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你喜欢叔不?”
我没吭声,安静的躺在他怀里。兴许是等的久了,邓绍不耐烦的晃悠着手臂,说:“喜欢不喜欢?”
迫于无奈,我只能点点头:“喜欢。”
“嘿嘿,我就知道。”邓绍的臂膀又搂紧几分,傻笑道:“初六,叔和你说实话,一开始只是想逗你的,可后来就喜欢上你这个傻小子了。”
我点点头,右脸在邓绍的肩膀上蹭蹭,说:“我很傻我知道。”
邓绍听我这么说,翻过身,左腿搭在我的身上,嘴唇贴着我的脸说:“叔就喜欢你这个傻样。”说完,撅嘴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我能感觉到,被邓绍亲过的地方,如火灼一般滚烫,我难为情的说:“喝了这么多酒,早点睡吧。”
邓绍瞪大了眼睛,摇摇头说:“睡不着,头好疼,而且二弟也特别疼。”
我把手附在邓绍的腰上,指尖来回的摸索着说:“可是明天你还要上班,你这样子,我看明天请假算了。”
邓绍被我挠的痒了,单手按住我的手说:“那就请假吧,正好我也想在休息一天,正好可以配你去学习学习。”
我诧异的坐起身,问道:“你要陪我去学摊煎饼?”
“对啊,怎么了?我怕你太笨学不会,说不定我在一旁指导,学的更快了呢。”邓绍洋洋得意着。
“我知道我又笨又傻,可还真不至于一无是处,你还是跟家老实的呆着吧,万一你那里在感染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邓绍觉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无所谓的说:“刚才喝了酒,连药都忘记吃了,不过倒也没那么疼了。”说着,邓绍拉着我躺下,小声说:“初六,你坐到叔身上来。”
“坐你身上?干啥?”我诧异的问道。
邓绍微微眯着眼睛,两颊的酒窝更加明显,说:“叔想认真的抱着你,有时候真觉着自己挺可怜的。”
“你还可怜?你要可怜,那我算什么?”我不快道。
邓绍撅起嘴:“你上来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可怜。”
我发现邓绍这招很管用,只要他一耍赖,我就很想扑上去,于是我轻轻坐在他身上,慢慢弯下身子躺在他身上,问道:“说吧。”
邓绍双手搭在我的腰上,小声说:“叔是太寂寞了,所以才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那是一个很久很久、古老的不能在古老的故事。
某日,医院里来了位病人,年纪轻轻,陪同而来的也是一位年轻男人。
“医生,我好像肛裂了。”
老医生说:“脱裤子,我瞧瞧。”
年轻男人脱下裤子,老医生仔细查看一番后,瞥了眼身后的年轻男人说:“年轻人,房事要注意节制,还有不要太用力,伤口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