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胤礽笑着亲亲安抚他,出去吩咐人办事。这么过了几天,雍正的身体慢慢好好,胤礽看着他行动无碍,本想请个大夫给看看,奈何雍正拉不下脸,不肯让人看。胤礽没办法,只能自己给雍正检查了。
哼,朕是看不了病,但正常的脉息还是不成问题的。于是,胤礽装模作样的装大夫。
雍正看着胤礽像模像样的给自己把脉,低声笑道:“二哥这样,是想抢太医的差事了……”
胤礽微睁着眼睛,瞧着雍正一脸戏谑,明显是在小瞧他,“哼,朕是想给他们一条谋生之路,要不然,朕将那些医书看上一遍,朕还真就用不上他们了……”然后摇头晃脑,哼哼唧唧的给雍正把着脉,半晌不说话。
雍正被他握着手腕,不得允许还不能下床,这两天早就憋坏了,偏偏这人在这会儿一直磨蹭,雍正所有的耐性都宣告死亡,“二哥,你到底懂不懂医啊,我不是说了,我都没事了吗……不信你摸摸,已经不发热了……”说着拉着胤礽的手,就往额上送……
胤礽其实摸不出来雍正有没有异常,想着这人经过他这段时间的照顾,应该没事了。正想开口,就被雍正微凉的手指抓着,须臾碰到温热光滑的肌肤——还是四弟好啊,手感真不错!胤礽睁开含着的眼眸,不怀好意的凑近雍正,“这样怎么检查的出来,应该这样……”啄吻着雍正的唇,慢慢的,四剪朱唇厮磨在一起,不是的变化着角度,调皮的舌尖也不敢寂寞的相互偎贴……
雍正对于胤礽不分时间的亲吻一直没有办法,他想胤礽这般亲昵他想了太久了,一直到现在,胤礽这般主动时,他还带着些微的恍惚,心里哪里想要拒绝,他恨不得这样越久越好……
半晌后,胤礽才结束这个甜蜜的吻,胤礽摸着雍正的脸,额头抵着额头,感受着雍正急促的呼吸,笑道:“四弟果然好了,温度正常,只是……”胤礽故意拖长音,“气息还是不稳啊……”说着摩挲着雍正的腰际,感受着他微微的颤抖……
“二哥……”雍正声音沙哑低沉,略带嗔怪。
胤礽笑笑,“好啦,别气了,朕知道你憋坏了,咱们今天去燕子矶玩玩好不好……”
“哼。”
“这是不想去?那好啊,朕自己去了……”说着作势要走。“朕,真的走了……”回头引诱雍正。
雍正脸色变了变,到底敌不过外面空气的吸引,掀开被子,下了地。
胤礽回到房中坐下,笑盈盈看着他着衣,“这就对了嘛,朕只是亲亲你,又没真的怎么样……说来也怪,你这身体怎么反应那么大……”
“下次你也让我做做,咱们对比一下……”雍正一边穿衣,一边回头给他一个抱怨加狩猎般的眼神……
“哈哈……”胤礽看着雍正眼中的欲/火,干笑两声,端着桌上的茶杯,叹道:“四弟真是风情万种啊,将这‘回眸一笑百媚生’演绎到了极致,端的是风华绝代,无人匹敌。”
雍正一把夺过胤礽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里面的茶水洒了出来,嗔怒道:“你到底走不走……”
胤礽看着将雍正撩拨的差不多,嘻嘻笑着,“自然走了……”上前抓住雍正的手臂,拖着他出门,“走了走了,外面那些护卫等咱们好久了……”
燕子矶其实是直渎山临江的峭壁,因石峰突兀江上,三面临空,势如燕子展翅欲飞而得名。胤礽一行人登上燕子矶,就在燕子矶顶上的亭子中看见弘历的“墨宝”,两人当场囧了。
胤礽戳戳雍正,“四弟,你说,朕要不要蒙个面再出门啊,你看看弘历这小子招摇的,啧,生怕人不知道他败家……”
雍正阴着脸,“二哥都在江宁转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什么人认出你来啊,就这么着吧……”
胤礽凑在雍正耳边,亲昵的耳语,“万一有人来刺杀朕怎么办?”
雍正冷着脸,看他一眼,“祸害遗千年,哪儿那么容易就被刺……”
后面的护卫亦步亦趋的跟着,听着两位主子大喇喇的谈论此事,都缩缩脖子:我们要不要未雨绸缪一下?省得主子们真遇上这些糟心事儿!
两人往前走了一阵,站在燕子矶上,看着滔滔的江水从脚下流过,耳边是水击礁石的声音,轰隆隆不绝于耳,豪迈之情陡升,“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这些年的努力是值得的,江山如画,怎堪割舍?”
“不错……二哥,这江山是我们家的!是我们的骄傲……”雍正看着胤礽自信的登高远眺,心里也是又骄傲又自豪:有这妖娆江山绊着他,这人总不会到天际去!
胤礽心情激动,没有留意雍正微妙的心里变化,看着远处的江心,突然看见一只船在江心打着旋,看上去很是凶险,但偏偏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胤礽拉拉雍正,“四弟,你看那艘船……”
雍正循着胤礽的手看过去,“许是那个艄翁遇险了吧……嗯……不像,倒像是故意卖弄……”雍正伸手感受江上的风,“今天的江风不大,江宁段水流不急,不应该有这么多险情……”
胤礽微微颔首,两人看着那艘船险象环生的驶近,两人的目力还好,到了近处,就看见船上站着一个奇装异服的人。饶是雍正后来喜欢变装玩儿,对眼前之人的装束还是大皱眉头。那人带着帽檐大大的帽子,帽子上面插着蓝色的羽毛,眼睛隐在帽檐下面,络腮胡子遮了大半的脸,看不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