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飞早已昏厥过去,唯有敏感的下身,仍旧因著剧痛而无法恢复,尿液不时流泻而出,断续竟持续了半炷香时。
当淳维再次探指触摸男子英俊的脸庞时,迷梦中仍一脸痛苦、蹙著眉头的乔云飞,竟然模模糊糊地呢喃出声:“皇上!”
淳维顿时停下了手,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麽。再次侧耳倾听,每当双手贴近那被汗湿的光滑油亮的肌肤,男人便如坠噩梦一般不由自主地挣扎哀求:“啊……啊哈……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却是再也不吐出方才那个名号!
单於捏起竹筷,再次肆虐起来。筷子紧紧贴著金环的束缚,在後穴中不断搅拌,时而戳入、时而抽出,时而又强硬地塞一只手指进去,贴著外侧的内壁和金环,一寸寸地撩拨抚摸。
不多时被放松了束缚的男子,便活色生香一般的扭动腰臀:“啊哈……求求、不……要……”
挑逗半晌,男人却一味闭眼呻吟,再也不吐半个有用的字句来。淳维也渐渐焦躁,拿出一旁丢弃的木筷,再次搓揉那话儿,捏紧guī_tóu使得铃口不由自主地张大一些,强硬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男人如脱水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张大了眼睛嘶吼一声:“皇上!”不过瞬息,竟然又再次闭了双眼昏睡过去,竟然是剧痛将还未曾清醒过来的人儿激发至此!
26 璀璨烟花
乔云飞清醒过来时,只觉一只有力的手如同夹子一般夹著下颌,支撑起自己无力的头颅,高热发烫的身子被淅淅沥沥的水淋得颤抖,这才发现正在被灌著奶酒。
淳维灌了半天,见他醒转过来,俯身问道:“你跟魏帝李熙有一腿?你这身子,是他养出来的?”
乔云飞扭头不答,面色中却透著一股绝望的灰败,显然是一针见血、正中事实了。
淳维顿时一股别样滋味涌上心头。一面想到这堂堂正正的沙场汉子、威名远播的铁血将军竟然成为了皇帝的阶下囚、幕後禁脔,被调教出这麽一副又yín_luàn又怪异的身子,一面又怒又妒恨,一面却又琢磨著如何钻这个漏洞把柄,将乔云飞或是魏帝李熙捏拿……
不多时,乔云飞已被奶酒灌了个死醉半饱,腹部再次肿胀鼓起,柔滑的肌肤摸上去,娇嫩犹如怀胎三月的美妇。
然而或许是过往遭受的调教,提高了乔云飞的抗力,至此时节,男子虽然昏沈间不断呻吟,却对淳维的拷问没有半分回应。
眼见已天光大亮,一无所获乃至连yù_wàng也未曾插入其中的单於,也只好就此作罢、满心不足的离去了。
几日内,乔云飞受尽折磨。
且不说腹内被奶酒灌个饱满,就是连被金环束住无法容纳粗物的後穴,也在口吐奶酒之後,被淳维灌了个满满当当、插了支长长的男形,禁止释放。
憋不住时,淳维便以弹指之功,逼迫无法自行排泄的男子,在情欲与泻欲的折磨中痛苦shī_jìn,内力已然受制,体力又在摧残中消耗殆尽的乔云飞,自然无法抵挡,只如鱼肉任其折辱。不过几日之间,男人已满身白液──淳维无法占有此身,又得不到他的屈服,每次勃发pēn_shè时,便将汁液喷得他一头一脸,著意侮辱;更甚者,将j,in,g液pēn_shè到他被张开的後穴口内,将那处逐日灌得更满……
若说往昔时分,乔云飞原本应早就投降拜服,然而此时此际,却仿佛有一点鬼火,逐日间在其双眼中燃烧起来──不是傲骨,不是希望,不是锐气,反而像是濒死之人眼中惨厉的一丝人气儿,是恨意!那恨意如复仇之火,在屈辱中越烧越浓,竟似能让他忘却一切,不眠不休,日夜如朽木行尸上的一点莹绿,扑灭不尽。这星星点点的鬼火,将他自我麻痹的妄念完全焚灭,将他希冀忘却合欢宫中的一切的催眠完全摧毁,他不得不承认──物是人非、人已不同,命格已变──然而只要不死,他就不信此命!
第四日时,迎来转机。
方廿一和寒十九等影卫自监禁中偷偷逃脱,竟在封泰帐海中乱打乱撞、趁火寻踪至此:高高在上的主子之命,唯有保护乔将军。哪怕是半分希望,也由不得他们选择,因此逃脱後不退反进,一路放火杀人、逼供搜索,终於在密探帮助之下,将乔云飞寻到。
来不及梳理半分,寒十九被单一包,已将乔云飞整个人扛起,直奔马厩。
然而不过匆匆奔逃半里,後面追兵已至。方廿一等人留下死拦,乔云飞和十九,竟是又陷入二人奔逃的窘境,仿若上苍恶意的轮回!
这一次,比之前的穷途末路,更要绝望。
酷刑加身过後,乔云飞赤裸裸浑身无力,而寒十九等影卫也不会比他状况更好。手中既无人质,逃脱就更加艰难。
下午的戈壁上,两人一骑,马汗如血,人汗如金。
所幸方廿一等人拼死阻拦,到底是争取了一口活命的时间。
等到乔云飞与十九躲藏於一块戈壁沙烁的暗礁下时,追兵卷著尘沙、终於刮过。
夜里冻得利害,乔云飞在十九的怀抱中瑟瑟发抖,脑中却不自觉回想起那几名与暗卫平日里稀少的照面及交谈,生死未卜、心中不知是愧疚是惆怅。
待到月上中天、连暗礁都结了一层寒冰时,乔云飞自觉内力已然靠著大内的灵丹妙药恢复五成、气力也好些,便道:“跟我回返封泰帐中,火药库就在斗场西南。”原来那日斗场比拼後,淳维宴饮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