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他们的同居生活会是多么的糟心。
陈洲原本就不能容忍另一个人侵犯他的空间,而现在则不得不同意一个十分讨厌的人驻扎在此,太糟糕了……
第二天他开着邹明池的大众cc去他家收拾东西,邹明池注意到一个细节。
“手套?”邹明池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别瞪了,眼珠子要掉出来了。”陈洲从包里拿出一双鞋套和一个坐垫,全副武装后才坐到驾驶位上。
“上车。”
邹明池一边坐上去,一边咋舌:“其实这车才买了一个月,我每周都有送去保养。”
“那才有不知道多少人的脏手碰过了。”陈洲皱着鼻子,嫌恶地说。
邹明池听了立刻静了。
好吧遇到一个比他还洁癖的也不容易。
“咱先说好了,去我家住可以,你只能睡客厅,我的房间不许进,东西不要乱碰,厨房不许碰。到时候我在地板上铺好地毯,超出地毯范围的地面都不许走动。不能往我家带奇怪的东西,吃喝拉撒请在外面解决了再来。”
邹明池苦笑:“喂,我是去你家养伤,如果吃喝拉撒都在外面解决,那我又何苦呢?”
陈洲说:“入乡随俗,如果你不接受,那我也没办法。”
“我觉得我这一身伤拿出去糊弄下警察还是可以的……”
“……”
“吃喝可以,不许拉撒。”
邹明池勉强哼哼了一声:“ok。”
陈洲还嫌不够,等把邹明池的东西都带回去后,又变戏法一样地从橱子里抽出许多收纳箱,把他的东西像丢垃圾一样丢进去,然后整齐地码放在沙发一旁,接着就在他的本子上列出同居的规则。
邹明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完了,心说:“阳奉阴违谁不会,反正我进来了,怎么干是我的事。”
陈洲一条一条地写得清清楚楚,一式两份,两人分别签字,随后就贴在了门后。
“一切按这个来,不然就赶你出去。”
邹明池眯眼研究规则的最后一条。
“不许带性伴侣?”他低笑:“没必要吧,有你我还需要别人?”
“……”陈洲冷笑,拿笔添了一句:“未经允许不许触碰甲方。”
邹明池摇头惋惜:“你这人思想太淫秽了,同志之间的友好感情被你想的这样阴暗。”
陈洲略带得意地笑道:“此协议即时生效。邹先生,请先去洗个澡,把您身上的脏东西都洗刷干净,再踏上这块地毯。”
邹明池低头一瞧,陈洲果真在地上铺上了地毯,范围小得可怜,窄窄地如同田间小路从门厅通往沙发,仅能容一个人走过,另外一条岔路是从沙发通往卫生间的。
他叹口气,拿出自带的沐浴用品钻进了卫生间。
陈洲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让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神经质地想抓起拖把拖地,他深呼吸了几口,才冷静下来,镇定地进了卧室,锁上门,淋浴后躺进了大浴缸,缓缓放松下来。
上次被做得浑身都是青紫,好几天都没有消退,后庭红肿严重,他又讨厌消炎膏药黏腻的触感,因此只塞了一粒小小的消炎栓剂,这时候也融化得差不多了,他就抠了进去,把残余的胶囊拿了出来。
手指进入红肿高温的ròu_tǐ内,立刻就被紧紧地包裹了起来,他碰到伤处,隐隐的胀痛又了。陈洲只得出了浴缸,找到一粒新的栓剂塞了进去。
想到罪魁祸首就在隔壁洗澡,而且还是顶着一张开花的脸洗澡,他就无比郁闷,连以往最喜欢的泡澡也失去了吸引力。
百无聊赖地在浴缸里踩了一回水,他的双手停到了yīn_jīng上,不由自主地搓了几遍。
也许是上次受的刺激不够,才撩拨了几次他的小弟弟就直立了。
陈洲恨铁成钢地弹了弹guī_tóu,叹口气,转身摸出了上次用过的尿道按摩器。
尝过这玩意的滋味后,一般的shǒu_yín已经不能满足它的胃口了,陈洲一边用润滑剂涂抹细管,一边用指尖拨开尿道口,等口子开了,润滑也足了,便缓缓地插了进去。
插入的过程又痛又爽,伴随着逆流的违和感,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陈洲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感到冰凉的管子逐渐深入小腹,慢慢地来到了尿道括约肌,塑料与ròu_tǐ摩擦带来的电流瞬间让陈洲浑身都酥麻了,战栗地抓紧了墙上的金属杆。
随着开关的开启,一丝诱人的呻吟弥漫在飘散着淡淡水雾的浴室。“啊……”他猛地仰起头,小腹弹了起来,把上头连着的细线也甩到半空,然后掉到了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令人头晕目眩的刺激彻底推翻了他对与快感的最高承受力,完全不同于后庭的快感,这种快感更直接地接触到了性腺,甚至让人有一种被穿透的错觉。
陈洲的双手紧紧地握住金属杆,身体在水中扭曲,翻滚,但始终不能摆脱给他快感的源头,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他一个翻身扑到了水中,头颅浸在热水里,许久没有抬起头。
身下慢慢地弥散开丝丝缕缕的白色液体,缠绕在他的细腰两侧,逐渐消失不见。
又过了很久,他脊背上的肌肉从紧绷变得舒展,陈洲轻轻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氧气。
高潮来临时伴随着窒息,他有一个刹那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
周围安静极了,陈洲无力地靠在墙边,忽然想吸烟。
他其实没有烟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