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手好烫,我赶紧松开了火机的按键,这是燃烧的时间太长了,好烫手。
随着火机的熄灭,房间一下子有恢复了漆黑,更加的可怕。我的眼前只有一个火机的影像,在跳动着。
我缓解了一下,我站起来,在打一下火,看看四周,在无什么出奇的东西。火机又灭了。
我想了一下,第三次按亮火机,弯腰拽下她脖子上的吊坠,因为我想,这可能是唯一可以证实这个女人身份的东西,假如将来有一天或许会有用,那么没准以后可以派上什么用场,有可能是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我一刻都不想再继续呆在这个房间里,四周静的吓人,更何况还有这么个死人,到处是血,一阵阵的血腥气,让我感觉有些恶心。
想到这里,我赶紧按着我的记忆感觉向门边退去。因为火机太热了。我向外走去,又回到了走廊上,我不得不在次打了一下火。我看见前面还有一个房间,我快步走去,一个是火机烧的时间太长我怕没燃料,还有就是怕太高温它会爆炸。
我又灭了火机,我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我用手推了一下,它‘吱呀’一下开了一些。我试探着走进去,黑暗中我又推了一下不动的竹门。
我缓和了一下眼睛,集目向四周看去,还是看不着,雾似乎越来越大,房间里似乎都有些雾气。
看来我不得不在点火机,多亏找到了这个打火机,不然我来也是白来,什么都看不到。
我又一次打着了手中的打火机,打火机活跃的跳动着,发出了光芒。
我向房间内看去,此时我正在这个房间的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站着,房间内的一切都呈现在我的眼前,这一眼,不由得我魂不附体,我‘啊!’的一声喊,在不敢向内走去,一种寒凉从脚下一直窜到了头皮,我在也不能克制自己的向后退去夺门而逃。
我这一惊不要紧,惊恐的叫喊一声夺门而逃,不择方向的退出那个房间,一下子又回到了走廊上,我的身上都是鸡皮疙瘩,我一刻也不能在停留,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太恐怖了,我敢说这是我长这样大,看到的嘴恐怖的场面,尽管我还是一个大男人,尽管我一直以为我的胆量足够强大。
我魂不附体的想来时的方向跑去,这太tm的吓人了,这里竟然都是尸体,这个房间里也是有一个死人。我看不清脚下的路,只知道跑,因为我只想尽快的离开这里。我到了拐角处,我想这应该是楼梯了,我一下子向下迈去。
我一脚踩空了,整个人向下掉去,像坠入了万丈深渊,。。。。。
‘啊’我身子一震,醒来。我一下子坐起来感觉到那种恐怖的氛围渐渐散去。
我不安的翻了一个身,舒服了好多,这也太恐怖的,这梦做的,太tm的恐怖了。
我没有睁开眼睛,心跳还没有恢复正常,我来回的在床上翻滚着,身上腻腻歪歪的似乎一身是汗。不洗澡就睡觉真的很邋遢。换着体位,这样都不舒服,我的脸枕到了什么,凉丝丝的。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我一惊,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我靠!我看到我的脸下枕着的正是那块我梦中从那女人身上拽下来的象牙雕吊坠上。他就真真切切的在我的床上。
我一下子转过那片象牙吊坠,它的质地非常好,光滑细腻雕着一只猴子,那只小猴子精灵剔透,灵动可见,呼之欲出,看得出雕工很好。那挂着吊坠的绳子已经被我拉断,断的痕迹处还很新。
这明明就是梦里的东西,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我有些惊悚。但是这样的事情我并不是这一次遇到,就像我手上的猫眼戒子,也是莫名其妙的就跟我回来,虽然不是梦境中带出来的东西,但是来路不明。
我木讷讷的呆坐在床上。依旧还在回想着刚才梦里的状况,那到底是真的存在还是梦啊?我tm就奇了怪了,我怎么总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无可奈何。什么绝逼的事情我都能碰上。
我依稀还记得我去的第二个房间相当的恐怖,那个房间的地上跪着一个女人,看样子是个下人模样,双手从后面绑着,而她的头,。。。。她的头已经从脖子处割开,耸拉着在右侧的肩膀上,已经有一半不在脖子上了,到处是血,殷红一片,而她就那样的跪着,并没有倒下。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蝉,这也手太狠了,为什么就对那样的女人下这么黑的手,那样漆黑的夜里,看来那声凄惨的叫声应该是第二个房间里的女人喊出来的。因为当时那个声音就是突然间戛然而止的。这本来就是梦啊?可是怎么就有东西带了出来?
看来这不是梦。
我已经感觉,拥有吊坠的女人究竟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看来这个吊坠会有用。
我赶紧下床,收起这个吊坠,既然它跟我回来,那么它就有它存在的道理。
此时外面早就天亮,我翻身下床洗了一个澡,洗去一身腻腻的汗水,也许我真的就去了那个漆黑的竹楼,在那个湿热满是迷雾的夜晚。不然怎么解释这一切。
我洗漱完毕换了衣服,走出房间,我下楼去吃早餐,餐厅处就秦妮一个人坐在那,面前摆着一份煎蛋火腿还有牛奶,她并没有往嘴里送着东西,而是木讷讷的看着窗外,都没有听到我走路的声音。
我顺着她的眼神向外看去,什么都没有?
“你在想什么?”我看着她的样子问,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那么