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依。」刘蕴用下巴轻轻蹭了下他的脸,「别忘了你已是我妻,你若有罪,承受的也该是我。」
「不是……」他不是啊……
「上轿!」刘蕴狠道。
喜萍和侍女强行将公主拉了车轿,用披衣围住他身前的血迹,「别看了,我们回王府。」
「喜萍放手,让我下去,让我……」
喜萍高声喊道,「王爷的苦心你怎就不明白!你岂能让王爷的一片心意付之东流!」若不是王爷演这麽一出,这几日王府的闹动怎向圣上解释,怎让旁人信服。
涓依已哭得不成仪态,「我明白……」他就是明白才受之有愧,他已非真正的公主,他更不会是王爷真正的妻子,王爷又何苦……
「这究竟是?」不仅是老王妃,一干奴婢侍从就连两旁簇拥的百姓也纳闷。不是说王爷在府中折磨凌辱王妃麽,为何这王妃还这样护著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