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我的脑袋,还是语言。
托社团的福,羽毛球和郭禹城开始渗入我的生活。
当然,这周,丁沫没去社团。
郭禹城之前学过。
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是力量型的,反应也还算敏捷。
其实可以控全场的。
我是技巧型的。
之前说过了,我并不具备健硕的体格。
我们很合拍,彼此弥补。
郭禹城失误比较多。
力度很够,但是太急了会打不到球。
我总嘲笑他,"拍子和空气很默契啊。"
或者,"风的声音很美妙嘛。"之类的。
他会开玩笑地深鞠躬say sorry。
然后,默默地努力,默默地进步。
郭禹城很绅士的,也很细心。
他关门从来没有声音。
因为他,我很享受羽毛球。
甚至很期待每次的社团活动。
不过看不到丁沫。
有点小庆幸,又有点小失望。
在不同的地点就会被不同的心情缠绕着。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
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好的。
何时起,孙嘉源开始怪异了,各种。
"哎呀,他是不是有病啊!闲的吧他!"虽然他一直很不淡定。
"你,"我已经不想再对他说那句话了。
"别跟我说话!没看出来我心情不好啊!"他撅个嘴在那晃悠,
从我社团回来以后,他就一直这状态。
"他是不是有病!"
我瞄了眼地中海,他自顾自地讲练习册。
语文晚课就是这样。
他讲他的,我们做我们的。
"他是不是,,"他还想继续磨唧
"我谢谢你,敢不敢给我个主语?"
"如果能加个原因状语从句之类的,我将感激不尽啊。"
他不说了。
看着我傻笑了一会儿。
别别扭扭地从笔袋里拿出张条。
"别跟别人说啊。"
然后递给我。
「孙嘉源!
我发现我喜欢你!
不是广义的喜欢!
我们交往吧!
孙宇旋」
第二颗雷!
丁沫那句话是第一颗的话。
我把嘴张到下巴恰好掉不下来的位置,看向他。
"你是不是有病啊!"他改了个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