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叶知谨一到床上就骚得不行,主动分开腿紧紧缠住了陈戈的腰,在他耳边吹气:“你自己来检查一下啊。”
陈戈毫不客气地里里外外好好检查了一番。
他落地时是中午,两人搞完睡了一觉,睡醒外面天都黑了。
陈戈一手搂着叶知谨,一手在床头摸索,摸到闹钟一看已经是晚上八点,他超过八个小时没有吃饭,怪不得饿得饥肠辘辘。
“宝贝儿,”他大言不惭地叫叶知谨,“家里有吃的吗?”
叶知谨睡得脸红扑扑的,实话实说:“没有。”
陈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把冰箱翻了个底朝天,只找到一罐过期的黄桃罐头。
“那你每天都在吃什么?”他忍不住问叶知谨。
叶知谨没说话。
他打了电话叫了外卖,忽然反应过来也许叶知谨根本没有在这边住,他和他,只不过碰巧又撞上了一次而已。
他们总是那么碰巧。
吃完外卖后,陈戈回房间整理行李箱。
他带去的行李不多,回来时箱子里多了几样,都是助理帮他准备的纪念品。助理是新招的,做事倒是面面俱到,只是不了解他从来没有带礼物的习惯。
他把纪念品一件件拿出来随意地丢在一边,只有一件引起了他的兴趣。那是一套杏白色的浴衣,只不过比起普通浴衣更短更薄,款式也更加简便,用的是手感极佳的真丝面料,上面点缀着几朵黑色的梅花,比起日常穿着倒不如说是一件情趣用品。
那么多份礼物当中这份选的最合陈戈心意,看来也是十分了解他的喜好,与其说是送给陈太太,倒不如说是送给陈先生本人。
他拎着那件浴衣去客厅,叶知谨正蜷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晚饭没怎么吃,此时一颗一颗往口中填葡萄,看到陈戈走过来就抬起眼皮看他,伸着手要喂给他一颗。
陈戈附身吃了,顺便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
叶知谨缩回手指,放进口中含了一下,陈戈在他身边坐下,他就爬过来抱他的腰。
“怎么?下午没操够你?”陈戈轻轻抓着他柔软的头发。
叶知谨翻了个身仰躺在他腿上,仰着小脸看他,这时候的他很像一只豢养在家中的小宠物,乖巧可爱,甚至不需要用锁链牵制住他的脚步,他也会亦步亦趋跟在你身后,全心全意依赖着你。
陈戈喉咙发紧。他把手中那块布料丢到他身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看,故作冷静地说:“会穿吗?”
很显然叶知谨不会,他脱了t恤把那块布料披在身上就没了办法,陈戈连根带子都不给他,他甚至连自己的内裤都不能遮住。
他手抓着衣角,杏白色的布料衬得他像块上好的玉石,温润洁白,陈戈下午才射过两次现在看着他又硬了。叶知谨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他凑过来一点,鼻尖要挨上他的鼻尖,小声问:“下午还没操够我吗?”
客厅宽敞的四人座布艺沙发之上,叶知谨双腿分开跪在陈戈腰腹两侧,一手撑在他肩膀上一手背过去弄自己的后穴,他下午刚做过其实不用刻意去扩张,可是陈戈要他做他就乖乖做了。
然而从陈戈这个角度来看,其实是看不到叶知谨后面的光景的,他只能看到撩起一片衣摆,洁白的手臂绕过自己蜿蜒的脊背消失在臀尖,薄薄的衣料随着手腕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带出一股接一股淫靡的水声。
他只听着那动静就快要忍不住了,狰狞的性器戳在叶知谨的小腹上,和他的堪堪挨在一起,叶知谨半遮半露的胸口就在他面前,他一口咬上去,隔着衣料舔他的rǔ_tóu。
叶知谨的喘息急促起来。
他用牙齿叼住那小小一粒,灵活的舌尖在上面反复舔舐,直到那一小片布料完全浸湿被肿胀起来的rǔ_tóu顶出一个突起,陈戈才终于放过它,扶着自己的东西要叶知谨坐上来。
叶知谨满脸通红,下唇瓣被自己咬出一小块血迹,他顺从地往前挪动身体,但是看着陈戈的眼神欲言又止,好像有些委屈又好像有些害羞。
“怎么了?”陈戈握住他的腰,叶知谨两腿之间一片泥泞,性器竟然一下没挤进去从他腿间滑了出去,陈戈掰开他一条腿重新抵住他。
叶知谨脸更红了,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像是不好意思。
“说话。”
陈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他才小声在他耳边说:“另一边你还没有舔……”
陈戈的心险些就化了,他一向自诩是个合格的情人,此时却觉得自己还不够温柔,至少对于这样的叶知谨,他应该再拿出多一点再多一点的耐心,好好疼他。
但当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握住他被粗糙的沙发磨出红印的膝盖,目之所及是他身下被润滑剂打湿的真丝浴衣,他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顷刻之间就断了。
他只想占有他侵犯他,把他从高处的云端拉进yù_wàng的泥潭,让他为自己哭为自己叫,让他似乎总是空无一物的眸子中映出自己。
他揉着叶知谨渴望着他的rǔ_jiān,下身凶猛地在他体内进出,亢奋之时随手抓起一颗熟透的葡萄塞进了叶知谨口中。
那时叶知谨正在颤抖着射出j,in,g液,高潮之中他摇着头抗拒,舌尖顶着想要把葡萄吐出,无法吞咽的唾液已经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上去yín_dàng又可怜。
陈戈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然而他也不是真心想要折腾他,借着这股劲顶了几下就俯下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