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天我本来想悄无声息退走完事儿,结果还没退一步,林更梁就跟安了雷达似的突然抬头。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没事儿,我居然脸红了。
“厄,呵呵。”我干笑两声瞪着他俩一言不发,他俩也瞪着我一言不发。这种情况我没遇见过,估计他俩也没有。就在我估计我们再这么瞪下去会三三石化的时候,林更梁动了……
那时候我还没看清林更梁是怎么动的,他就一把把我扯进屋锁上门压上来,厄,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入口腔。林更梁放大的脸在我看来是一脸享受,我越过林更梁看他身后的尹泽,他叼着根烟像没事儿一样倚在门上看我俩深吻,完事儿还特悠闲地吐了俩烟圈儿。
直到被吻的口腔发粘林更梁才放开我,我这才发现我是被一个男的亲了,而且还特么完全没反应。当即就被震的片片碎裂,然后还往下掉酥皮儿。
直到林更梁退到一边儿去穿衣服,尹泽过来拿了张纸巾把我唇角溢出来的唾液擦干净,我还是石化着没动。
那时候我们教授抚慰一样地拍了拍我肩膀,又揉了揉我头发:“他今天出来没吃药,别往出去说,影响不好,我待会儿就送他回去,别介意啊小同学。”
我反应了半天,然后尹泽把我扶起来灌了杯凉白开推出门去,顺手抽走了我怀里一沓已经窝坏了的论文。
走的时候林更梁还冲我笑,笑的我遍体生寒。
事实上当时我回去之后也纠结了几天,后来就真把那天轻薄我的人当成了精神有问题,当然,也没记住他长啥样。自此之后我在大街上遇见一个精神不太好的就会绕路走,都是被那时候的林更梁吓的。
这问题直到后来和林更梁在一起才得以解决,林更梁经常问我为啥现在就这么胆儿肥了。
彼时我就揉揉他脑袋:“你我都不怕了,还怕精神病?”
关于胆儿肥
我胆儿肥这事儿后来是大家伙有目共睹,是一次同事们聚餐晚归,我和葫芦一起地蹦儿回家,正溜达到家门前那公园儿门口。葫芦低头系鞋带,我靠在栏杆上极目远眺。眺着眺着前方康庄大道上摇摇晃晃走来个人,大夏天的那人披了个长风衣,模样挺周正的,但是总觉得有点儿问题。
当时我已经被林更梁锻炼的差不多了,心里约摸着面对这么个人应该没啥问题,就也没在意。葫芦这小子估计是晚上喝酒喝多了,鞋带总也系不上,眼看那人都走到面前了。
突然那人走过来腼腆一笑,两手插兜两边衣摆一掀,里边光溜溜啥都没穿。我当时的确是被震住了,心想这露(隐身术)阴(隐身术)癖一般不都找软妹子么,怎么还真有对着俩大老爷们儿还腼腆一笑的主。
葫芦当时一抬头已经看愣了,一只手死死掐住我大腿。前边儿那哥们儿已经这么着持续了好几秒钟,我左右看看,一边寻思着这到底是大街上,这哥们儿真够爷们儿,一边想着这事儿到底应该咋解决。
寻思来寻思去,突然想起来林更梁的名言:“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
于是……
我飞速扫们儿某个部位:“太小了,没意思!”我一手托腮摇了摇头,一手拉起葫芦特别淡定地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那哥们儿一声尖叫。
“流氓!”
葫芦到底是没忍住回了头,就见那哥们儿合了衣服双手护住前襟儿就往回跑,整个一受欺辱的良家妇女。
我心道,这到底谁流氓了……
后来葫芦把这事儿给我一散播,我就成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光辉典范,当时的形象几乎能刻一座丰碑。就是当晚回去差点儿没按住林更梁,他非跳着要出去揍那哥们儿一顿。
葫芦说:“算了吧,那哥们儿也不容易,大半夜出来露个那啥,还被你家洋洋打击的都破了音,啧啧,没想到啊。”葫芦那双贼眼一直往林更梁某个部位瞟,边瞟还边看我脸色。
“我看那哥们儿不小了,难道?”葫芦摸着下巴,后来林更梁被我一掌扇回屋里,他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