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加入吗?”在外面等了会,平复下激烈的焦灼,可是打开门,刚刚死死压制住的愤怒再次卷土重来!
他给儿子这间房是要他用来睡觉,不是在每个地方都留下男人可耻的j,in,g液!
紧紧纠缠在一起的yín_luànròu_tǐ,ròu_tǐ拍打出的火热呻吟,扭曲畸形的体位,都让冷承风脑子里的那根弦“!”的下断了。
“需要我加入吗?”冷承风再次重复了遍,低沉的嗓音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冷子琰彻底呆若木鸡,不知作何反应,还是野鸡蹭的下跳起来,赶紧用被子将冷子琰牢牢裹住,不甘示弱的回视冷承风,眉毛高高扬起,犹如被侵占了领土的兽:“滚你妈的变态,你儿子你都敢动,回去照照镜子,也不看看你多大,比我们大了一轮,去你妈的……”
“闭嘴!”冷子琰一脚将野鸡踹到床下去,这头该死的野鸡,他的父亲是他可以随便骂的吗?!
“宝贝……”野鸡揉了揉屁股,在冷承风恨不能杀死他的目光中再次蹭上床,讨好的将冷子琰环住,“宝贝,我们搬出去住吧,你父亲真可怕。”
冷子琰冷哼一声,向父亲耸了耸肩膀,神情绝对称不上愉悦:“好的,你赢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又没镜子,我怎么知道。”
“像个不知廉耻的娼妇!”冷承风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他摇了摇头,冷然的面容下是崩溃的岩浆,将他已经少得可怜的理智彻底摧毁,“就算是娼妇也知道羞愧,就算是娼妇,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与男人上演这种戏码!”
冷子琰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在父亲心里一直就是这种形象。
yín_jiàn的、堕落的……
饥渴的需求着男人……
父亲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现在在外人面前指责他是什么意思……
故意让他难堪吗?抱歉,他天生yín_luàn,本性难改!
房间里令人窒息的静,便连野鸡也不敢再多话,只拿一双愤恨的眼死死盯着冷承风。
冷子琰翻身而起,利落的找出衣服穿上,擦过父亲身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24.
呆若木鸡的野鸡终于反应过来,火速穿上衣服,“宝贝,宝贝,等等我!”
“子琰?”正坐在大厅里候着的白宇桓见冷子琰蹬蹬蹬的跑下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头发蓬乱的家伙,“这位是?”
“表哥,”冷子琰向白宇桓点了下头,而后转过头,凶神恶煞,“滚远点,别跟着我。”
“宝贝你好凶,”野鸡丝毫不以为杵,反而笑嘻嘻的想去抓冷子琰的手,被冷子琰一拳挥过来,一时不备,竟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从三楼滚到二楼,再从二楼滚到一楼,看到这幕的人都大惊失色,哪料冷子琰冷冷甩了一句,“死不了。”
谁相信会死不了,那么高的距离,不死也得半残。
结果,野鸡仅仅是捂着胸口疼得打颤,他呸的一口吐出嘴里的血,望向冷子琰的目光楚楚可怜,“宝贝,要是我不幸遇难,你就找不到那么合心意的‘枪’了。”
冷子琰脸色铁青,他本就在怒火上,野鸡一而再再而三的戳他痛处,活该被经过的他踹上两脚,“嘴巴放干净点,小心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痛,痛,宝贝,别走啊!”
等野鸡边吐血边追出门去,冷子琰的跑车已经只剩一个小小的黑点,野鸡在自己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咬牙切齿的想,妈的,真凶!
“二少爷,老爷让您整理下着装。”仆人恭敬的说。
“去,去,宝贝就喜欢我这个样子,”野鸡挑了挑头顶上那撮鸡毛,不过他满脸血污,就算这动作再帅气看起来也不过惹人笑话。
仆人不敢笑,仍旧一板一眼的道:“二少爷,老爷说了,如果两个小时后二少爷仍是不修边幅的模样,那么他不介意将二少爷赶出去。”
野鸡又是一口血吐地上,“两父子都是变态,想赶我野鸡出去,我还偏不让你们如愿!”
“谁给我弄啊?”野鸡满不在乎的说,“弄得不好看我会很生气,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
“二少爷这边请,冷府的形象设计师绝对是一流的,二少爷大可放心。”
“一流的设计师会搞出你们家主那副面瘫脸?哼哼,骗小孩呢……”
“白少爷,让您见笑了。”管家走到白宇桓面前,微微鞠了个躬,“家主已经在书房等着,白少爷请跟我来。”
白宇桓将放在野鸡身上的目光收回,整了整衣服,起身道,“有劳了。”
白宇桓推开书房的门,沉闷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在冷承风的示意下拉开椅子,“姑父。”
“刚才外面的事你也看到了,那个人是我过世朋友的儿子,我刚带回来的,谁知道跟子琰搞上了,”冷承风眯起眼,修长的手指在椅背上轻轻敲打,“这件事……”
刚才的那幕其实给了白宇桓极大的冲击,从三楼滚下来,竟然拍拍屁股就没事了,那还是人吗?“姑父放心,宇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如果子琰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冷承风摇了摇头,白宇桓是白家大少爷,沉稳而又不失气度,优雅而又不失狠戾,可说十分合他的心意,他看着白宇桓长大,一直把白宇桓当半个儿子,甚至时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