情去做。”
“我要去美国接手一个黑社会组织,算不算?”
鲍勃被噎住了,他悄悄的看白起,白起摇摇头,“风先生,我指的不是工作,而是生活中的,让你会感觉愉悦的,有成就感的事情。”
“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你最好找一个比较温柔的人,能够耐心的听你说话,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情,总的来说就是给你缓解压力。”鲍勃在心里腹诽,最好还是能帮助风逸泄欲的人。
“鲍勃是说你对心理医生有排斥,其实这种病最好是家人来开解,安慰,没有的话,找一个耐心的朋友也是可以的”白起解释说。
风逸闭着眼睛回想一下,“我只有床伴。”
“最好是心灵相通的。”鲍勃小声的说。风逸停了嗤笑一声,“你在开玩笑么?”
白起拿了一包药给风逸,“这是一个月的分量,我给你找了另外一个医生,你到了他回去找你。”
“我不想全世界都知道我的病情。”风逸冷冷的看着八白起,“你和那个人都说了什么?”白起心里一紧,“没说什么,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也是担心你的病情。”
“这个人会跟我去美国。”风逸指着鲍勃,鲍勃停了脸都白了,“不,不,我不去。。。。。。”
“风逸,你不要欺人太甚。”白起生气的站起来,指着风逸的鼻子,托尼把白起拖到自己的后面藏好,和风逸对视。那一刻,风逸是起了杀心的。
“管好他。”风逸起身,丢给鲍勃一张空白的支票,“这是给你的酬劳,我后天去美国的时候希望你能按时到机场。”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屋里久久不散的冷气,鲍勃愣的牙齿打架,“我真的不想去。”
“你先去吧,不要扭着跟他干,到时候我会给你想办法。对不起鲍勃,把你也牵了进来。”白起瘫软在托尼怀里,他想不到事情会坏道这种地步。
“没事。“鲍勃的脸色比哭还难看。
风逸准备去美国的东西,接到了项篱的邮件,李晨的照片一堆堆的传到了风逸的电脑里,夜晚睡不着的时候,风逸饶有兴致的看李晨的照片。严肃的,搞笑的,悲伤的,平淡的,看着看着,风逸就会想,照照片的时候李晨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会笑?又为什么会哭?他特别想看李晨□化作鱼尾的样子,不过私心的不想让别人知道,只让那些人远远的跟着。
李晨,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风逸无聊的想,夜深人静,风逸想象李晨在海里的样子,一定很美。如果有这么一个小东西在身边的话,心里就不会空荡荡的,也就不会寂寞了吧。
29、29 ...
风逸乘坐的是晚班飞机,现在的他每天只要睡三四个小时,身体略微的疲劳,但是精神亢奋。鲍勃小心的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风逸,他在装睡,因为他害怕面对风逸。本来的狂躁症的病人就不讲理,他实在是怕风逸突然的发疯他控制不了。
下了飞后项篱站在一旁,鲍勃空着手不自在的跟在项篱的身边,项篱奇异的看着鲍勃,项篱一边走一边琢磨,身边的人身材高大,眼眶深陷,挺鼻厚唇,下巴的胡茬还没剃净,难道是老大的情人?在斜着眼睛看一遍,项篱对风逸的品味不敢苟同。
风逸直接跟着项篱去了一个码头的仓库,仓库里都是打包好的货物,他们要去的是仓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