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信,他一直不信。但是来狼一直一直的在他耳旁耸动他、而且还一直提出无法反驳的假论点,后来他才信。他也舍不得,但是他爱您,比爱自己还爱您。所以,他要您走,去找比他还要强壮的雄狼……”
欧胡抱着母亲,缓缓解开路希的心结。
路希看着天上满月,终于忍不住的吼出痛彻心扉的狼嚎,呼唤已不在世上的心爱伴侣,凄凉的让罗伯想哭……
在路希伤心过后,罗伯本来打算要和爸爸一同陪路希去看看她的『媳妇』、也就是他的『妈妈』,但是却被薄荷一掌抓住,质问:“你要到哪里去?”
“我要和爸爸、给奶奶看妈妈。”
罗伯乖乖的回答薄荷的问题。“只有爸爸一个人,如果奶奶不满意妈妈,没有人可以帮他说服奶奶。”他皱皱鼻子,“奶奶……好凶的。”
妈妈也很凶……爸爸很可怜的……
“你爸可以的啦,过来,我受伤了,站不起来。”
“你受伤了?!”闻言罗伯大惊,忙蹲下仔细查看薄荷的四肢,发现薄荷的四肢满布着淤青和被冰割出的伤。他心疼的用手轻拂过那些伤口。“痛不痛?”
“痛死了。带我回家去。”薄荷悠哉的看罗伯为自己紧张的模样,觉得好过瘾。
“好。”
罗伯轻而易举的抱起薄荷,和欧胡路希走向不同的方向。
路希回身看看,笑起来。“薄荷那小子虽然没有狼的血缘、但是他可还真是只狡猾的狼啊。”
“薄荷没有狼的血缘?”欧胡诧异的睁大眼。“他不是您的孙子吗?!”
“他是没错,但是他的母亲不是我亲生的。她的母亲是我在这里认的乾女儿。所以薄荷他只能算是我的乾孙子。”
路希除却伤心,恢复狼悠闲的本色,晃攸晃攸的前进。“欧胡,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
“什么事?”
“这次罗伯被薄荷带走后,你要不要和我赌赌看,薄荷有没有能耐能让罗伯一辈子再也翻不了身,就这样栽给他?”路希装模作样的叹口气。
欧胡大觉不妙。
路希爽朗的笑出声。
“辛苦你了,欧胡。没想到你辛辛苦苦盼大的罗伯,最后还是输给我养出来的薄荷啊。”
【十】
罗伯想要问清楚薄荷现在他们在干麻,但是他一开口,只能发出无法控制的喘气声。
薄荷抬起满是汗的赤裸身躯,吻上对方同样布满汗的赤裸身躯、舔去对方额际旁的那滴湿咸的水珠,而后因为对方挺腰的动作发出示弱的娇吟。
发生了什么事?
罗伯闭上眼,努力回想他和薄荷是怎么演变成这种情况的。
……他只记得他把薄荷带回家,但是薄荷爸爸薄荷妈妈都不在,自己又不会使用人类药物、所以才会用自己的唾液来治疗薄荷满布全身的淤青和伤口。罗伯记得洛奇塔有提过,他和爸爸的口水都能够促使伤口快速愈合,所以他三两下脱掉薄荷的衣服,开始舔。
很奇怪,他看到薄荷本来清澈的眼突然变的漆黑深沉、透不进光。
然后……薄荷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他的衣服脱掉、对他下了一些命令,还做一堆奇奇怪怪可以搞糊他脑袋的动作,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样。
罗伯想问问薄荷,他们现在做的事情是不是叫做“交配”。
“薄荷、你……”
“罗伯,我嘴巴里很痛。”
打断罗伯的问句,娇喘着气的薄荷霸道的拉下他的颈,低头霸道的吻上,不忘扭着腰枝要罗伯继续动作不要停下。
罗伯的脑袋再次因为那个吻还有下半身的传来的销魂紧窒而糊了。他乖巧的照着薄荷的动作晃动着自己,让自己进出着薄荷更深,让薄荷的喘息更甜腻、更诱人……
他们现在到底在干麻?
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探到他的嘴巴里面,挑动着他的舌头、让他也学着他的动作挑动回去。罗伯听到薄荷发出一道满意的闷哼后,手移到他的脑后,扣紧,再加深这记吻。对方舌头扫过自己嘴里所有的地方,一个都没放过。
……怎么……薄荷的嘴巴里……伤口……好像很多……?
不知道薄荷又在骗他的罗伯傻傻的任薄荷一直吻着,没有注意到自己好像已经把薄荷的全身都舔过了、包括没有伤口的任何地方。
就在罗伯以为自己会断气的时候,薄荷拉开了彼此的唇,看着对方,一向幽黑的眼里闪起了更浓烈的火光。“罗伯,还有这里、这里和这里,都很痛。”他柔柔的指指自己裸露出来的上身,示意要罗伯帮他消除这些淤青。虽然那里什么伤口都没有,就算有,也早被舔掉了。
罗伯迟钝的想了一下才意会到薄荷在说什么。他乖巧的俯下身,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薄荷的脖子。
薄荷满足的享受罗伯的疗伤服务。
“罗伯,啊……”
“……薄荷、薄荷……”
“罗伯,乖孩子,我的狼……啊……再快一点,不要停下来……”
罗伯的动作变快了、他无法控制的扬起头,脑筋一片空白,让快感支配自己的所有行为。
又是几下用力的挺动,他听到薄荷用带着哭泣的声音满足的叫唤他的名字。
罗伯下意识的抱紧身下已濒临爆发边缘的薄荷,主动伸舌吻上他,只为了他想要消除对方声音中的哭泣、那种一开始听了会让他心疼、却越听越觉得过瘾的愉悦感。
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