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十位男性,从十几岁的青涩少年到四十岁的中年大叔,通通洗好了屁股躺床上等冷少爷临幸。
结果,冷家家主冲进去当场毙了一个。
他是让他们被插,谁准他们chā_tā儿子了?!
就算被十几把枪指着脑袋,冷家家主也不会感到那么无力。
他苦心培养的继承人,为何就是个喜欢被男人上的货色?
心理疗法、物理疗法,该试的方式通通试了,但没用,没用,全部没用!
冷子琰照样跟情人如胶似膝、干柴烈火,不过,一旦被冷家家主发现,那位情人绝逃不了被凌辱一番的下场。
听到那些人痛苦的呻吟,冷家家主怒到极致的心才能得到平衡。
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还想上他儿子,做梦!
冷子琰有洁癖,后庭不贞的情人会被他立刻毫不留情的抛弃,于是冷家家主逮一个,冷子琰扔一个,找到新情人后,地下工作做的一次比一次严密。但冷家家主是谁?执掌冷家二十年,还玩不过自己儿子?
藏了半年的新情人再度曝光,才有了方才那幕。
“我会跟他分手的。”冷子琰不愿再与父亲多说,转身便走。
“不要让我再逮到下一个。”
冷子琰耸了耸肩,砰的声关上门。
他这饥渴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的渴望着男人的抚慰。
今晚的夜色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02.
这是城市里最著名的黑街,随处可见搔首弄姿的妓女。有些乞丐蹲在黑乎乎的墙角,看到冷子琰经过便去扯他裤子,冷子琰喝了些酒,走路本就摇摇晃晃,被扯得十分不耐烦,一脚便踢翻一群人。
冷家家主大概并不知道,冷子琰比他这个父亲更厌恶自己的身体,傲人的家世、过人的谈吐,让他有一切骄傲的本钱,然而身体的隐疾却每每让他苦不堪言。
作为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谁会愿意像个女人一样张开腿婉转承欢?
他的恐惧,他的自卑,父亲从来都没有看到。
父亲只会一次又一次用高压政策逼迫他,让他知道,作为一个家族继承人,他的这些行为是多么可耻多么令人难以相信。
那些治疗,再痛再令人难堪,冷子琰都熬了过来,他甚至在情欲上涌的时候用刀片自残,但这些方法都没有用。
身体里像有小虫在抓,他恨不能把身体剖开,看看里面流动的血液里是不是爬满了那些肮脏的虫子。
他热,他痒,他难受,当身体发出饥渴的信号,他用冷酷伪装的骄傲就会立刻土崩瓦解,将他击打得溃不成军。
与情人分手后,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最脏最乱的黑街。
父亲得知他来这种地方,会作何感想?冷子琰冷冷地掀起嘴角,他那个父亲,说过的最多的话就是,你是贵族,不要允许自己去做那些有辱身份的事。
有辱身份,难道自己喜欢男人,就那么令父亲难以忍受?
“嘿,帅哥,要不要服务?”
美艳的女人自以为是地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完全不知在冷子琰眼里,所有的女人都一个模样,他冲着女人吹了声口哨,笑得英俊而邪魅:“我喜欢男人,能提供服务吗?”
“哦?”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他,娇笑道,“黑街里什么没有,往前走,有一群男人在那候着,包你满意。
冷子琰摇了摇头,他不喜欢脏的东西。
以冷子琰的穿着打扮,走两步便会被人缠上,男女皆有,最大胆的甚至拉开他拉链,把手伸了进去。
“你的手,不想要了吗?”
“什么?”
冷子琰淡淡一笑,眸子里却冰寒一片。
出枪的动作干脆利落,“砰”的一声,那人已经捂着手臂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
冷子琰厌恶的皱起眉,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是中个枪子,叫什么叫。
淡漠的在枪口吹了吹,冷子琰整好衣服,冰凉的目光缓缓扫视过周围被惊吓到的几人,最后指着地上鬼哭狼嚎的男人道:“别再跟着我,否则,我不确定我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冷子琰堕落是堕落,但他堕落的很有原则,他看不顺眼的人,休想碰他。
“有本事……有本事你别走!”
腿长在他身上,走不走是他的事吧?
“帅哥,你惹了不能惹的人哦,”旁边有人好心的提醒。
不能惹?除了父亲,冷子琰从来不怕任何人,他年龄不大,却不苟言笑,性格冷酷,甚至称得上诡谲,连几个堂兄妹都对他敬而远之,很少与他往来。
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告诉冷子琰:你是不同的,你是冷家唯一的继承人,即便那几个堂兄妹,也没有资格与你平起平坐。
果然是与众不同呢,冷子琰刮了刮下唇,唇角不自禁掀起魅惑的笑,但即便是笑着,眼里也没什么温度,一如既往的狂傲、冷漠。
冷子琰从来没有来过黑街这种地方,自然不明白里面的势力分配,等到被一群人追着砍,才意识到刚才那个被他打了一枪的家伙似乎的确还有那么一些能耐。
对于黑街,无论是皇室还是军部,都采取不理睬的态度,任凭它彻底腐烂。黑街里没有王法,据某个媒体报道,平均每天会有十人在黑街丧生。
搞不好明天铺天盖地的报纸就会写上:“冷氏第一顺位继承人,在黑街被群砍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