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很粘人的。」秋意云笑笑,在手中那些发丝上吻了吻。
杨逸凤忙将头发拉了回来,说:「我身体不好,想要睡了。」
「你身体不好,不要留在着阴寒的西苑睡了。我在结柳楼有个暖阁,你去那儿睡吧。」秋意云柔声道。
杨逸凤有些讶异:「暖阁?这么快就好了?」
「那可是为了义父才做的。『姊姊』都眼红。」秋意云微微一笑,便在杨逸凤唇上轻轻蹭了蹭,磨得杨逸凤嘴皮子痒痒的,却又很羞。杨逸凤忙将头别过,说:「你又干什么?」
秋意云便答:「义父且放心,孩儿爱惜您的身体更甚于您自己,绝不会乱来的。」
「你这样『义父』『孩儿』地叫,不是成心让我难受吗?」杨逸凤心里不痛快,总觉得这样的称呼是在取笑自己,又故意提起luàn_lún背德之罪。
秋意云自是不在乎这些的,听了杨逸凤的话,却笑道:「世上男人之间,至亲莫过于父子兄弟,情人不过是镜花水月,不值一提。父子兄弟中又以父子为最不可分割的,做儿子的只有一个父亲,无论发生什么事,这点都是不会变的。难道你不愿成为我的至亲吗?」
杨逸凤哪里听过这种理论,却也说不上来该怎么反驳,便闭口不言。
秋意云看杨逸凤的脸色,笑道:「但若你要想做我的情人,我也是乐意的。」
杨逸凤气急地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秋意云笑笑,轻声道:「那是什么意思?您说与我听听?」
杨逸凤左思右想,横竖是说不过秋意云的,便道:「我也不管了,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秋意云微笑着说:「那是自然的。」
说着,秋意云俯下身来,又在杨逸凤花白的鬓边轻吻,仿佛想用温暖的吻来融化岁月的霜花。然而,年岁却是比一切更无法跨越的鸿沟。所谓的lún_lǐ在实在的年月跟前,是多么的无力。有一天,杨逸凤会头发尽白,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杨逸凤的『这一天』会比秋意云的来得早很多。
秋意云格外的珍惜杨逸凤的一切,他轻轻地吻着他的发丝,吻着他的肌肤,然后隔着薄裤抚摸着杨逸凤的大腿。杨逸凤微微有些挣扎,秋意云却以沙哑的声线唤了一声『义父』,同时还抬起头看了杨逸凤一眼,那种哀怜得似是小狗的目光,瞬间将杨逸凤击败。杨逸凤在秋意云的身体下微微颤动着,秋意云却一边揉着他的腰,边说:「孩儿不会伤您的。」
秋意云掏出自己已经坚硬的火热,抵在杨逸凤紧紧夹着的双腿之间。他双手按着杨逸凤的大腿,挺身将自己的火热压入大腿的夹缝中。杨逸凤感觉到灼热的硬物在他的双腿间摩擦,每一下都磨过他的会阴。杨逸凤自己也兴奋起来了,只是他的兴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明显。他的肌肉紧绷着,敏感地体会着那硬物的抵磨。他的呼吸急促,每吐出的一口气都是情热的。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似乎是在害怕,是在紧张,实际上是在兴奋,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那穴口一张一合的,是习惯性事后的渴望。
秋意云也是极为激动的,手紧紧搂着杨逸凤,腰间不断耸动,火热在杨逸凤柔软的大腿内侧chōu_chā,闭着眼睛幻想自己正在侵犯的是杨逸凤的xiǎo_xué,只是这么想着,他就浑身火烫。他又将杨逸凤搂紧了些,让杨逸凤快喘不过气来。一边厮磨一边亲吻,磨了很久秋意云才在他的腿间泄了出来,那些精水喷了出来,洒在了杨逸凤的裤子上。杨逸凤脸上一红,说:「你……」
秋意云笑道:「没关系,孩儿帮您换了。」
说着,秋意云真的帮杨逸凤换掉了裤子。除了摸了两把之外,也没有多馀的动作,看来他是打定主意不要跟杨逸凤太过亲热的,以免一时不慎伤了他。换好衣服之后,秋意云便要带杨逸凤到结柳楼的暖阁居住。杨逸凤推拒道:「我现在也很乏了,又要穿衣,又要顶着夜风走,反而无益。不如将炉子烧旺些,再过多一晚,明天搬也未迟。」
秋意云好歹答应了,却将沾了精水的绢巾和裤子都拿走了,杨逸凤也不好意思问那些脏东西拿去做什么。
秋意云去时已帮杨逸凤收好了浴桶,清洁了房间。杨逸凤心里很别扭,但见秋意云走了,便自己吹灯睡下。杨逸凤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终觉得有些不耐,却强自闭目,要凝神睡去。终究有些疲乏,他还是迷迷蒙蒙地入了睡,昏昏然间却又觉得有人进了屋子。
他便用手肘支起身,正要点灯,但拿手却被另一个人的手包住。他惊讶地问道:「云儿吗?」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的手握紧了些,然后一手将他困在怀内,一手往他身上摸去。杨逸凤只觉得那人必是秋意云无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直觉。那人抚摸的手法便是与秋意云一模一样的,揉捏杨逸凤乳首的力度也正是那样,令杨逸凤生疼,疼得发抖,却又兴奋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便缩在那人的怀内,颈脖被啃噬,那是大力度的啃咬,仿佛兽类一样要咬出血,似要吃他的肉。那样狂野的自是秋意云的本色。
杨逸凤也不知为何,全身都没了气力,由着他胡来。他便将手探到杨逸凤的后庭,那里居然已濡湿了一片。杨逸凤好不羞涩,但只能拧着柔软的腰身,要躲不躲的,终是被那人一把压在穿上,提枪就刺入。杨逸凤全身的肌肉骤然紧绷,却只觉得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