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站起来,出其不意地搂住了简符的脖子,快如闪电。
啪--又磕到一起。
这次是牙齿撞牙龈,巨疼袭来。
“啊……”简符一把推开,抹了下嘴,一指血,“不会慢点啊……会不会亲啊你……”
裴野抱紧简符的腰,迫他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封住他的唇,舌头扫过牙龈每个角落,舌与舌交缠,很快就剩下缠绵的亲吻声,制式冰冷的办公室很快变成靡靡之所。
简符往下一瞧,苦笑不得,号称两天两夜没睡觉的人,膨胀率依然很强悍。
“帮我摸摸,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好容易停了一停,裴野喘气不畅,“快点快点、我都快受不了、摸一摸就好……”
简符头疼又好笑,侧脸吻了吻裴野的唇,柔软甘美,越吻越渴,简符忍不住伸舌探进嘴去,立刻又被大力吸住了,拔都拔不出来,强韧的蛮劲几乎要将简符的舌头吮吸入腹一样。
舌根都被吮吸到疼,简符伸手抓住了裴野身下。
裴野一滞。
啧啧,一个吻就完全□了。
舌上的博弈缓了缓,简符赶紧收回舌头,舔了舔裴野的耳廓压低了声音:“这么急,想不想更舒服?”
果然听见唔的一声鼻音伴着微颤:“想。”
简符嘴唇附在裴野耳廓一边摩挲一边说:“虽然门反锁了,毕竟是办公室,你要忍一忍声音别那么大。”
“嗯……”裴野不满地冲那玩意儿努努嘴,“快摸摸……”
“坐在椅子上。”
裴野跌进沙发椅上,大咧咧的坐着,仰头看着简符。
坐着的黑皮沙发,光滑的褐色木质骨架,拍着硬邦邦的很结实——在这个很纯洁的办公室做这种事情,真是……唉,简符叹口气,要不是看在裴野实在憋得厉害的份上,简符早就一巴掌把他扇回家了。
什么时候,不知不觉就对这急色鬼纵容了。
自上而下,简符看着裴野双腿很自然地张大、健美的胸膛一览无遗,颈弯也因仰头的姿势而出奇优美,微微张开的嘴唇。喉结上下颤动,无比饥渴一般;那眼神,勾得秋火燎原。
简符低头含住了裴野的喉结,吮吸了几下,立刻听到剧烈咽口水的声音。
舌头一路舔下,画着圈圈,滑向心口、腰、小腹……而碰到了那高高隆起的挺立,简符停下,轻轻揉了揉,听见难耐的一声呻吟。
简符声音暧昧的哑:“裤子拖下来,让我看看。”
迫不及待地拖下牛仔裤、内裤,难耐的yù_wàng噗通地跳出来——很狂妄的部位,一点儿不懂得含蓄收敛,就在一派黑色与暗红色的办公室中突兀地蹦出来了。凶器啊,这尺寸,凶悍啊,
晚上灯光朦胧还好,颜色是挺柔和的粉色;谁想白天明晃晃的光线一照,根本就是狰狞异常,雄壮尺寸不说,连颜色也是怒气勃勃的紫红,青筋bao露。
e作剧地舔了一下裴野的耳朵,裴野紧闭双眼、yù_wàng难耐地嗯了一声。
跪在那两腿中间,轻轻一舔,裴野倒吸一口凉席,立刻往前坐,双腿叉得更开,夹住简符的肩膀:“舒服,快点……难受死了……”
简符好气地伸指弹了一下。
裴野一声痛呼,yù_wàng顶端却涌出一粒透明。
用手上下摸了几下,将□往下抚摸,光滑湿漉漉的□完全bao露在空气中,简符吹了一口凉气,裴野毫不掩饰的哧了一声:“舒服……”
“轻声。”
简符相信墙壁的厚度,但更相信裴野的肆无忌惮足以破墙而出。
鼓了鼓劲,张口含住,嘴巴有点吃力,下颌难受,但是听到很舒服的一声哼哼。裴野的手擦进了简符的头发,五指死死按住。
果然是,一点刺激都受不得。扶住蓬勃得不像话的凶器,简符上下吸了两口,舌头艰难地舔nong。十数下后,口水已经不可遏止地顺着嘴角留下,呼吸都艰难了。
手还揉着凶器下的两颗饱满的玩意。
跳拖出笼的猛兽怎么可能甘心只坐着,裴野在湿润的包围中很快就失控地律动起来,冲刺、冲刺、向前、深入……被刺激得大腿都发颤了,再不管简符的感受,抱着简符的头,越顶越深,越深越想深,就这么剧烈抽擦起来。毫不掩饰的喘息声,急切、渴望、享受,呢喃声如波浪中小船一样剧烈颠簸:“好……舒服……嗯……”
简符的口腔又酸又疼又麻,只感觉到那个东西拼命顶入喉中,喉咙要破了吧?恶心不适感反上来。
想推开。
听到裴野难以抑制的喘息声,忽然难受也变得可以忍受。
伴随狂野而急促的节奏,简符闭着眼,任嘴角破裂,任在剧烈的抽擦后一瞬间热浪烹涌而出,射进深喉之中。
“咳咳咳……咳咳。”
裴野失神了,为简符擦去嘴角的白色黏液:“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简符摸了摸嘴角,痛。
cao!破了!
水流得哗哗的,简符漱口了十几遍口。
液|体早就冲得星儿都不见,但嘴角破了,张嘴就疼事小,待会儿开会可怎么见人。
裴野这小子,实在太可气了。
刚才就觉得不对劲,嘴角,果然破了。
叫简符更气的是裴野完全不自知,fa泄完后,意犹未尽舔了舔舌,无耻地说,优美的唇吐出不堪的话:“真舒服……烂了更好看!”
简符一个耳光甩上去,可惜是挠痒痒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