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又是沉默,季兰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啃着兔子的骨头,一心在那骨头上,倒也没注意这两人。
慧明山庄里也是一片沉默,春笑春和春夫人坐在主位,而二公子,宁雨欣等人坐在客位,钱文书也早就接到消息赶到慧明山庄,他也端坐在客位饮茶。得知玧等跳崖,他倒是很镇定。二公子已经从成那边得知事情的原委,他心中又悲又愤,再看到这个钱文书出现在这,也就明白了此人。只是其他人还将信将疑得听钱文书说,那林木是他的侄子。
这时有个青衣人进来钱文书他耳语几句,钱文书站起来向外看到,天空中果真有了信号,他转身过来道:“我的人已经找到了他们,我这就去接应他们。”
二公子站起来道:“是真的?我跟你去。”
“我也去。”宁雨欣站起来道。
“这事发生在我慧明山庄,我为一山之主,很是抱歉,我也过去。”春笑春道。
“你们也是我家林木的朋友,那就一起去吧。”钱文书说道。
二公子身后跟着一身白衣的连和成,宁雨欣身后跟着一身黑衣的夜谷,钱文书带着三四个青衣人,春笑春也命了四五个人跟在后面。春笑春对夫人交代几句,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出了门。
钱文书就那信号估算这位置,一路施展轻功,径直沿崖而下,青衣人也稳稳尾随其后。二公子等众人也是练武之人,看那钱文书身轻如燕,在那那崖壁行走柔韧有余,可见其内功深厚,再看他那文弱外表,真的是真人不露像。二公子等人也飞身尾随其后。只苦了那慧明山庄那几个仆人,他们在崖山打转,根本不知如何下去。
众人皆是上等人物,走过崖壁,到达底下的山路。钱文书回头看到,众人皆尾随其后,面不红,心不跳,心里也是明白这行人非等闲之辈。他回身,悄然运功,脚底生风,就如那飞燕似的架风而去。
众人皆有些明白这钱文书分明就是在试探自己,可是心情更是担心林木,看钱文书远去,也不曾喘口气也追了上去。这一山路曲曲折折,杂草丛生,游蛇飞虫更是数之不尽。山路又引向一个悬崖。钱文书停了下来心里估摸一番:玧和香儿就应该在这个崖底了吧。
二公子落地问道:“你确定林木就在这儿?”
众人也是疑惑,当日那林木不是在那大厅门口跳崖,如今这都偏北行了好几里,这林木怎么可能掉到崖底还能走这么远?心里正在疑惑,钱文书道:“不错,就在这下面。”
众人皆走到崖边向下望去,底下云烟缭绕,根本就看不见个底,而且那崖壁上苔痕斑斑,也无多少凸石,这要是下去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春笑春虽为这一山之主,可自己也从没下去过,他心里也不是清楚这崖到底有多深。
“你们还要随我下去吗?”钱文书问道众人。
“去,当然去了。”宁雨欣继续道:“这人就在下面了,怎能停住了?”
“走吧。”“去。”
钱文书笑道:“那众位可要小心些。”说罢,飞身下去,不过速度比刚才慢了些,可见这里更是危险。
众人也不敢大意,仔细看着脚下,一个个沿着钱文书走过的山壁一条线向下。
越到底下雾气越是浓密,寒气也步步加重,众人心中皆有些担心:这林木这在底下,还不冻死啊?他怎么会到这个地方?难不成是尸体被水冲过来了?心中疑惑重重,方正都料定这林木和香儿都是凶多吉少。
也不知向下走了多久,众人身上的衣服皆被雾气打湿了,全身上下没个干的地方,而且雾气加重,脚下的路也不是看得太清楚了,速度又是慢了些。大约向下半个时辰,钱文书才落地,脚稳稳得才在地上。这一路他走得甚是惊险。众人也跟着一一跳了下来。此时钱文书身后的青衣人已经点好火把,顷刻这一圈照得亮亮的。众人不得不佩服这钱文书考虑周全,办事周到。火把每个主子各人一把。
二公子四周扫描一下道:“林木就在这里吗?”
“是,就在这附近,大家找找。”钱文书道。
我和香儿他们挪到一颗大树底下,围着一个小火堆烤火。
季兰眼睛甚是敏锐,他远远得便看到远处有一行火光游荡在空中,他道:“那边有火,会不会有人来了?”
香儿抬头望去,隐隐约约看到模糊的光亮,她叫道:“是,是有人来了。”
我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远远的一片白雾,过了些会儿,才模糊看出光亮来。
季兰已经多久没见人了,他叫道:“嘿,我们在这里呢。嘿嘿。”
“在这里。这里。”香儿也晃动着手中燃烧的木材。
众人果真发现前面的火亮,还有一男一女声音,当下欢喜:他们没死。
很快一行人便行至那光亮处,望去,个个都呆住了,这分明是三个人。怎么会是三个人?个个皆身披兽皮,头发凌乱不堪,蒙头盖面,身上的衣服也是灰一块黑一块,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更是令人无法接受的是,三人身上臭气熏天,这活是个野人啊。
二公子看着面前站着的高大粗壮的男人,心里道:这不是玧啊。他再看到那坐在火堆旁的那人,那瘦弱的身形,那不是林木吗。他叫道:“林木?”
我看着前面一堆人,满目熙攘,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听闻有人唤我‘林木’更彷如隔世。我望向来人心中欢喜道:“二公子?”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